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你来啦!昨天你的表现我看到了,不错啊!要是有一天我也能驾驶着eva去战斗就好了!”相田剑介坐在碇真嗣的课桌上羡慕地说道,虽然他也是适格者之一,但是驾驶eva这种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事实上那一个班的人全部是适格者,但是只是预备役,所以基本上全都是龙套,除了相田剑介和铃原东治其他人都没有机会摸到eva。对eva就仅限于知道有,但是没见过实物,也不知道具体的情报。)
“会有机会的!”碇真嗣笑道。教室的前排一群少女正聊得开心。
“哟,真嗣,你小子绝对是春心大动了!说,看上哪个了?要不要兄弟我帮你出谋划策?”铃原东治向碇真嗣挤眉弄眼道,从一进门开始他就发现碇真嗣的目光一直在看着一个地方。那是班上最漂亮的一群少女们。
“没……没有的事!”碇真嗣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他的眼睛却很老实地告诉铃原东治,我被美女给拉住了,挪不开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铃原东治哪里还不知道碇真嗣的想法啊,看来碇真嗣是真的对其中的一个女孩子动了心啊。这可就难办了!要是这些女孩子真的那么好泡早就被人给泡走了!还记得这群女孩刚刚转校过来的时候可是引起了全校轰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学校来了一群美少女转学生,而且这群美少女居然还是姐妹!不少人都对她们发动了攻势,光是鲜花她们每天都会收到过百束!而且是每个人最少过百!只不过这群美少女对追求她们的男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从来没有听说她们被任何一个男生追到手,也没有跟任何男生传出过绯闻。除了凌波丽以外,她们对任何人都是止于朋友。有富少曾经打算用钱来发动攻势,他一辆最新的玛莎拉蒂和一颗重达15克拉的天然粉钻送到了大姐由依的面前,结果由依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不到10分钟就有一辆拖着一个iaa型集装箱的重卡开到了学校。所有人都好奇这是干什么呢?结果当集装箱的门一打开里面装的全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石头,一群少女就用这集装箱里的石头把富少的跑车给砸了,然后一个路过的珠宝商捡起一块绿色的石头看了看,结果被吓了一大跳。
“我擦,这是祖母绿?我靠,这不是金水菩提吗?这是金绿宝石,而且还是变石猫眼!造孽啊!这得有20克拉了吧?我的天啊!”
最后这个路过的珠宝商人最后被活活吓出了心脏病,差点就撒手人寰了,而那个公子哥也灰溜溜地跑掉了。用强?也有人试过!全日本最大的社团山口组的组长公子在听说了这群少女的事情之后曾经派人想要将她们抓走,结果派来的人全部都被她们放倒了,然后第二天日本就没有山口组这个社团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群少女完全就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啊!
“真嗣,如果你真的对男群女孩动心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和她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铃原东治拍拍碇真嗣的肩膀说道。
“是啊,这么久了都没有人能够有幸成为她们的男朋友,要不是她们都是亲姐妹我真的要怀疑她们是不是百合了!”相田剑介也应和道。
“我看她们不是都听挺平易近人的吗?为什么不行呢?”碇真嗣不解地问道,这群少女明明在班里面的人机关系很好啊,基本上所有人都能够和她们交上朋友啊。
“朋友就可以,但是要想更近一步你就别想了!她们几姐妹你都别想了!”铃原东治沮丧地说道,他已经收到了她们发出的好人卡了。
“嗯?不是她们!”碇真嗣摆摆手,他的目标是凌波丽又不是其他人。
“啊?难道你喜欢的是凌波同学?”铃原东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搞错目标了,只不过要是凌波丽的话那就更加难办了!跟凌波丽做了这么久的同学铃原东治都没跟凌波丽又过任何的交谈,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冷了,整个班级里全部人加起来跟她说过的话可能都没有10句!永远都是那副三无的表情,如果不是这群美少女转学生的话估计别想看到凌波丽摆出其他的表情。
“不是,只是比较好奇而已!”碇真嗣摇头道,然后又看了凌波丽一眼,她嘴角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甜美。
“祝你好运吧!”铃原东治摇摇头,拉着相田剑介出去了。这个三无女神也不是这么好上手的。
看着班里或是嬉戏打闹,或是夸夸其谈的同学们,碇真嗣突然有点感觉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唯独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碇真嗣想过要融入他们的圈子,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自己就着这么一个不合群的人吧。不过听铃原东治说凌波丽应该也是跟自己一样是个离群的人吧,那自己和凌波丽也该会有共同的语言吧!毕竟两人都差不多,离群,只有这么几个朋友,同为eva的驾驶员。
“凌波同学!”碇真嗣走到了凌波丽的桌子前轻声道。正在交谈的少女们纷纷停止了交谈,将目光投向了碇真嗣,这个男孩想要来泡妞?
“?”凌波丽疑惑地看着碇真嗣,他想干嘛?
“凌波同学,我们能交个朋友吗?”碇真嗣满怀希望地问道。
凌波丽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对碇真嗣的印象不怎么样,但是交个朋友还是可以的。碇真嗣看到凌波丽居然对自己笑了,小心脏兴奋的扑通扑通地跳着,她对我笑了!难不成她对我也有意思?(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他/她喜欢我。)
而后凌波丽收起笑容,看着碇真嗣,见凌波丽这样看着自己,碇真嗣有点慌了,凌波丽是在等着自己说话,但是自己该说什么呢?
凌波丽从不主动说话,碇真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下子场面就这样僵住了。凌波丽的眉头皱了皱,想不到这男人还真是无能啊,上战场的时候萎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见碇真嗣半天都不说话,凌波丽也不再理会碇真嗣,转头继续听由依她们说哥哥以前的故事。
碇真嗣就傻傻地站着,直到上课铃响了,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