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段话之前,希望看官可以注意一下分卷名,下面的文字不是《末日咆哮》的正文,只是小忍以前写的一个废弃的小说的开头,给大家闲暇时间读一下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现在说清楚了,要是再有人看过这个开头就跑到书评区说什么“第一人称、小学生作文、垃圾、不看了”之类的废话,那小忍就只能认为你的智商有问题了……
雨,不知从何时开始下起,淅淅沥沥,伴随着狂刮不止的西北风,即使在屋内也能感到那似乎可以穿膛而过的刺骨寒冷。
“阿圆,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请不要离开我!”
阳台正下方的花坛旁,一名身穿着白衫红裙校服装的美少女在这场夏夜的风雨中歇斯底里的痛哭着。被雨水打湿的衣衫隐约透出了青涩少女那曼妙的曲线,秀美的长**的贴着脸颊和肩膀垂落,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不住的颤抖,已经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又是这几句话啊……看来傻女人似乎都是有共同点的。”
我喝了一口手中的热茶,无奈的摇摇头,拿过自己的雨伞沿着窗口丢了下去。
但对方并没有拣。
“阿圆,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了吗?究竟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女孩的脸上已经分不出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青紫着嘴唇,脸色却渐渐出现了潮红。
根据我以往淋雨的经验,这是着凉烧的前兆。
这样一个美少女在楼下真情告白到烧,我再这样无动于衷的看下去我就不是人了。踩上拖鞋,抓起衣架后面的雨伞,我终于赶在了女孩昏倒前冲到了楼下。
“你……还是回去吧……”尽管她的身体摇摇欲倒,但我却没敢扶她,因为我怕她给我一耳光,对类似场景,我想我还是有经验的。
女孩一把拨掉了我手中的雨伞,扑在我怀中大声的哭喊着。两团柔软的物体立刻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胸口,我的心中顿时一阵狼嚎。
是传说中的罩杯!这样的女孩抛弃掉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是要遭雷劈的!我几乎是在接触的一瞬间根据胸口压力和受力面积计算出了准确的尺寸,我想这可能归功于数学老师长年累月的谆谆教导。
“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就这么惹人厌吗?”
“不,不,你长得这么漂亮,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绝对是天大的福气,只不过……只不过……”看着女孩梨花带雨般的面容,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在挣扎,如果可以选择,我真的不想说,尽管我已经不止一次说出类似的话了,“遗憾的是,我不是汤圆。”
“那你是谁?”女孩这才看出了我的模样,我并不怪她,这一区域的路灯也不是今天才坏的。
“我是汤圆的哥哥,汤方。”我艰难的推开了怀中的美少女,温香软玉的离怀却让我有些恋恋不舍,“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被阿圆拒绝了女孩子没有一个可以和他重归于好的,真的,对此我有经验。”
啪~!
三秒钟后,世间的不公再次重演,暴殄天物的人没有被雷劈,好心人倒是挨了耳光。
我这才想起我所谓的经验好像都是建立在被打耳光基础上的,有时候是左边,有时候是右边。
这次居然是“双风灌耳”。
……
“大哥,你又替二哥挨打了?我真羡慕你们之间这种共患难的感情……”只有五岁的三弟扁扁早已经拿着热毛巾等候在门口了,他那幸灾乐祸的语气总让我怀疑他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挖苦我的。
共患难?我怎么觉得好像所有的苦难都是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呢?
“那么羡慕的话,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由你去为你二哥患难……”
“呵呵,我可不敢,我在二哥的相册中见到过刚才那个美女姐姐,好像她是学校武术队的……”扁扁躲在门后边笑得阳光灿烂。
无力……难怪我觉得刚才的那记“双风灌耳”的动作貌似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霹雳金光雷电掌……
不过或许我该庆幸她不是拳击队的……
“你别笑得那么开心,小扁扁我可警告你,以后你可不许像你二哥那样,不然到时候我一定大义灭亲……”说起来小扁扁貌似也很受幼儿园的小女孩欢迎,我想这种警告是有必要的。
“可要是像大哥你这样,我想你还是现在就灭了我吧。”小扁扁很无辜的摊了一下小手。
“……”
造反了,老爸老妈刚出去旅游的第一个晚上就集体造反了。
我叫汤方,十八岁,长了一张据说全国百分之八十人都拥有的面孔,也就是传说中的大众脸,甚至站在人旁都没有任何存在感。最近刚刚领过了身份证,据说这代表着拥有了国家赋予的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但能不能被选举我不知道,只知道今后如果犯了什么法,就不是送少管所,而是直接进劳改队了。
我出生在一个很普通,但却人丁兴旺的家庭。老爸是市政府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部门的一个小领导,虽然总是整天强调我是“干部家属”并很严格的要求我做这做那,但却也是个标准的好父亲;老妈因为身体不好提前退休,现在在家里做全职主妇,把整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们几个孩子更是宠爱得不得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财迷。
虽然家中不像老爸单位其他领导那样天天有人送礼,但凭着老爸本身的丰厚收入和福利,加上老妈的退休金,日子过的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离清苦隔着十万八千里。
但我想老爸老妈最引以为傲应该还算我们兄弟三个。
站在门口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叫做汤天赐,小名汤扁扁,是我老爸老妈六年前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一个不小心得出的副产品,家中最小的宝贝疙瘩,只是……只是……性格上有些让人无法恭维,我一直怀疑是某部被称为《蜡笔小新》的卡通片的荼毒导致的。但除了爱搞怪、喜欢扮墙头草、落井下石、喜欢追星和藏老爸的内裤外,基本还算个好孩子。
应该先声明一下,刚才那个女孩我并不认识,但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冲着我二弟汤圆来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有经验。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一下我的二弟汤圆,虽然名字有些奇怪,但在老爸的“无规矩不能成方圆”的解释下貌似也有一定的合理性。汤圆只比我小一岁,但不知是不是上帝觉得因为我这样一个残次品的出生实在对不起我的父母,于是在随后出生的二弟身上补偿了双份,汤圆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异常的聪明漂亮,几乎继承了老爸老妈所有的优点,随着成长更是迅出落得英俊帅气,而且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甚至是琴棋书画之类的非主流杂学也相当的精通,可以称得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米八二的大个子更是以十公分的差距将我作为大哥那仅存的一点自尊无情的践踏在脚下。
对于这一点我也很不解,虽然从家中的老照片得知老爸老妈年轻时虽然算不上是帅哥美女,但也算是相貌出众了,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平庸到这个地步,不但优点没有任何继承,甚至连缺点的继承在我脸上都找不到,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因突变。
可能是应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老话的关系,我和二弟汤圆没什么共同语言,关系也很一般,尽管他见面也叫我一声大哥,但我总觉得他似乎不情愿。也难怪,在热血漫画中,弟弟们都是看着大哥的背影长大,并不断追随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我想我的背影对汤圆来说可能单薄了一些。
其实汤圆从广义上看还是不错的,老爸老妈眼中他是个好儿子;小扁扁的眼中他是个好哥哥;老师的眼中他是个好学生;同学的眼中……我想这大概需要将男同学和女同学分开算。
即便是男生看,汤圆也无疑是女生心中最佳的白马王子对象,所以汤圆从小就免不了在花丛中打滚。可不知道是不是滚得时间太长了,汤圆似乎对身边得女孩都失去耐心和同情心,被他伤过的女孩更是不计其数,我家楼下的花坛前更是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妄图以苦肉计和眼泪攻势拉回汤圆的心的痴情怨女。
但最终结果无一人成功,我想我家楼下花坛现在大概是这座城市中怨念聚集最多的地方了。
和二弟不同,平庸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女人缘,以至于直到现在的高三为止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孩拍拖过,甚至连告白的成功率也没有突破零次大关,所以每当我看到一个又一个的美少女在楼下苦苦守候的时候,我都会涌起一种想掐死汤圆为民除害的冲动,尽管这个念头只有一瞬间。
可毕竟血浓于水,我还是很喜欢汤圆这个弟弟的,也总是试着以哥哥的身份去守护着他。尽管明知道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楼下的那些怨女最终还是在我的任打任骂的劝说下一个一个的被哄走了。
劝这些要死要活的女孩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在多年来的摸爬滚打中我还是坚持了下来,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一次告白成功的经历,但说到劝人家分手,我想可能是平庸的我唯一娴熟的技能了。
我无法让汤圆不去招惹那些女孩子,因为我知道大部分时候是那些女孩子在倒贴,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为汤圆料理这些让人头疼的“后事”,也算是做些好事吧。
好人一定有好报,从小学开始老师就一直在给我灌输这种近似于在洗脑的理念,尽管我在其后的经历中总是遇到一些让我怀疑老师这句话是否合理的事情,但却至今还习惯性的坚持着这个方针。
好人一定有好报,如果没有好报,那就是你运气不好,虽然我的运气似乎从来没好过。
脱掉**的衣裤随手扔进了洗衣机,拧了几下淋浴的开关,头顶的喷头中零零星星的滴下了几滴可怜的水珠,无力的落在我的头顶,沿着垂在额前的丝流到了下颚。
无语……
我的遭遇再次证明了世界似乎永远都是不公平的。
上帝说:我要光!——于是有了白天。
美女说:我要钻戒!——于是她有了钻戒。
富豪说:我要女人!——于是他有了女人。
我说:我要洗澡!——居然停水了?!
牢骚也不是办法,看样子这个澡也洗不成了。拿过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光着身子回房间的路上却意外的碰到的二弟汤圆,我下意识的急忙护住了我的重要部位。
“挡什么,都看了十七年了……”
“这叫羞耻心!”我面红耳赤的争辩道,虽然我知道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但我这是条件反射,“你不是在屋子里面看书,说是不出来吗?”
“通知你一下,有你一个电话,是上次来我们家那个看起来像吸毒人员的人打来的,我没有挂断,他应该还在等。”
汤圆提到的这个人是我的高中同学兼死党阿清,天生的暗黄肤色,再加上典型的排骨身材,被班上的人戏称为“吸毒人员”。虽然并不是真的吸毒,但不可否认的是,阿清的烟瘾很大,一天至少要两包烟以上,甚至有传言说他身边两米内阿米巴原虫都无法生存。
“谢了,我马上回去,不过刚才那个……”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大哥你以后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了。”汤圆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愧疚,毫无任何感谢之意的转身回自己房间了,看来我替他挨那一巴掌是白挨了。
什么态度!我龇牙对着他紧闭的房门竖起了国际通用手势……我也只能以此来泄我心中的不满,大哥做到我这个份上的确够失败的。
“啊……哦……不……不要……不要碰那里……”
拿起电话,听筒的另一方传来了引人遐想的靡靡之声,脑海中似乎有花白的模糊画面生成。
我的额头旁有青筋在抽*动。
“不好意思,刚才去厕所抽烟,电脑中的播放器忘关了……”听筒中传来一阵桌椅的碰撞声,令人抓狂的呻吟声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阿清那听起来有些尖锐的声音,“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的这会儿功夫都抽了四根烟了……”
“我说过多少次,别用你抽烟的数量去衡量时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上次等公交车,车头刚进站你点的烟,车门一开你就剩烟头了,焚化炉都没你快……”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谎言,“先不说这个,你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情?”
“明天星期天,晚上六点,我找了几个朋友打算出去轻松一下,你有时间吗?”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你不好好复习,还出去玩?”
“就是因为高考的压力太大,才需要适当的减压啊!是哥们才想着你的……”话筒中传来哗哗的响声,阿清在那边似乎在翻本子,“对了,我朋友说还会带几个女孩子过来,据说其中一个很仰慕你啊,看起来你有希望脱离单身了……”
“哦?谁啊?我认识吗?”我抱起话机将听筒用肩膀顶在耳朵上,难道老天开眼了?阿清总算带来个让我惊喜的消息。
“应该认识吧?据说是隔壁班的,总是坐在最后一排,平时带着眼镜梳着麻花辫,看上去还可以,就是牙齿有些小问题……好像是有点儿龅牙吧?”
隔壁班最后一排?
我顿时脸青了半截,阿清说的人我还真有印象,可那哪是有点儿龅牙啊,那牙齿……都可以隔着墙啃苞米了……
我就觉得老天不会这么轻易就开眼……
“反正我是给你留了位置了,不管怎么说,你明天一定要来。”阿清最后给我下了死命令,看来他根本就没打算征求我的意见。
明天真的要去吗?
面临高考那苦行僧似的生活让我们这些苦命的学生叫苦不迭,据说连阿清那样的排骨居然都掉了五公斤的体重,适当的放松一下也的确不是一件坏事。
可为什么接阿清电话的时候,我的眼皮总是在不停的跳呢?
说起来倒不是我迷信,我从小到大就很少遇到好事,倒是大灾小祸的不断往我身上招呼,属于那种人家踩水井盖没事我踩就会翻的那种衰命。所以我从小做什么事情都出奇的小心,大概是衰运跟了我太久的关系,我有时会对即将生的好事或是坏事有近似于神奇的预感,命中率能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后来甚至老妈背着老爸炒股票都要经常来问我股票的涨跌,如果不是上个月我错误的预言股票的大跌被停了一个月零花钱的话,我几乎开始认为自己有可能是所谓的半仙之体。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习惯于用自己的直觉去决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阿圆,书上说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来着?”
“你不是家里的神棍吗?这种事情还需要来问我?”汤圆依旧在里屋拿着一本厚厚的外文字典一页一页的翻着,“你是那个眼皮跳?”
“两眼都跳。”
“……”
或许是我的幽默过于深奥,汤圆毫无表情的反锁了自己的房门。
玩笑归玩笑,可我真的是两个眼皮都跳得厉害,看来这次真的应了那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了。
我躺在床上足足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出两个可能:
其一,我可能在明天去赴会的路上在路中间现一笔无主的巨款,在捡钱的时候被意外冲出的醉酒驾驶车辆撞死。
其二,我也可能在明天去赴会的路上被意外冲出的醉酒驾驶车辆撞到,飞出十几米后落在路中间一笔无主的巨款面前。
一夜的痛苦抉择,第二天邻近中午才起床,我终于面对着自己红肿的眼睛彻底认识到,原来睡眠不足引起的头痛比起撞车更为痛苦。
“啊!痛苦!还是让车撞死我吧!”我站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用力的敲着左侧的头,镜中那个面容枯槁蓬头垢面的我或许看上去很像原始土人。
啪!一辆遥控小汽车撞到我的左脚上,停了片刻又倒退了回去。
小扁扁穿着睡衣拿着遥控器坏坏的在远处笑着,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大哥,二哥在看新闻,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我要看六频道,今天有慕容蝶舞的演唱会……”
慕容蝶舞是现在当红的歌星之一,出道已经三年了,生就一副火辣的魔鬼身材,劲爆的舞姿更是独一无二。她的当红程度在国内几乎无人能及,就连我这个从来不追星的人都在身边人同学茶余饭后的谈论下对她有相当的了解,尽管我并不喜欢她的歌。
我家似乎从来不出正常人,我一直以为小扁扁这个年纪应该喜欢些孙悟空、变形金刚之类的卡通人物,哪怕是人或是蝙蝠侠之类的虚构英雄我也能理解……可他居然喜欢慕容蝶舞,五岁的小孩居然追星?现在这世道真是变了……
看着扁扁床头那些不知用什么手段收集来的海报上慕容蝶舞那极具动感的丰满胸部,我忽然觉得扁扁这完全不符合正常年龄的行为可能和老妈生扁扁时不是母乳喂养有关,以至于他现在对胸部比较大的女性有出奇的偏好……
“不行啊,每天看新闻是你二哥的习惯,你就再忍一忍吧。”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小扁扁的头。
我知道我去说也是没效果的,二弟坚持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改变。
“反对霸权!我和他拼了!”扁扁愤怒的拿起了墙角的鸡毛掸子,或许是老爸经常用这个教育他的关系,在他幼小的心中一直认为这个东西最有威力。
“算了,还是我去帮你说说吧……”我可不想在老爸老妈回来时看到家中的“世界大战”。
摊上两个问题儿童,大哥还真是难当。
“据国家天文部观测,编号?的陨石群正向地球飞近,预计将于将于今晚进入地球大气层,在我国东部地区坠落,届时我国大部分地区将可以观测到流星雨这一罕见的天文景观……”
汤圆依旧像平常那样在客厅中雷打不动的看着中午的新闻,就在我正为如何开口苦恼的时候,他却忽然起身拿起外套出门了。
“出去一下,借器材观测流星雨,晚上可能晚点回来。”
“观测流星雨?好的,需要给你拿个头盔吗?……”
谢天谢地,别说晚点儿回来,就是不回来也没问题……
想来想去,阿清的聚会邀请还是得去。用整整一个下午补足了睡眠,在安顿好扁扁的晚饭后,我从衣柜中翻出了自认为最难看的一身衣服套在了身上,对着镜子照了照,把自己都恶心得不行。
我想这回即使是那个龅牙妹再不开眼也不可能对我感兴趣了。
夏日的夜幕总是降临的很晚,城市繁忙的公路再次迎来了一天一次的下班高峰,拥挤的车辆缓慢的向前挪动着车位,嘈杂的鸣笛声起伏不断。
我已经习惯于城市此刻的拥挤,足足提前了一个小时出门,即便这样还是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五分钟才到达阿清指定的那家。
庆幸的是除了遇到道路临时维修而换路通行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生,更没有巨款和撞车。
“抱歉,路上遇到道路维修,来晚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不过你怎么穿的像过年时候我妈给我的红包似的……真丑。”阿清上来友好的在我胸前敲了一拳,拉着我坐在了包厢的沙上,随手递给了我一罐啤酒。
“丑就好,我还怕不够丑呢。”
我其实并不喝酒,在这种场合下也只是拿着装装样子。
这次聚会阿清的确找了不少人参加,有我认识的同班同学,也有不认识的外班甚至外校学生,男男女女十几个人。
但庆幸的是我并没有现龅牙妹的存在,或许阿清只是在开我的玩笑,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怎么不去唱歌,好不容易可以展示忘记那该死的高考,应该开心的玩才对!”阿清在我旁边硬挤出了一个刚能放下他屁股的地方,满嘴烟雾的开始鼓吹自己对这次聚会花费了多大的心血。
“你知道我唱歌的那点水平,我还是不献丑了。对了,你的高考志愿决定怎么填了吗?”
“高考志愿?我们这种小虾米还需要那么痛苦的考虑吗?当然是市的青山大学,难不成你还认为你能考上黄明大学不成?你又不是你弟弟汤圆。”
这话听起来相当的刺耳啊……
阿清和我的成绩都是半斤八两型的,而青山大学是我们的成绩刚刚能考上的学校之一,而同在一个城市的黄明大学却恰好是全国优秀人才聚集的热门重点大学。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据说因为某些原因,青山大学单从硬件条件上看,一点也不比黄明大学差,有些地方甚至更好些。
来参加聚会的都是年轻人,所以言谈之间都没什么顾忌,一个多小时下来酒瓶也空了不少,场面的混乱可想而知。
就在阿清借酒装疯拉着身旁一个女孩神侃的时候,被包厢门外似乎有敲门声,阿清似乎不愿意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用胳膊肘撞我道:“八成是隔壁班你那个暗恋者到了,还不去开门?”
那个龅牙妹?我很不情愿的起身挪到了门口去抓门把手,内心狠狠的鄙视的回头瞪了他一眼。
“没人开门吗?那我进来了……”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掩盖下,门外似乎传来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我探出的手按在了一个软绵绵的凸起物上,异常的手感让我下意识的还抓了一下。
冷汗……这手心下面传来阵阵体温和心跳的异样触感……
音乐声恰好在这个时候神奇的停止了,包厢内近似于诡异的安静,我忽然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女孩的眼中大多是诧异和鄙视,而男孩的眼中则是嫉妒和同情。
阿清更是夸张,他的嘴里咬着半个苹果,整个下巴在抽*动,苹果的碎屑不断喷出。
“啊~!”一女孩刺耳的尖叫响起。
根据以往的经验,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下意识的向右侧偏头躲闪,因为百分之九十的耳光都是从右向左掴过来的。
遗憾的是,满眼的金星和随后近半分钟的耳鸣清楚的告诉我,我很不幸的遇到了剩下的那百分之十。
女孩跑掉了,在我还没有看清她是谁之前就跑掉了,但我敢肯定我误抓的绝对不会是那个龅牙妹,因为尺寸不对。
阿清跑过来抓着我的右手手腕,瞪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欣喜异常道:“小子,你赚到了,你知道你刚才摸到的是谁吗?是叶清雯,咱们高中的校花,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叶清雯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请来的……”
叶清雯?真的是她?她可是学校里面公认的美女,学习更是优秀,无论到哪里人缘似乎都不错。只是这个人平时似乎很少和人交往,甚至连女性朋友都没有几个。
更重要的是,她也是我一直暗恋的对象……仅仅只是暗恋。
我没想到阿清居然神通广大能请到她来参加聚会。
估计阿清也没想到好不容易请来的叶清雯居然还没进门就被我给“抓”跑了。
“完了,刚才叶清雯是哭着跑出去的,要是这件事情传开了,你肯定被那些叶清雯的爱慕者天天堵家门口。要不,你还是追出去解释一下吧。”阿清很暧昧的摸着我的右手,用一种听起来毛骨悚然的声音轻轻说道:“不过,这手……让我先舔两下行吗?”
“别恶心我……”我甩开阿清跑了出去,毕竟这只是个意外事件,我真的得解释清楚,我可不想以后每天回家都要提防背后的闷棍。
“那你挨打的那边脸让我舔舔也行……”阿清不死心的在后面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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