<>“这倒不必了,毕竟是我幼时经历,当时胆子被吓得不轻啊,以至于后来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便会心神不宁,还是不提也罢。”
“那么,还是谈谈阿可的事吧。芷若得何时能出面替阿可诊治病情,三弟可否告知于我?”
“此事还请皇兄恕臣弟无可奉告,毕竟内人还未归来,臣弟便是能替她做主,应下了此事,到时她若仍未回来,臣弟岂不是要失信了?”
“何况阿可是不是旧病复发还有待求证,内人身为民妇,实在不宜过多抛头露面有碍观瞻,显得皇家家教不严有失礼数可就不好了。此事有待考量,皇兄还是先带阿可到御医那里去,确定阿可的确是旧病复发再作定夺。”
“既然如此,那我还要先跟父皇那边知会一声,再由父皇请她出来?那倒也无妨,我这就带阿可去见父皇,请御医诊断。事不宜迟,先告辞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秦子裕就同时站了起来,转身便往门外走去他现在不想再跟秦子墨继续假装互相欺骗下去了,因为一向并不曾啰嗦的秦子墨,竟然为了推诿不让林芷若出来见他和秦亦可,接连编造了这么多的借口,可见他是有多么算么,有多不给自己面子,对待林芷若又有多残忍无情。
既然如此,那么无论他花费多少的精力,浪费多少口舌在秦子墨这里,都是难以令秦子墨改变他冷漠残酷的性子,对于令他对林芷若的看管能否有丝毫的松懈,更是痴心妄想,他还不如回去准备好明日的事,争取一次成功将林芷若从端王府带出去,并且让她从此不必再回来!
“既然皇兄如此心急,臣弟也不好强留,皇兄慢走!”秦子墨坐在原处未动,只是招呼管家道:“王宣,送客!”
秦子裕一出门便匆匆地离开了,秦子墨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屋里走出来,看着院里的秋色凝住了眉。
方才秦子裕似乎并未对他所说的话有明显反应,这倒是令他感到不确定。一向对秦子裕的人品信得过,可如今对他与林芷若的事起了疑心之后,倒是疑邻盗斧似的,越发地觉得他的种种从容举止和若无其事的神情,显得那么的欲盖弥彰。
究竟是心中有鬼妄念作祟,还是直觉强烈确有其事?说到底,最清楚的还是他们自己吧。
秦子墨扶住门框,眸子里的寒意几乎要让这满院的绿叶红花当即凋零。
秦子墨的再次出现,对于林芷若来说是预料之外,但看着他那双冷而锐利的眼眸,却已经能够猜到,他将会做点什么。
只是,不论他要做什么,此时她都是无法改变也并无兴趣的,她现在只想调动真气,只想找回苏蘅留在她躯体里的唯一的痕迹。
“方才我二哥,以阿可的旧病复发,需要你出面为阿可诊治为由,要我将你的下落告诉他,言语之间显得对你很是担心。”
就当作他是在自言自语,反正接下来无非就是开始盘问她,究竟和秦子裕有没有那回事而已,任由她如何摘心全力地解释去,反正秦子墨是不会相信她的话的,就算他相信,那也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说起来,其实从她听说秦子墨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时,从她嫁到端王府受尽冷漠时,从她发现秦子墨中了薛紫瑶的蛊毒时,这一切就已经是注定了以悲剧结尾,注定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她自己偏偏就像陷入了流沙似的,起初那般心甘情愿,等到陷得足够深才想挣脱,早就来不及了。
“你说,若本王信则有,不信,则无。可是本王也不知该信还是不信,所以还是想问你。”
“到底有没有?”秦子墨盯着林芷若的脸再次问道。
“我说过,你就当有吧。”林芷若心里应了他一句,知道他是听不到的,但她懒得再跟他多说一遍。
“你始终是这样,每一次本王问你正经事,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总是用一副轻薄无谓的态度对着本王,从来不会正经回答本王的问话。若是换作以往,本王此时该是早就给你些苦头吃了,但今日本王不愿这么做。”
似乎看见了林芷若带着疑惑的眼眸,秦子墨接着说道:“本王之所以不愿,并不是舍不得你吃苦,只是厌倦了这样的审判。今日本王一改以往的性子,权且多容忍你些,给你好好说话替你自己澄清的机会,你最好也稍微珍惜这个机会。”
林芷若仍然合着双目,像不曾听见他的话似的。
“林芷若,只要你说,你们没有,本王这次就信了你。”
莫名的,林芷若就觉着好像从这声带着微微的柔软的声线里,似乎听出了些像是请求的意味?
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但林芷若很快别过头去躲开了他。
“你看着本王的眼睛,告诉本王,你们之间是清白的。”
“我们之间是否清白,不是看着你的眼睛就能说清的。你的心不干净,看什么都是不清白的,就算我今日照你说的做了,也抹不去你心里的脏,拦不住你要怀疑。这么做没有半点意义,我们两人都算了吧,不必自欺欺人。”
林芷若咬牙转头重新看向秦子墨,冷冷地说道“反正已经有了一个苏蘅不是吗,如今再添一个秦子裕,又有何不同?你就当是好了,该如何处置我就处置,我不会求情,更不会有怨言。”
苏蘅苏蘅,她又提起苏蘅!秦子墨皱眉,压抑着心中的怒意,“这两个人不是一回事,你不要妄想混淆本王视听。我问的是,我二哥,你身为他的弟妹,这种事”
“说来说去,不还是在怀疑我?我说了,你的心不干净,你有如这么纠缠着我和秦子裕的问题,不如先把你自己那颗肮脏的心好好洗洗。”
“本王的心肮脏?那你呢,你的心就不肮脏?”
秦子墨看着重新合上眼对他漠然相对的林芷若,心头的怒意又是蹿了上来,当即捉着她的衣襟将她扯到身前,“一个n凭什么说本王的心肮脏?若是本王肮脏,你更肮脏!你不仅心里肮脏,身子更是肮脏不堪!”
“是,我肮脏,我当然肮脏了,跟一个肮脏的人同床共枕过,当然会变得跟他一样肮脏。”
下堂王爷仵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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