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基地安家海底以后,孙复就离开了主基地。主基地里只有几个工程师,不善言辞,与孙复沟通起来代沟太深,根本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算是有小胖留下的一台控制电脑,可以运行一些单机游戏,孙复也无心多待,仅仅在那休息了一夜就离开了主基地。
离开的时候,孙复手里多了一柄古意盎然的宝剑--承影,或者说是承影和含光。含光和承影是一对子母剑,子剑是含光,母剑承影。含光是一柄狭小的短剑,比承影短了将近一半,而且剑柄也比承影稍细,看起来更像是一柄女式用剑。
承影在阳光下不易被发现,只有转动剑柄时才能通过反shè的光线,感受到它的剑身,细长幽暗,如一波泓水;而含光就是在阳光下转动都无法看到,只能在暗室里才能通过剑身折shè的微弱光线发现它的踪迹,更像是幽灵一般。
本来孙复并不知道承影剑的奥妙,是把承影和恐龙蛋、珍珠等几件奇珍送到基地时被小胖发现的。想要找到含光,只有剑柄的那个古字‘影’按下的时候,才能发现含光的踪迹。但是‘影’字早已和花纹融合在一起,无法分清它到底在那里。而且按下‘影’字时,还必须同时旋转剑柄才能拔出含光,如果仅仅是按住‘影’并不能发现含光剑,更别提拔出来了,或许这也是几千年来含光不显于世的原因。
在基地,孙复曾经试过两柄剑的锋利,那是真正的吹毛断发,斩金断玉。手臂粗的钢筋都被孙复用承影轻易的斩断,使用含光的时候,孙复甚至还没有感觉就发现钢筋已经断了,可见含光的锋利更胜承影一筹。
据小胖说这两柄剑中含有一些不知名的物质,就是这些不知名物质才会让两柄剑拥有了这么神奇的效果,而且这两柄剑并不是钢铁所制,而是一种特别的合金,磁铁无法动它分毫。孙复猜测这柄剑可能和很多有名的古剑一样,都是由天外陨石所制,天外无尽星空有着不知多少神奇的金属,这柄剑的材料可能就是其中一种。
小胖给承影做了一个另类的剑鞘--青铜合金的古剑,上面雕刻着返古式的花纹,像极了上古青铜剑,再外边的是普通的木制剑鞘,雕琢了浴火的凤凰图案,镶金嵌玉,jīng致华丽。
孙复一见就爱不释手,直接带在身上,当做佩剑悬挂于腰间,一身的仿二战德式军装,再配一把宝剑,倒有几分英姿。
回到军营,没有解剑,直接就进了军营,继续开始了他的工作,巡视军队的训练,偶尔和正在休息的士兵们谈谈心,聊聊天。
“你看,少爷带着宝剑呢,以前少爷可是连枪都没带过啊。”一听就知道是孙家庄出身的士兵,军中只有孙家庄的人私下才会叫孙复为少爷,觉得这样亲近。
“真的哎,看起来挺漂亮的,要是我也能搞一把就好了。”身边的另一个回应了一句,声音中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
“别想了,咱们还有一个多月的训练才能结束,到时候也只是一个列兵。我可听说了,想要配军刀可只有当军官一条路,你呀,等着吧。”讽刺了那人一句,倒也没有恶意。
“去死,等着也有希望,你这样没什么机会当军官的。”
炫耀了一圈,孙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十多斤中的宝剑悬在腰里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孙复还是觉得提在手里舒服些。不知是不是看不得孙复闲下来,刚刚坐在那儿还没两分钟,就有人敲门。
整理一下身上的军装,带上军帽,端正坐姿,才喊了一声,“进来”。这个时候敲门的只能是自己的士兵,在自己的士兵面前保持军容整齐是必须的,孙复可不希望士兵认为自己是说一套做一套,那样对自己的威信是有影响的。
进来的是今天的执勤哨兵,三步后就是立定,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这是孙复对自己的士兵的要求,三步而定。“将军,军营外面有人来找你,说是闻家的,有要事求见。”
“闻家,他们来干嘛?”闻家来军营有要事求见,这让孙复觉得很奇怪。孙复听说闻家准备去海南买地种橡胶,虽然不是开工厂,孙复对此还是很支持的,毕竟工业发展是离不开橡胶的,现在种上橡胶树,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正好可以开始割胶,准能赚上一笔。孙复也准备在两广和云南都买些荒地,全种上橡胶,到时候多捞一笔,而且橡胶还是战略物资,提前准备着省得到时候受制于人。
“让他进来。”这时候来,肯定是遇上麻烦了,既然当初自己说动他们投资工业的时候,允诺保护他们,那就不能把他们拒之门外。虽然闻家投资的不能算是工业,但是孙复觉得拿闻家当个典型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人找的闻家的麻烦。
“闻家叔叔,您怎么亲自来了,这让我如何受的起啊!回头父亲知道了,肯定要骂我不敬长辈了,你要是有事,直接找个人招呼一声就是了,哪用得着您来啊。”没有想到竟然是闻家的家主闻联鹏亲自来了,孙复不觉暗自一喜,看来山子营立威的时候到了,闻家这次的麻烦不小。
闻联鹏的头发比上次见他时明显白了不少,想来是急的不轻,“承蒙少将军看到起,老夫就斗胆称呼你一声‘贤侄’。哎,这次闻家是遇了大难了,老夫无计可施,只能舍了这张老脸来求贤侄了。”闻联鹏急的就差跪下了,现在见孙复的态度极好,心里不由放下了一些,脸sè缓和了不少。
“闻叔叔遇到了什么麻烦,只要孙复能力所及,定当应允。”孙复说起空话一点都不脸红,‘能力所及’这个词太玄奥了,想做的就是能力可及的,不想做的就是能力不可及的,根本就是一句套话。
商场打滚了多年,闻联鹏那会不明白这些词的含义,只是现在急的失了往rì的老练。
“贤侄啊,我那独子被鹅凰嶂的土匪郑大麻子给劫去了,说是要十万两白银的赎金,三天内就要送到鹅凰嶂交给他们,不然就要断我的命根子啊!我倒不是心疼十万两银子,只是那郑大麻子一向没什么信誉,我就担心送了银子他也不放人,到时候闻家可就绝后了,还望贤侄救救我能刚满一岁的孩子啊。”几十岁的人了,在孙复面前哭的那是个伤心yù绝、肝肠寸断,看到孙复都觉得自己要是不帮他就对不起皇天后土了。
“闻叔叔,你把情况详细的给我说说,我好了解一下详情。”
被孙复一提醒,闻联鹏擦去脸上的两行老泪,才向孙复开始讲述“贤侄说的是,倒是老夫糊涂了,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闻家的独子和他的生母王氏回阳西县省亲,不知怎么被鹅凰嶂的土匪郑大麻子知道了,昨天白天带人在归途中把他们给劫了。按说王氏也不应该被放回了的,可惜当时郑大麻子手下的人失了手,杀上了瘾,一行十多人就只剩下了王氏和闻家的独子。郑大麻子有心让外人报信,又担心不能取的闻家的信任,只好把王氏给送了回来,只是可怜闻家还没断nǎi的孩子,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天的。
闻联鹏曾找到知府和电白知县,可惜他们根本无力处理这种事。郑大麻子手下有八百多人,各种洋枪至少有百余杆,在广东西南一代算的上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郑大麻子一伙占据鹅凰嶂十多年,手下最少有近千条人命了。就连这任的电白知县在上任的时候都曾被郑大麻子劫过一次,出了不少银子都没被放出来,最后还是找人疏通又出来一笔银子,才捞回一条命。
至今提起郑大麻子还恨得咬牙切齿,待亏他是捐纳出身,如果是正规科举出身的县令,早把自己吊死了。
光绪二十九年的时候,当时的两广总督岑煊曾调地方驻军去鹅凰嶂进剿,只是地方的绿营和八旗兵早已不中用了,淮军又已经没落,调去的五个营头的军队,连个响都没听到,就消失在大山了,在没有音讯,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闻叔叔,既然地处高州,孙复就不能坐视不理,只是闻小弟还在郑大麻子手里,若是我贸然出手恐怕会伤及闻小弟,所有还请闻叔叔装作筹集银两,避免被郑大麻子的探子发觉,我现在就抽调jīng锐连夜出发,定保闻小弟无碍。”正找不到好的机会练兵呢,碰到这么好的机会,孙复那会放弃,拍着胸口放出了豪言。
“好好,有劳贤侄了,只要我那儿子无碍,闻家以后为孙家马首是瞻。”闻联鹏的保证孙复并不在意,也没反对。在孙复眼里,只要等山子营的两千多士兵练成以后,整个高州都没人敢反对孙家,就算是广州也能横着走,一个闻家想不听话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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