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哑巴掏出那玩意儿,众人不由得站起身观望,却见那木匣子后方可以拉开,其中似乎有什么机关。哑巴将木匣子对准那木门,扣动了一下木匣子后方的机关,便见三条带着绳索的箭头猛然射出,发出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这四人奇怪的态度让我有些窝火,心说这种关头,几人还遮遮掩掩,岂非将众人的性命置之于不顾?转念一想,人人都有隐情,或许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便也不纠结,转而挨靠着墙壁坐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那三人进入墓门后,整个儿墓室便再无动静,唯有下面的沙坑,依旧流沙滚动,若当时哑巴真能死在下面,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难题了。
正想着,便见顾文敏坐到我身边儿,也没说话,呆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她缠着纱布的脖颈,我心下一柔,刚想安慰两句,便见顾文敏转过头,将声音压的极低,说:“你知道‘特事处’吗?”
我摇了摇头,问她那是什么。顾文敏说:“是一个神秘的机构,顾名思义,是处理特殊事件的,据说他们的成员有道士、有和尚……还有特异功能人士。”豆腐正靠在我旁边打盹儿,顾文敏声音虽然小,但也被他听到了。
他睁开眼,神色专注的看了顾文敏片刻,随后严肃的对我说:“老陈,你媳妇儿精神出问题了,这都怪你,瞧瞧都把人刺激成啥样了。”
顾文敏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说:“小窦,我说的是实话。”顿了顿,顾文敏似乎在回忆什么,片刻后,跟我讲起了一件往事。
那会儿,她还是个小警察,一天里忽然接到报案,说发生了杀人案。当时顾文敏正在值班,自然也跟着去了。女同志一般从事后台工作,不用赶赴第一现场,不用面对什么危险,但这类工作虽然安稳,却没什么出息。顾文敏的父亲,一辈子就这么个独生女,对她报以厚望,从小就不娇生惯养,因此没往后台调,出事儿后,顾文敏跟同事们立刻奔赴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