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平凡的声音,两人脸色大变,寻声望去.
在昏暗之中,那闪亮的火星显得极为的刺眼,仿佛一只血腥的眼睛死盯着他们,让他们喘不过气。
“啪!”
南宫玉一把按开了房间的开关,炽亮的灯光瞬时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显露出阳台旁边的男子。
男子侧对着他们,在缭绕的烟雾中看不清长相,但是却透着一股子冰寒之味。
“你是谁?”南宫玉冷冷道。
一旁的慕容婉儿颦眉看着他,抿了抿嘴说道:“孤鹰?”
孤鹰?
旁边的南宫玉脸色顿然一片惨白。
“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真的很抱歉。”刘平凡掐灭烟蒂,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帅气的面容泛络着几分生寒。
“我……和你没关系。”慕容婉儿一字一顿道。
“是吗?”刘平凡不可否置,伸手挑起慕容婉儿精致如玉的下巴,“看来我对慕容家还是太过仁慈了,总以为他们都是些有脑子的家伙。”
“请你离开。”慕容婉儿淡漠道。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他为什么不离开?”刘平凡看向早已双腿打战的南宫玉,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是我的未婚夫。”
“你们要在这里开房?”
“是的。”
刘平凡笑了,转身拍着南宫玉的肩膀,问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有时候生气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啊。”
“没……没人……”南宫玉结巴道。
“没人?那就是你真的想和她上床了?”刘平凡笑着说道。
“……”南宫玉沉默了。
刘平凡又拍了拍他的脸颊,淡淡的说道:“你可以为你身后的人背黑锅,但是在这之前,我真的想给你一个机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南宫玉依旧沉默不语。
“咔嚓!”
没有丝毫犹豫,刘平凡修长如谈钢琴的手卡在南宫玉的脖子间,拧断了他的喉咙。南宫玉脖子一歪,双目瞪着大大的,眼中有着不可思议与一丝悔意。
“你……你杀了他?”
慕容婉儿杏目圆瞪,红润的脸颊被一层白漆所侵袭,似乎全身都抽干了血液。
“接下来就是你了。说还是……”
刘平凡很优雅的一笑,把生死的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中。
慕容婉儿紧紧攥着粉拳,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有淡淡的血丝侵漫而出,最终开口说道:“不知道。”
对于这个结果,刘平凡似乎没有丝毫的惊讶,嘴角一挑,说道:“放心吧,我对漂亮的女人总会有一些怜悯的。所以我不会杀你。不过,既然你是来和你未婚夫开房的。可惜现在你的未婚夫不在了,那么这个义务是不是应该由我来执行。”
慕容婉儿娇躯一颤,冷声道:“你敢!”
然而,她低估了刘平凡的手段,下一秒她身上的衣服便被对方撕扯下来。
————朝阳街区,一栋三四层高的漆黄色楼房是豪华的一座酒吧,就在这家酒店侧面的一层,另外开了一个镶嵌着彩色玻璃的黑色木门,门上挂着一个比如家小得多的招牌。
银座ktv。
这间ktv的面积不大,只占用了大楼一二楼的三分之一,和其他k歌场所比较起来,很不起眼。
就在这间ktv的二楼一间房间里,两个男子坐在角落里一个半旧的红皮沙发上,年纪略大一点的男子把手中还燃烧着的烟蒂随手甩到了地上,也不在乎破旧的地毯上再多个黑洞了。
另一位男子皱了皱眉头,起身将窗户打开.阵阵凉气吹进满是烟雾的房间里,气味好闻了许多。
虽然有台空调在不停的工作,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跟洗着桑拿一样。
“也不知道那小子干上了没,便宜了那个小少爷。”
年长的男子骂骂咧咧道,又拿出一根烟。屋子的壁纸早已看不清颜色,破了一个角的玻璃茶几上或立或倒着几个墨绿色的空酒瓶子,烟灰缸里堆满了溢出的烟蒂和烟灰。
“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少爷呢。”年轻男子笑道。
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男子走过去打开门,是一个有些肥胖中年人,满头大汗。
“怎么回事?”男子眼神收缩。
“南……南宫玉死了。”胖男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那个年长的男子捋了捋头发,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真的杀了,好好。太好了!”
“慕容家南宫家和其他家族已经联成了一盟,专门对付叶竹青,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平凡杀了南宫玉,就等于他布置的叶竹青那一步棋成了死棋,完全没用。哈哈,老先生果然厉害。”
年轻男子也笑道。
“是啊,老先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将孤鹰全盘局势打乱,这下就好看的了。”胖子也嘿嘿笑道。
“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就在此时,一道冷漠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包厢里。
“谁!”
三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底垂着头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很是普通,可是在他的身上却散发着阵阵的杀机。当男子抬起头,露出那张脸来,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不是……”
胖子刚想说什么,蓦然感觉脖子一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粘稠稠的,拿到眼前吓了一跳,竟然是血?
“你们全都留下吧”
男子轻声说道。
次日,午后。
这是一所很普通的学校。
坐落在山坳里的学校质朴又静谧,四周爬满植物其间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的竹篱还有落在其上欢娱嬉戏的燕儿鸟雀们。
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几间不大的土墙瓦房和房前被修整地工整的操场上。就在这静谧的山坳的背后近在咫尺的地方,背阳的山脚后除了那些怕人的小动物们踩出地小径外几乎无路可寻。
“曾经何时,我们在这里度过了最纯真的时光。”
文小芹坐在至少有五十年轮的树桩上,精致的面容似乎被回忆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看不清,看不透。
童夕妍唇角浅浅的一笑,碧湖般的眼眸里渲染着道不明的伤感,她怔怔的望着这些身边的小生命。
喜阴的苔藓和幽兰以及还有许许多多卑微的不知名的植物,在这些终年都不曾见过一丝阳光的地方怡然自得地繁殖着,虽然也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但却始终给人一种阴阴的肃杀感觉。
“你变了,我也变了。”
文小芹长长的一叹,看着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水。调皮的她将黑色小靴子脱下来,连着白色长筒棉袜一并从光滑娇嫩的**上褪了下来。当那双玲珑如玉的美足侵入溪水,文小芹发出了一道若隐若无淡淡的呻-吟。
童夕妍望着她,随后坐在她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双手侵入水中在那双玉足上擦拭起来。
就像一个大姐姐,为自己的妹妹清洗玉足。
便不知为何就让人生出了那么一些诗情画意一些鸟语花香来,总之世间的那些美好的情怀与情愫便会油然而生,加上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简直便会让人恍然不知身在何处了呢!
“以前的你总是像我的姐姐。病了,就照顾我。累了,就安慰我。你总是觉得我长不大,我还是小孩子。所以你忍让我,哪怕知道我恨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护我。”
文小芹轻抚着童夕妍柔顺的长发,陷入某种追忆之中。
“可是你却不知道,你这样的行动让我更加觉你很恶心。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善良的人,一旦过了头,你就会陷入漩涡之中,黑的白的全都染在你的身上。所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你,害你。”
童夕妍不言不语,只是认真的捧着一只晶莹玉透的美足,清洗着。
“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文小芹笑道。
童夕妍摇了摇头。
“你看,你还是这么招人烦。以为自己是电视剧的女主角,善良的让人害怕,让人气愤,让人无奈。”文小芹看着湛蓝的天空,透着迷茫。
“其实你不坏。”童夕妍轻声说道。
“是吗?昨天我当着众人的打了刘依恋,等于没给她留下一丝一毫的情面,这件事会传到孤鹰之盟的每个人耳中,以后所有的人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她,嘲讽她。你说我做的是不是太过了,她只不过十四岁而已。”
文小芹虽然说着,俏脸却没有丝毫的歉意表情。
“不会的,她很聪明,她知道什么时候配合你演戏,知道什么时候让自己受委屈。她是个好女孩。”童夕妍轻声说道。
“呀?”文小芹笑了,白皙的俏脸抹上调皮的神色,“你倒是有玲珑心,竟然一猜就猜到了那丫头是在跟我演戏。”
童夕妍没有说话。
“妍妍,我知道你对这些女人的争斗没什么兴趣,说实话我也没兴趣。若不然我早已经在舟兰市把孩子打掉了。可是现实往往就这么逼迫人,当我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知道这条路没有尽头。”
文小芹笑着说道。
“要不要我陪你演戏。”童夕妍突然说道。
“好啊,你可是你答应的,希望到时候演的好一点,我的大姐姐。”文小芹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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