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那五灵珠子?”艾比斯大帝大惊失色地道,“可这东西不是随着夜魔一族而长埋地下了吗,怎么会重现在世界上?”
“这只是微臣的猜测罢了,当不得真。”李察德弯着腰道,“说不定,那张家小儿另有手段。”
“倘若是另有手段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是五灵珠子,势必要引起一场大的灾难。”艾比斯微微动容,“虽然朕没有机会亲眼见过那场劫难,可是对这个事情一直忌讳的很。”
“老奴该死,让陛下堪忧了。”李察德连忙道,“老奴也只是一时猜测,口不择言,可当不得真。”
“最近朕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说那个东西将要在几年之后重回地面。”艾比斯大帝一笑道,“不过,朕一直把这个当做笑话来看。朕已经下了封口令,彻底彻查散布谣言之人,朕不想让帝国处在这样的谣言当中。”
“陛下英明。”李察德那双眼睛看似有点浑浊。
“嗯,后面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艾比斯大帝兴致缺缺地道,“咱们回宫吧。”
摇号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虽然三百号码的这个小组里面有不少的古老世家,但是相比在小组遇上那三门圣主可是要轻松许多。
只要小心地做好万全准备,也不是没有胜算。
而且,三日后的第一场,张家对上的还是比较弱得一个家族。开门红指日可待,所以大家都是高兴不已。连张老爷子都笑着要大家好好地喝上一杯。
张天养几人刚要离开,却被一人拦去了去路。
此人正是端木磊,那个曾经被自己胖揍的倒霉催的,镇南王家的纨绔二代。
“端木小王爷,你拦住我的去路作甚?”张天养面带不悦地道,其实内心却是极为的惊讶。此番端木磊出现在这里,某非是嗅到了什么?
自从南王府出来之后,张天养就一直戒备着镇南王一家。自己易容行骗的事情一旦败露,那端木无极肯定会气的发疯。而从皇上口中得知十皇子已经与端木无极狼狈为奸之后,便更加地小心了。
毕竟,还有皇上的那道密令在压着自己。
“张天养,我怀疑你跟前几日我府中一宗诈骗案件有关。”端木磊冷哼一声,“还请你跟我去府中对峙,待我查明真相,定会放你出来。”
张天养内心一震,莫非这镇南王真的已经知道自己是那假扮之人?可这也太快了吧!对于那天易容张天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且也不认为自己露出了马脚,可王爷怎么能知道自己就是那假扮之人。
其实,张天养不知道,这端木磊却是信口胡诌。父王交给自己的任务如同大海捞针,而他本人也是草包一个,哪里知道怎么去抓捕那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冒牌刘得华伯爵。
不过,任务还是要交代的,不然父王那边的怒火自己无法承受。一拍脑袋,端木磊就想到了张天养,那天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羞辱,不找回场子,他心里那个难受啊。
所以,他就想把张天养当做替死鬼给抓上去。不管他是不是真,先好好地拷打一番伺候着,大不*:了到最后以抓错人为名,看大爷的心情,再决定放不放人。
如果端木磊要是知道张天养,的的确确就是如假包换的那个骗子的话,恐怕自己也会把自己给震惊死。
这一次,端木磊是打定主意想要以权谋私了。哼,让我在瑶儿皇妹面前丢脸,让你尝尝这丢脸的滋味。他的面孔扭曲,似乎把一切都算计的很好了。
“搞笑,你无凭无据,依着什么抓我?”张天养两眼一瞪,大声道,“合着,你家出现个骗子,就要怪到我的头上。这是什么操蛋的混账逻辑?”
张天养的这一声喊,倒是引起了不少贵族的围观。
看到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端木磊咳嗽了一声,像是威风了一般地道:“怎么着,本王说你有嫌疑,你便就是有嫌疑。至于证据,本王多的是。到时候对峙的时候,一并拿出来,让你小子心服口服。”
张天养瞬间明白了,这端木磊小王爷八成,是胡乱猜测以报复自己为主。放下心中最大的顾虑之后,张天养顿感轻松,你若想玩,老子便陪你玩玩。
“哎呀,端木小王爷,这里这么多人,不如给我个面子罢了。”张天养忽然像是“软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道,“不要将此事闹大了。”
“你怕了?”端木磊以为自己震慑到了张天养,立即心中得意,声音更大地道,“张天养,本王几乎可以断定你便是那骗子,还不束手就擒,速速随我去南王府交待罪行。”
既然对方露怯,那么便是自己一鼓作气的时候。端木磊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整死整惨张天养。
“小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小人可是冤枉的。”张天养给了旁边的爷爷和父亲等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大可让自己去做。
“哼,多说无益。”端木磊志在必得地挥了挥手,立即有几个护卫走上前去。
“慢着。”张天养忽然爆喝一声,“小王爷,难道你想谋反不成?”
这个“谋反”,犹如炸雷一般落在人群之中,引起人们微微变色,纷纷地看向端木磊。
端木磊脸色突变,像是被刺猬扎到了一般,他失声道:“你在胡说着什么?”
“小王爷,难道您不知道,马上即将是爵位论品大赛,就连陛下他老人家都亲自关注的举国盛事。而本人才摇号得出号牌,小王爷就无凭无据地把我抓进去。”张天养义愤填膺地说道,“要知道本人摇的是一个号牌,代表的却是这次大会的安排。如果因为我没有参加比赛,而扰乱了这次大会的排序,从而导致了大会最后的结果变更,岂不是辜负了皇帝陛下开设爵位论品大赛的初衷。小王爷则逆皇命而行之,不是谋反又是如何?”
众人纷纷讶然,这厮脸皮也够厚的,居然从缺席联系到谋反上面来,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事关谋逆的大帽子,也没有人能够轻易反驳。
“你……你……”端木磊却是又急又气,指着张天养说不出话来。
“张公子这话有失偏颇。”端木磊那边走出一个文质彬彬之人,他开口温和地道,“小王爷请张兄弟过去,无非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张公子何必要将事情弄得这么大呢?”
端木磊看到府中智囊古先生出来说话,便立即松了口气,有了博学成稳的儒将出马,那张天养应该占不到多少便宜。
张天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古先生,为人温和,貌似鸿儒,自有一股与一般人不一样的气质,特别是他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地。
“你这家伙,***是哪根葱?”张天养眼睛一吊,将恶人的撒泼形象演绎到了极致,“我这跟小王爷说着话,又有你什么鸟事了?”
此人不讲理到了极点,古先生憋着一口气,依旧温和地道:“在下古天啸,乃是南王府一个幕僚,还请张公子配合一下。”
“配合?配合你奶奶个腿。”张天养指着古天啸的鼻子破口大骂,“还说南王府没有谋反之意,就连这幕僚都出来了。古天啸,你很能是吧,你能干吗不给陛下效命,而是给镇南王卖命?此举不是谋反,又是如何?”
张天养张口闭口谋反,说的人们心里忐忑无比。而且事事都能跟这个掺和上,似乎也太厚颜无耻了吧。一些高等爵位家里哪个不是一批幕僚,这在帝国之内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那古先生脸色通红,犹如吃了一口苍蝇般难受。的确,这个谋反的帽子扣的太大了,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再说了,他跟王爷本来就合着这样的心思,虽然是被人胡搅蛮缠地戳到伤疤,但那也的的确确是伤疤啊。
这样的场面,犹如秀才遇到兵,号称卖艺不卖身的艺妓遇到了蛮横不讲理的嫖客,上哪说理去?
“劈啪啪……”纵使以涵养和气度闻名的古先生也忍不住全身骨骼爆豆般地响起,像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了。
“古先生,不需要跟这等蛮货说什么理,直接抓过去便是。”端木磊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打定主意不再跟那张天养说道理,准备直接抓人。
那两个师级的高手领命,便要抓了过来。
谁知道手还没有碰到身体,那张天养便倒在了地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小王爷打人了,小王爷打人了……”张天养声音极其痛苦,十分凄厉地叫着,似乎疼的就要断气了一样,顺在地上滚来滚去。
张天养的声响,引起了检察院那边的注视,立即有几个工作人员匆匆赶了过来。
看过无耻的,还没看过这么无耻的。端木磊气的差点吐血三升,我根本还没有动手呢,你却倒下了,这跟泼妇蛮汉又有什么分别。
那些爵位贵族们议论纷纷,虽然张天养这厮颇有赖皮之举,但小王爷二话不说就要抓人,这与他们来说,脸色也不是多好看。人们会不由自主地同情弱者。
把心一横,端木磊就要硬着头皮下令架回去。
而这时,古先生却在端木磊旁边耳语道:“小王爷,若此事惊动了检察院,再报到陛下那里,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不利,不如咱们回去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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