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4个月,我的毕业生涯就是4年整,而正是在这样的呼唤下,又一次来到学校。这次拿到的是卧铺,其实我一直想睡的是中铺,既没人打扰,也是适中的价格;下铺的价格贵就不说了,而且是什么人都能之前在坐,卫生状况也不太好;而上铺过于压抑,不至于省这点钱。
可我看到的在线选座是收费,这是不是合法的黄牛呢?记得某次坐火车,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隔壁感慨:“哎,好不容易抢到了车票,还是花了20块买了急速抢票的特权,这跟黄牛有什么区别,社会真黑暗”;“你把闹钟订好,不要指望乘务,他们万一忘记的,就只有一声对不起,后面你就自己遭罪了”;“我上次坐火车,就是睡过了站,那个老师傅跟我讲了好几句抱歉,最后说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还把我送到返程的火车上,不收钱——这就算还不错的了”。
其实,我真正记住的是最后这一句,人性是永远不会被泯灭的,而这也是我坚信美好终会到来的
当然本来这后面紧接着是对人性光辉一面的分析,但刚才打了几十字,总觉得哪里说不清楚,看来要坚守良心还是不容易的。也是不能被言之于表的,这也只能是自己在时间和实践中慢慢摸索了,毕竟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的。我有见过笑面老虎,也有见过虎面菩萨,人性真的是很复杂,而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了。
下车站是早上6点多,睡眼惺忪,一脸蓬头,有些丢相。但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嫌弃的,这是第4次和您相约论道。说是“论”,其实也就是我一个人说,说一些漫无边际的;说一些有趣的,可以逗你开心的;也说一些自己心中深藏的,无人倾听的;我真的是离开你太久了。
而自始至终,你都在一一倾听,没有发表任何观点,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或许从您的怀里走出去的孩子太多,而您也一直关注着,看着他们学习,看着他们成长,看着他们相爱,看着他们离开、、、
而我相信您一直是相伴左右的,我现在的思想根基正是在这里打下的;而我同样也相信,他们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岁月,也正是在您这里度过的;或许面对后来社会上各个式样的诱惑,或许面对一地鸡毛的生活,或许面对世故人情的琐碎,或主动、或被动的改变着,但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永恒的。而我只是来的勤快一点,平时有浏览空间,除了淘宝广告,还能看到的一些里,正有着他们重回您怀抱里的笑。
记得毕业前,问过几位同学,大家可以在十年后相聚吗?当时的答复是悲观的,据说是因为班里的女生比较多,至于为什么女生比较多就不容易聚,我不认同。但到底结果如何,只有在6年之后,看一看结果了。而真到了那一天,如果不能见,自然是感伤;但如果见面,发现彼此已经不认识,那是否是更大的感伤?
此时路过学校边上的小吃街,同样的烧烤,边上就是淠河,灯光微风抚动,可我已经不能拿着酒瓶呼啸而聚了。遇不到可以一起喝酒的人,也要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成年人的世界太恐怖了,不得不时刻打起精神;我原以为身体的部位中心脏是最辛苦,因为他从没有周末;而现在我对大脑也深表同情,毕竟心脏的跳动几乎是匀速,而大脑的压力是与日剧增。
我曾经在街上亲眼目睹:在一条马路的拐角,有一个年轻人和一位孕妇相撞(走路碰上),至于为什么碰上,或许是因为各自在转弯时都紧靠墙角,以致视线不够开阔;而结果是那位孕妇倒地不起,后来了救护车,而抬上车后看到那里有着血迹。我不知道这位的小孩是否保住,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否脱险,也不知道那位同时被带走的年轻人是怎样的结局?但只是走路碰倒而已,又不是急速奔跑,可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巧,而且碰倒的偏偏还是孕妇,我想这改变的不仅是当局两位的生活,连我这目击者都惊心,而同样在场的其他人怕也是长了教训。
这是社会,而你是男人,敢不谨慎
这次走在校园,没有前面三次的激动,热切,迷惘,更多的是一份平和。就像我现在的生活,是按照自己节奏在走的,感觉回校已是我的一部分了,而不回来反而是值得怀疑的。我想随行散记的发端正是在这里,而月云的花瓣还是和上次一样,看来还得有一番路好走。学校的人流量比前几次遇到的多,据说是明天要开学,而图书馆里几乎坐满了学生。
现在想想,能学进去又怎样,毕竟这一段时光已经是永远可以回不来的思量;我们现在就算花钱,在社会上都找不到这样好的地方。
而再次来到自己的住宿楼下,来到自己的住宿门前,记得上次来的是半年前,转眼又是一批毕业生离开校园。把手放在铁门上,传来的是透心凉,没有听到门后传来的脉搏,空荡荡。想想这里是不是长满了荒草,那些祖国娇艳的花儿,都已经在外风吹雨打。门边是铁窗,而铁窗的上方有看到摄像头,其实我知道这座花园也是人为构建。可就算是美丽的谎言,也是善意的谎言,也是为什么明知是甜言蜜语还心甘情愿的,我已经毕业了。
食堂的饭菜质量有所上升,据说是因为私人承包的原因。路边传来有军训的声音,奇怪这个点怎么会,定神才发现是幻听;看到有从宿舍楼中涌来食堂吃饭的花草,你们比我干净。尤其喜欢的是这里已经有共享单车,我骑着车,吹着风,绕着环岛,看到是裸露的河床。一直绕了三趟,没看到一位认识的人,就连当时教过我的老师,都没碰到,我是不是来错了学校?
看了看自己的毕业照,笑得很傻,很不上镜。而班上女孩是花枝招展,她们留下的是最美的自画像。毕竟为这一天她们画了四年的妆,而现在为了生活双手都在干活,只有岁月为她们梳妆。人潮汹涌,心中一直到现在都是平静的,怕不是淡漠了,怕不是我也被生活在不知觉中同化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离汽车发动的时间不到两小时;而除去从这里到车站的时间,只能在学校待一个钟头。猛然炸裂的情感和数不清的思念澎湃而出,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想像,好像我是刚刚到这的,而昨天并没有来过,我还要好好走走。
而越走越远,看到自己第一次动心的女孩,看她坐在云楼下独自手托着腮,我害怕了。我还没有走出来,还没有长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还不能让你,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现在的自己,我宁愿孤独着。就像3年前北漂时我还没有戒酒,醉后拿起手机和你说了一晚上的话,可第二天起来只看到6秒钟的通话记录、、、移动你他妈也太实诚了,你就不能写成1分钟吗,哪怕骗骗我也好啊。转眼我连你的电话都不知道了,QQ也没了,好吧,感谢你曾给我对于爱情那样美好的憧憬!
只是心里还有些遗憾,想起你,想起散伙饭上没有唱给你的歌声——第一次爱的人!铃声响起,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