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阔的房间内。站着一男一女。
令人惊奇的是。在他们面前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块巨大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出里面是一间摆放各种仪器的房间。
这是一间实验室。
而在实验室内。一位纯如百合的女孩安静的躺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金属圈所固定。她那如泉水般的眼眸透着些许伤感。几分茫然。
宛如即将要饱受摧残的花朵。那么楚楚可怜。第一时间更新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童修文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童夕妍。眸光带着一丝黯然。对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女人穿着一件碎花旗袍。高雅而又妩媚。
一双高跟鞋衬托着她修长的身材。旗袍开叉口露出的一截雪白晶莹的小腿。多了几分诱人的韵致。
这是一个尤物。
慕容挽歌手中拿着一部手机。第一时间更新屏幕上显示着一段信息文字:猎物已进牢笼。
看到这几个字。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慕容挽歌放下手机。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纤纤玉手在微微的颤抖。
“是。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你是不是很心疼。”慕容挽歌嘲讽的望着身边的前夫。
“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童修文微微叹了一口气。
“哦。看來你真的很心疼啊。”
慕容挽歌唇边的讥笑缓缓放大。冷冷道:“破军。你这么假惺惺看的我真的想吐。”
童修文的目光依然落在童夕妍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慈父般的无奈与疼爱。
仿佛沒有听到她的话。
“马上。我们的女儿就要失去所有的记忆。甚至忘了会忘了我们。难道你不难过吗。”
童修文望着她。第一时间更新目光带着疑惑。
仿佛不理解一个母亲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
看到童修文的这副悲天怜人的模样。慕容挽歌白玉般的脸颊突然变得无比的狰狞。她厉声吼道:“破军。你真的把她当女儿吗。你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是你为了报复孤鹰而准备的一件工具而已。”
童修文眼皮一跳。沉默不语。
“在别人面前。你总说孤鹰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们俩的关系多么多么的好。甚至于张天龙都被你给骗过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你一直最恨的人就是孤鹰。对不对。”
慕容挽歌冷讽道。
“我为什么要恨孤鹰。他是我的兄弟。他救了我的命。”童修文冷哼道。
“是啊。你为什么要恨孤鹰。”慕容挽歌走到他的面前。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第一时间更新“因为。他杀了你的几位做尽恶事的兄弟。因为。他抢了你最爱的女人。因为他。。你才会被人挑断手筋脚筋。成了一个废人。”
“胡说。”童修文冷声喝道。
“胡说。八年前你一手策划了那场阴谋。几乎让所有人的命运都改变。你以为我不知道。萧琪的丈夫文俊才因为奸-杀了张天龙的新婚妻子范婷。而被迫入狱判处死刑。呵呵。范婷是谁。那是孤鹰的亲妹妹。究竟是谁奸-杀了范婷。嫁祸给文俊才。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慕容挽歌用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童修文的胸口。
“后來萧琪找出证据想要翻案。而张天龙却在法庭当场反悔。导致文俊才被枪毙。是谁在背后鼓动张天龙。啊。说呀。破军。是谁。”
慕容挽歌步步紧逼。脸上布满了嘲讽。
“不知道。”童修文漠然说道。
“不知道。哼。后來萧琪利用公职之便在张天龙卧室私藏了十公斤的白-粉。而使张天龙含冤入狱。究竟谁嫁祸给了萧琪。因为我最了解我的好姐妹。这样的事她根本不会做。是谁。是你吗。童修文。”
慕容挽歌转身。透过玻璃看着实验室内的童夕妍。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这还不算完。张天龙的父母从老家跑來乞求萧琪救救他们的儿子。被萧琪所拒。结果两位老人却遭遇车祸。双双身亡。致使张天龙彻底癫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一切难道都和你沒关系吗。”
“够了。”童修文突然怒声吼道。
“怎么。生气了。为什么生气。是不是被我全都说中了。”慕容挽歌讥笑道。
童修文慢慢捏紧双拳。尖锐的指尖插进掌肉。白净的面皮在微微的抽搐。仿佛内心在进行剧烈的挣扎。
房间的气氛无比的压印。似乎沒有一丝可以流动的空气。教人喘不过气來。
慕容挽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不过这笑意很冰冷。
许久。童修文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眼角皱起的细纹也慢慢的舒展开。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似乎终于释放了压抑的情绪。
他从慕容挽歌的手中拿过红酒。轻轻摇晃了几下。
随后用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稠红的酒液。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仿佛如吸血鬼享受晚餐一般。
他的表情很平和。但是在平和之却狰狞着一片扭曲。
“不错。是我从老家请來了他们。鼓动他们去求当时已经是自身难保的萧琪。然后用车撞死他们。让张天龙对萧琪恨极入骨。”
童修文突然开口说话了。先前和善的眼神瞬间卷起疯狂而又陌生的笑意。口气阴森之极。
仿佛换了个人似得。
在这一刻。这个看似平日里温和平善的男人。终于卸下了他的伪装。脱去了他身上的人皮。露出了尖锐的獠牙与野兽的心。成为一个令人心寒到骨子里的恶魔。
“你终于还是承认了。”慕容挽歌笑道。
“是啊。憋得太久了。是该发泄了一下了。”童修文扭动了一下脖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嘴角带着绅士般的邪魅笑容。
“八年前。我奸-杀了孤鹰的妹妹。你知道吗。那个女孩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她的皮肤很滑嫩。她长得真的很漂亮。要不是她是孤鹰的妹妹。我真想把她当狗一样链起來。供我慢慢的玩乐。那是一个尤物啊”
童修文仿佛在说着一件很高尚的事情。表情很肃穆。又很温柔。似乎在赞美着一件艺术品。
“变态。”慕容挽歌讥讽道。
“是啊。我真的是太变态了。”童修文很高兴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称谓。
“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慕容挽歌扬起细腻的下巴。带着丝丝嘲讽。
“哦。为什么。”
“因为。那根本不是孤鹰的亲妹妹。”慕容挽歌一字一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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