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远蹙眉,大掌裹住了她的小手。
“不要掐……”
长指挑开她紧攥的掌心,不让她以这种方法克制自己。
,连呼吸里都带了难受想哭的味道了奋。
昏昏沉沉。渴望却就在眼前。
绛红色的薄唇凑近她的小脸,摩挲过她浸透薄汗的丝,莫怀远哑声问:“信我么?”
“不想要我来解,我可以不进去,也可以。”
刚刚迫她打开一丝心扉,他不想自己如此激进,也不能。她眼底的彷徨渴望是真,却也的确是惧怕与他赤裎相对的,这些,他知道。
男性的魅惑气息就在眼前,那小女人极力克制到微微颤抖。
半晌,小手攥紧他的衬衫,额上又出了细密的一层汗:“这样的事,你什么时候问过我?”
嗓音里,透着无尽的控诉和委屈。
她是说,她的第一次,?
莫怀远脸色微微有些变,深深吸气,扣紧怀里的小脑袋将她揽起来,抵住她的额,道:“……那次很疼,是么?”
“对不起。”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淡淡道:“你那时,一门心思地要跑去海上给人送死……我控制不住。让你很疼,我知道。”
而以后……然然,不会。
“莫怀远……”她哭出声来,其实已经无法思考,,小身子微微抖。
“嗯……”莫怀远嗓音黯哑地应了一声,凑近她低低道,“我知道。来了。”
俯,吻上她的眼睛,将她咸涩的眼泪舔干净,一路到下巴,莫怀远轻吻她往下的肌肤,浸着一丝汗水是让人无法自控的甜美味道,轻柔之间她被迫慢慢仰头,他的大手就势推开了一点她紧贴的身子,顺着第一颗扣子往下解,里面的风景,他看了一眼,没再看,剥掉那件纯色衬衫,将那一抹柔嫩的雪白温柔带进怀里面。
她呜咽出声,熨帖般的温度,铺天盖地!
略带薄茧的长指,每狠狠摩挲一次就是激烈的电流,不知是短暂驱散了燥热还是让渴望更难耐。
莫怀远知道这样的事会消耗掉他多少耐力,但,没有办法。
,焚心蚀骨。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时,安然清醒了一下下,小手扣住他死死不让。莫怀远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低哑道:“……我哪里都见过,没关系……”
温泉池边,,莫怀远不知多少次将长指喂入她紧得让人无法动弹的地域,一遍一遍,引爆她身体里的渴望,。
等结束时,已经不知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莫怀远不止衬衫已经湿透,大概,西装都吸了不少的汗,怀里的小女人抓掉了他的一颗扣子。长指从那魅惑至深的地方艰难抽回,他脸色因为强忍太久而不是很好看。
轻柔连绵地吻她许久,拉过被子来,裹住她。
洗过手之后,将地板上与温泉间的升腾隔板拉起来,隔掉蒸腾的雾气,心里的汹涌澎湃却还没有平息。
满脑子,还是她刚刚在他面前,无比艰难却最终说出的那个字,“要”。
莫怀远宁愿这个夜再久一点。
被子里的小女人小脸涨红地酣睡了一小会,从极度的疲累中回过神来时,感觉到浑身的不适应,翻过身来,难耐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却怕怕地觉得——四周好静!莫怀远呢?
像**的小猫一样抬起头来,惊惶地四处望,哪里都没有人,只有卫生间的门敞开着,她惧怕地屏息等了一会,里面才传来脚步声,莫怀远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眸色,在触到她的瞬间变了变。
“怎么了?”
“还是不舒服?”
他走过来,到床边,抚上她的小脸。
侧过小脸,呜咽一声,感受了一下他掌中薄茧带来的摩挲感和干燥厚实感,没有说话。
莫怀远眸色变了变,摩挲两下,将她小巧的身子翻过来,和着被子一起裹紧,抱到自己身上来,也是奇怪,在部队很多年习惯了这种彼此浑身汗津津的味道,但也只是习惯不是喜欢,可她这幅被累到薄汗沁身的感觉,他莫名……喜欢。喜欢到透了顶。
“莫怀远……”怀里的人儿嗓音沙哑得要命,在他怀里抬起头来,茫然地不知想到了哪里去,回忆错乱地四处冒,“刚刚吃完饭的时候……你也喝酒了……”
如果是酒有问题的话,他也应该不对劲才对。
尽管只喝了那么一小杯,可安然看得到他俊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头顶,男人没有答话,只半晌传来沉闷的一声:“嗯。”
这一声“嗯”,却叫她心惊胆战。
小小的呼吸两下平复心脏的乱跳,她抬起脸,额角蹭到他的下巴,问:“……你不难受吗?”
她刚刚,明明被酒劲药劲折磨得快死了。
他的脸,也很烫。
莫怀远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有她看不透的意味:“我还好。”
骗人。
雾蒙蒙的水眸睁开,愣愣愣愣看一眼他的俊脸,他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第三颗被自己拽掉了,鬼使神差,那小女人轻轻趴过去,在他脖子里小小地咬了一口。
性感的锁骨上,一枚牙印,湿漉漉地烙印上去。
莫怀远当真连骨头都跟着颤了颤!!
“当我忍得容易?”嘴角冷冷一勾,他气息不稳地微微放开怀里的人儿,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嗓音黯哑不明,“?”
小女人感受得到他这句话,语言动作之间,透出的那种铺天盖地的纵容。
是她以前,刻意去忽略和习惯的那种纵容。
那——你还是忍得住啊。
她迷迷糊糊地想。
——而她不知道他忍得住,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比这更煎熬的事都有,他还不是,一路忍过来?
“那些人,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不来水疗会所,拒绝得对吧?”她侧过小脑袋问道。
莫怀远一手抱着她,一手探过去碰了碰刚刚倒上的热水,放得还不够凉——
“多半是想讨好……只是方式,选得不对。”
莫怀远想也知道,那些人一定是看出了他对她的特殊,才想了这种方法觉得会“”,而哪怕,的确有这种药性和氛围的原因,她才会在促使下答应跟他在一起试试,但——
如果用的不是这种药呢?
他怎么样没关系,可谁给的那些人胆子,敢对她动手?
一想到刚刚察觉到她不对劲时的那种心情,莫怀远就心下一片冰冷,已经想好要不管对错,一究到底。
“莫怀远……你刚刚说要跟我试着在一起,不是开玩笑的,是吧?”
“……是。”
“你的未婚妻呢?”小手揪紧他的衣服,感受着他噗通噗通一下比一下重的心跳声,问道。
“不要了。”
他口吻淡淡,橙黄色的落地灯下,衬得俊脸轮廓冷峻清逸,反复,用手背试着拿杯子的温度。有她在,有她说出的那句话,几乎什么都可以不再顾及,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终于,那水温他试着可以了。
“要喝水么?”垂眸,他淡然的眉眼清隽魅惑,凝视着紧贴着他宽阔怀抱的小女人,她如小猫一般倦倦地趴在他胸口,是他最想拥有的天下。
小女人怔了好一会。
怔怔摇摇头,从被子里艰难地贴过去轻轻抱住他的腰。
好一会,歪过头,看到了那杯水,才察觉到自己的口渴,又点头,开口,嗓音是哑的:“要喝……”
莫怀远眸色深邃而晦暗不明,顿了顿,才把杯子递给她。
她是真耗费了体力很渴,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灯光下,她小脸酡红莹润,如被人很很疼爱过后的模样,莫怀远在用手抹去
她唇边的水渍时,就已经忍不住。
放下杯子,俯,贴住她柔嫩得不可思议的红唇,第一次在她愿意的情况下,与她交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