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哈!看着都觉得好笑,印度阿三还不是一个两个,简直满地都是,一脚都可以踩死一大群!接下去就是正式上课了,原来在主修专业的同时还可以选修双学位专业。我主修是政治学,那么双学位理所当然是选经济学了,政治、经济双驾马车嘛!好象还少了点什么?看来是军事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应该是政治与经济的有力保证,不过,在今天的和平年代学这又有什么作为?
想来用还是有用的,因为很多时候在人与人之间的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可这又好像是政治领域的东西。不过,大人物除了高瞻远瞩还要指挥一大群人干一番大事,而军事谋略、军事原则的灵活运用在这条路上将是决定性的,我有这样的预感。看来军事方面的书也是重点,最好有时间系统地修习一遍。
对了,在获取双学位的同时还要赚取学分,争取三年毕业,因为学校规定最多也只能提早一年。那就前两年把所有学分拿到手,第三年实习写论文吧!这学期包括规定的就定20门课程吧,我有信心解决它。看来首先得取得任该课程的教授列出的参考书籍目录,还得不断收集讲义,至于具体哪听课就看哪重要、哪有难度而定吧!
这么算来还得对时间作出合理的安排,上课时除了听课,还得看有关的参考书籍。没课时,不会没课的,两个专业还要跨年级去听课呢!中午就去图书馆吧,那里的自习室要利用起来,不能浪费了。晚上看军事或者其它方面的,周末或去师父的武馆参加散打训练,或者干脆破自行车一辆四处去闲逛!生活的美妙就在于有张有弛,总不能让自己成为一个学习的机器吧?生活情调还是要一些的嘛!
若蓝已经有两封信在了,每封都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三张。她顺利通过了服装设计专业的美术功底测试,其它都是些平常的事情与她的喜怒哀乐,还提到何利华正疯狂追她。这小子知恩不报还打我马子主意?真是顾色不顾命了,到时不扁他个肿猪头?看着她娟秀细巧的字迹中隐含的爱慕之情,心中一热,可她就不捅破这层纸。后一封还问我怎么不回信,看来还得回,真麻烦!
她每封都满满写了三张,咱也不能落后不是?我首先解释了没回信的原因,再恭喜她顺利通过测试正式进入找寻梦想之旅。然后思维就乱了,胡乱写着,也只顾着凑字数了,倒忘记了要写什么?看着满页的梦呓,我拍拍脑袋,或者若蓝能够翻译也不一定!刚要丢开笔,心中一动又加了两个字“想你!”
下午陈叔来接我时,一见我就一愣,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蔚丫头就夸张了:“怎么我就只看见一只非洲黑猩猩?”
真是报应!我叫人“大猩猩”,现在反过来被人这样叫了,还是黑乎乎的,估计是猩猩里面档次最低的了。我听得直皱眉,但这丫头一点也没放过我的意思,一路上开口闭口就是“媒饼哥哥”,看来这是我的新称呼了,幸好还不是“黑猩猩哥哥”!
回到东澜居洗了个澡,象平常一样换身衣服。哇!这是怎么了?衣柜里满满吊着的全是还带着商标的新衣物。谁的?怎么放到这里来了?应该是蔚丫头她爸的了,瞿妈平时手脚麻利、办事利落,现在看来也是个粗枝大叶的人物。我的衣服呢?分明是吊着的呀!估计瞿妈吊新衣服时不小心掉在底下了。原来下面还有四双连包装也没拆的鞋子,可鞋子下面也没有啊!莫非给瞿妈拿到什么地方了?
我找遍整个东澜居也没找到,还问问瞿妈吧!只得再穿上换下的脏衣服,去伙房找瞿妈。“问你师娘好了!”瞿妈笑着答道。
问师娘?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她也管?但瞿妈就是不肯说,旁边几个忙碌的女佣也只是看着我笑。看来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大院,都学会了只说自己该说的话。相比门卫王伯伯就说得多了,不过一回想,不也都是可以知道的?
没办法只有找师娘了,她与蔚丫头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看河中的鱼。蔚丫头眼睛亮,一看到我就喊:“媒饼哥哥,快过来看鱼儿宝宝。”还真把这个称呼叫上了。
师娘抬头一看,也是一惊,忘了蔚丫头的称呼的怪异。“阿易,怎么搞成这样?”她问道。
“军训时太阳晒的,过几天就褪了,不碍事的。”我轻描淡写道。
“小蔚,待会让给送几盒防晒霜过去。”她转头对蔚丫头道。不知师娘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着的,防晒霜只有暴晒之前涂在皮肤上才能有效阻挡紫外线的辐射,保护皮肤不受伤害,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啊?不过,师娘都开口了,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水草边果然有一群很小的鱼儿在追逐玩耍,红红的象一粒粒滑过天穹的的流星,很是漂亮,可我现在还穿着脏衣服呢!我应付了蔚丫头几句就转头问:“瞿妈说,我的衣服要问师娘一下。”
“多事!”她微笑着道:“我让给你买新的了。”
给我?我一愣,看到蔚丫头瞧大猩猩般的笑容,才反应过来。吃住这里已经让我感到很不自在了,现在再加上穿?我怎么都穿不上,再说那都是“花花公子”一类的世界名牌,怎么也不适合我。
“可是……”我才说出两个字,看师娘脸色不对,马上改口道:“多谢师娘!那我换下的呢?”
她这才重新舒展脸色,蔚丫头则一把抢过话头道:“早丢垃圾了!”
啊……我张着嘴一时难以合上。怎么连师娘都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就随意把我私人物品处理掉了?可都已经这样了,还是师娘的意思,我能怎么样?
师娘让给买的新衣服有西装、休闲服、衬衫等,就连游泳裤、内裤都有,当然还有鞋。我只认得“苹果”、“花花公子”的牌子,但其它的也该是同一档次的吧!这让我怎么穿?虽然蔚丫头、裘姨她们是这么穿的,但他们与自己的身世家境相配,我这算什么?暴发户?回校还不让那几个家伙笑话?但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了。
真是人靠衣妆,佛靠金妆。咱虽然长相平凡了点,又一身晒成古铜色的裸露皮肤,但咱高大还有一些结实,很有几分不凡的气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有几分得色。吃晚饭的时候,裘姨她们看了也直乐。蔚丫头更是吃一口,怪怪笑着看我一眼,这饭还这么吃?我匆匆扒完一碗,飞也似的逃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那几家伙一看见我就露出惊奇的神色:“哇!正宗法国鳄鱼,起码上千啊!”、“兄弟,你昨晚打劫银行啦?”、“兄弟,原来你这么有钱,不请咱们搓一顿?”听得我一阵热血上脑,这可是老爸几个月的工资啊!看来不仅师父不把钱当钱使,师娘她们也一样只知道铺张浪费,不懂勤俭持家。不过,她们好像也没有勤俭节约的必要,可是钱多就不能捐希望工程?我想到若蓝的刘家村,心中一阵刺痛。
中午,我正寝室看书就有人来找我了。一男一女,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校篮球队的马圣光队长与秘书蒙晓燕,看来是卫老师向他们推荐了。我虽然绝不会参加,但关系不能搞僵。
等他们说明来意后,我就信口开河道:“不能因为一句道听途说就让校篮球队蒙上灰尘啊!学校里篮球人才有的是,哪能轮得到我?对了,能不能为我在队里谋个提提鞋、打打杂的勤工俭学位置?”
蒙晓燕看着一身世界名牌的我,听得眉头一皱。马圣光肯定有些粗枝大叶,脱口道:“教练推荐的还会错?”原来卫老师就是校篮球队的教练,怪不得!想起他那满有深意的眼神,我估计还不是单纯的推荐,不要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才好!
蒙晓燕马上开口补救,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我的决定早在卫老师问我时就下好了,没得商量!他们两个果然是百折不绕,一副不把我说动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口也干了,脾气也上来了。“我想安静看会书。”我突然停下道。我已经做到仁义尽至了,如果他们还纠缠不休,那么也不能怪我了,要真对付他们,我有的是办法。
马圣光还想说什么,蒙晓燕马上抢着道:“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拉着不情愿的马圣光去了,还算识相!倒是陆觉才,等蒙晓燕影都不见了还一副神不守所的样子,我甚至还清楚看见他突出的雷公嘴垂下的银丝。
“老兄,飞流直下三千尺啦!”我拿起书,头也不抬就道。
“啊?哈~”响起两傻蛋的一阵大笑。
第二天这个时候他们又来了,还带着两大包小吃、一打啤酒,还邀请他们三个同乐,看来是采取曲线救国的路线了。看那三个家伙两眼发绿的样子,我能赶他们吗?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寝室!我只顾专心看自己的书,不说话,也不接受他们递过来的东西。一个中午下来,听他们称哥道姐的,关系搞得融洽无比了,当然咱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色。
瞿妈上次拿我换下的去洗时,我再三交待要放回衣柜的,现在又没了,只得再去问瞿妈。她说让蔚丫头拿走了,我心里就一阵发寒!这丫头什么做不出来?我刚来那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让她一眼看到门卫王伯小心藏着的一只画眉鸟。她叫着“小鸟快逃,我救你来了!”一步抢前,放走鸟,又一脚把鸟笼踩扁。下午她就买了个大乌龟赔给王伯,弄得王伯哭笑不得!除了我的话还听一些,简直就是这个大院的小霸王。
我刚回到东澜居,还没找蔚丫头算帐,她就带着几个人,搬着一张豪华小书桌、皮椅子等进来了。这是干什么?我奇怪地看着她,毕竟我只是寄人篱下,这是她的房子,我能说什么?
“家里学习就在这里了!”她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经过我妈妈同意的。”说完又继续指挥他们摆放的位置去了。我都已经开始习惯了她们“京蛮子”的做事风格,老实说我非常不喜欢,但这也只能是心里的一种感觉罢了!
她把豪华小书桌放到我书桌旁,把台灯、笔筒等放好后又去拿了些书过来,同时还带来了一台崭新的惠普笔记本电脑。“这些书你都看过?”我看着崭新的书问。
“前面几页都看过!”她蹲在书桌下头也没抬,不知忙什么。
“好了,宽带装好了!我不用时,你随便上好了!”她忽然又邪邪地笑着道:“可不许上色情网站!”说得我一阵脸红。原来正房每个房间都有光纤专用接口,还不是局域网,可惜我现在还不会用电脑,虽然安排了这门课程。
第三天中午我就跑到图书馆去看书了,免得受干扰,虽然平常还是寝室看书学习自在些。我刚回来,他们就群起问我上哪去了?还一个劲在耳边鼓吹校篮球队的好处。看看地上桌上一片狼藉,就是用下半身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懒得理他们!以后两天的中午还是去图书馆,不给阿狗阿猫骚扰的机会。
周末,本来说好裘姨带我去师父的武馆看看的,但学校里临时来了个电话说一个学术研讨会要开,只得安排蔚丫头带我去了。陈叔说师父开武馆本来是纯粹为弘扬中国武术文化,但随着师父名气越来越大,武馆也声名远扬了。因为来学的人实在太多,特别是一些外国人,一到中国就叫着“a功夫”、“brucelee”的往武馆蜂拥而至,这才走商业路线的。现在在不少省会城市都有分馆,生意都交给了大师兄打理,我们现在就是去见他。
车一直往东开,都经过我们学校门口了,我问武馆所在地,蔚丫头说在颐和园旁。我一惊,颐和园旁?那可不是有钱能拿到的地皮,而按师父的性格断没有租用的可能。陈叔看我这个样子忍不住说了一句:“不少国家领导人的子女都是你师父的记名弟子”,然后就是死活都挖不出一个字了,不过这也足够我理解的了!
一路上蔚丫头给我介绍看到的风景,这个是圆明园、那个是颐和园……都是一些大大有名的景点。突然她指着前方道:“煤饼哥哥你看,那个屋角就是武馆了。”我已经习惯她的新称呼了,都已经纠正了她n+1次,也懒得再在这个问题上与她磨嘴皮了。果然,前面树林中露出建筑物的一角,这武馆与北面的功德寺遥遥相对,一动一静,倒也有趣得紧!
车子开上一条林荫小道,迎面就是一幢巨大的二层江南风格的木结构建筑物,大门上是四个古朴的青色大字“尚德武馆”。木结构的建筑江南居多,但这里就少见了,特别是纯江南风格的,估计又是师父不知什么心思动了,又不按常理出的牌。
武馆分成东西两翼,两翼与楼上估计是办公与休息的地方,中间巨大的空间才是练武堂。走进几乎完全按江南风格布置的练武堂,一眼就看到上百人随着口令起落腾挪、顾盼进退,果然有些场面。我还真看到了二十多个老外,女老外都有七个。不过,训练的不是散打,而是有套路的拳脚,估计又是一个短训班。那个旁观的,穿黑衣布衫的大胡子估计就是大师兄了,可我横看竖看都觉得也仅仅象个武师,怎么也联想不到“尚德武馆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头衔。
我们一行三人马上吸引了目光,特别是那黑衣布衫的中年人看见蔚丫头,满脸笑容。蔚丫头抢前一步道:“大胡子叔叔,这就是你的易翔师弟了。”
果然是大师兄!我刚想行礼问好,他眼中突然暴起一道精光,一个拳头在面前迅速扩大。这都是些什么人?难道这就是初次见面的礼节?蔚丫头还可以说年轻不懂事,但大师兄都四十几岁的人了,也太不稳重了点不是?师父怎么放心武馆让他全权打理!
我刚险险避开一拳,一脚又悄无声息地攻到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那比蔚丫头不知高了多少倍,不过我感觉到他根本没尽力,留有余手。但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被赵楠扁得肿猪头似的愣头青,是师父认定的国家散打队替补的实力,在他保留实力的情况下,我还是能够应付一番的。
看我能够应付,他拳脚狂风暴雨般袭来,还不断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看来是想掂掂我到底有多少份量了。我眼睛完全能够跟上他的速度,甚至还有心思顾到旁观者的反应,但手脚就是跟不上,有种眼高手低的感觉。看来主要是时间花在修练内功上,毕竟是缺少力量的锻炼,遇到真正的高手时肌肉的爆发力就捉襟见肘了。
我一眼看到学徒与拳师停下动作,放眼观看,在转身间看到陈叔笑眯眯的神情,可狠的是蔚丫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在这样的风暴中心我是有苦自己知,根本不能脱身而出,只能忙乱着手脚苦苦支撑。刚刚给我狼狈地闪身避过一脚,他突然猛吼着一个跃空,反身一掌劈来,看这气势绝不像前面多有保留,虽然也不像用上全力。
我刚刚才从躲闪中稳定重心,在这种速度下再次闪避只能是脑中一个美好的空想罢了!形势有且只有硬接这一掌了,突然心中一动,丹田蠢蠢欲动的热气团冲胸而上,直贯双手。
“咔”一声,一个巨大的冲击力迎手而下,击中的手腕处隐隐生痛,但我交叉的双手终究没在他气势非凡的一掌中分崩离析。一瞬间由极动变成极静,彷佛时间停顿,没有声音只有沉默,好像我们根本只是一组雕塑。
他倏的一个后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个手掌托着黑须淹没的下巴看着我,眼中精光闪烁。激烈响亮的掌声在练武堂巨大的空间中响起,我还听到老外蹩脚的中文发音“好!精彩~精彩!”
“小师弟果然不同凡响,能够挡我七成火候!”他微笑道:“不要怪我,都是师父说你是天才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偷袭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还放尽空炮捧上一把,让人根本不能兴师问罪。看来不仅学会了师父的拳脚功夫,还学到了老狐狸般的为人手段,现在看来师父把武馆全权交他打理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搓着手腕的痛处,苦笑着道:“大师兄,以后动手之前先打个招呼好吗?”他呵呵笑着带我们到右侧的会客厅重新见礼。看他脸上没有一丝尴尬,还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应该学透了“厚黑学”中的一个真谛。
“师弟,你真只学了两个月?”刚坐下他就问出来了,看来憋得很辛苦。
“跟师父他们是学了两个月,但自己平时下了不少苦功。”我回答道。我平时也应该可以算是下了不少苦功,只不过这个苦功是花在修练内功上而已。
他这才释然点头,还意味深长地说出一句与蔚丫头如出一辙的话:“师父的眼光还从来没错过!”我看师父对于生活在他周围的人心中简直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可就算师父眼光独到、老辣,但似乎也没必要佩服到这种程度吧?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兄姓季名明达,师父以前总共收了四个正式弟子,我算是第五个。除去大师兄,二师兄姓顾是山东省体委主任,怪不得赵楠她们会跟着师父全国跑。三师姐娜塔莎是师父一个外国老友的女儿,她只在中国留学的五年间跟着师父,现在是墨西哥著名报刊——《太阳报》的主编,墨西哥“南方记者协会”的理事。四师兄姓包是某军区司令员的儿子,现任浙江省工业厅副厅长。好家伙!除了我还真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大师兄对我赞赏有加,不仅是武艺还有北大新生这一点,但他马上又指出我缺少高强度的训练,看来眼光也不简单。他要我以后有空多来这里练练,否则眼高手低,遇到硬手肯定吃亏。想想也是!咱的目标是成为大人物,途中肯定会牵动很多人的利益,一有什么闪失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一直不知师父的深浅,不禁问他武功与师父比如何?“你还是留着自己问师父吧。”他笑着拿出名片在背后画了几笔递给我,说有什么事尽管找他。我双手接过一看,还真不简单!不仅有我预料的“尚德武馆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头衔,还有“中国民间武术研究会会长”这么一块含金量颇高的招牌。不过,看到反面他刚写的手记号码,我马上有了结论:奸!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当然,我除外。
我们还没聊多久,蔚丫头怎么也坐不住了,缠着要师兄指点。他满口答应着,一点脾气也没有,我估计是吃过蔚丫头的亏,什么火烧胡子、手拔下巴,这丫头什么做不出来?我当然也礼貌地要大师兄指点指点。
那帮学徒正分开对练,看我们出来,几个老外主动过来打招呼。我外语写写是优秀,但口语就蹩脚了,总算也能够让他们琢磨着搞清我的意思。听我是北京大学的学生,那四个老外就热情了,原来是同学。那个金发碧眼、肤色雪白的女老外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男老外两个是信息科学技术学院,一个生命科学学院。他们口中的我的姓名我听着咋就那么别扭?我也按他们名字发音分别叫他们“碗里芋艿”、“马鸡丝”、“馄饨糊”、“卡僵啦”,听得蔚丫头一阵咯咯大笑。
因为是武馆总拳师指点,宽大的垫子旁马上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围了起来,我与陈叔反被挤到外面了。我们对视了一眼,苦笑着坐到旁边的师爷椅上聊起来。原来大师兄是师父收养的孤儿,从小就跟在师父身旁,功夫造诣也在众多弟子中居首。看来师父也真有一些眼光,按他老狐狸的个性绝不会随便收养一个孤儿的,肯定是在他看来资质出众的,按我初步的判断大师兄也还真是个文武全才。
人群中不时爆出喝采,我就有些纳闷,这是指点又不是比赛,喝什么采?好一会儿,人群才散了开来。满头汗水、满脸得色的蔚丫头出来就是一句:“过瘾!回家洗澡去喽!”一把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走。“大胡子叔叔,我们先回去了。”她头也不回地说,这也算告别?
我只能苦笑着边走边回头向大师兄告别,看来想训练还得一个人自己来。他是一脸的如释长气,微笑着道:“有空过来训练。”还竖起食指,看来师兄真是怕了蔚丫头。
原来师兄为满足她的大姐大欲望,随便拉了一个学徒给他当靶子,那才开始学的嫩头哪是基础扎实的蔚丫头对手?她当然是打得过瘾,哪还记得要师兄指点?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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