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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犯规?(1 / 1)

<>天流眼前只见一道黑影闪来,高礼的柳叶刀尖便直冲而来,天流的重剑一挑,刀就给顶到身后。这一击不错,把高礼的冲锋招破了。但他还有后手招:刀借着被顶开的力劲,在高礼身后来了一个大回转,杀气又从另一个方向袭来。此时重剑正悬在头顶,以其速度要把它拉下来防住腰腹是不太现实的,天流只好来个后跳,把剑强行往后一拽,这才躲开了一扫而过,划裂空气发出“嘶嘶”声的刀锋。高礼趁机会欲来一轮穷追猛打,一个踏步上前就要刺去,此时天流脚尖刚着地,步子还没稳住。面对来势汹汹的高礼,天流选择了边打边跑,先挫其锐气,消耗为上:一刺刺杀气满盈的剑尖扎在天流的剑身上,“铮铮”声回荡在台上台下;天流每吃掉一击就往后跳一步,力图减轻承受的剑击力度。在台下观众看来,苏天流跟被高礼压着打毫无二致。

一些声音也不断从人堆里传出来:“还以为这个什么苏天流故意谎说武阶,然后趁对手轻敌而胜。如今看来这实力也快见底了呢。”“肯定的吧!高家的高礼是这一辈中资质最为上乘的,十五岁就达到武师中阶,现在都准备冲击武王阶了!哪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以斗的呢!”“依我看呐,那个苏家的自称武徒是假话,但最高也不过是武者上阶而已……”

越来越多的流言蛮语响彻在天流的耳边,虽然他之前已经说过自己是不会因这些话而动摇,但是人都多多少少会爱面子。内心的痛让他又一次想要望向凌时,寻求那道宁人心神的信任的目光。

“有破绽!”

吸收了上次的教训,天流转头也变得有防备了:重剑一架,这在外人看来势必要一击必杀的突刺之势在火花迸出的那一刻就给瓦解掉了。高礼不是什么傻子,他知道再多砍几刀也没太大意义,那不过是浪费力气罢了。他借力往回退去,想借机稍稍恢复体力。

“怎么了?累了么?这么大的破绽现在不抓更待何时?”话还没传到高礼耳边,天流的身体离他就已经近在咫尺了。

等等,他的剑呢?右手在后背看不到的地方,是在身后蓄力吗?!不好,以那把剑的重量,如果要硬吃这一击,肯定要白花上一些体力,搞不好还会变得很被动!来不及考虑那么多,高礼左脚奋力一撑,想往边上闪开,但天流却做了个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动作:他右脚一下伸出,绊着了高礼离地几毫米的左鞋尖,高礼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扑倒在地。不过他手一撑,来个空翻就重新站了起来。他定睛一看:除了天流的右手,后背没有任何东西!

“刀剑的交锋中居然用拳脚!好无赖啊你!”

“真正的战斗,哪怕是用上牙齿也不为过。”说完,天流还故意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好牙来。

“你!”

“比赛又没有规定限制用什么武器,就算是纯肉搏的也可以不是么?”

“……”

这几晚下来,凌时可是教会了天流不少奇特的招数呢。

“你还是给我下场去吧!”高礼抓紧了刀就要冲上来,天流也竖起剑来挡住。但是这一次,高礼的进攻要凶猛得多,即使天流成功架住了每一刀,也感觉到手上似有千斤之物狠压下来。武器间碰撞时擦出的火花四溅,看着剑锋上越来越多的崩口,天流开始意识到现在不能和他硬碰了,于是他尝试避其锋芒:通过一系列的闪避动作来减少不必要耗费的体力。果不其然,因愤怒而提升的力劲,虽然看起来很凶猛,但相对的,对力量的控制也少了几分。接连劈空了好几刀后,高礼也稍稍平静了些。

“为什么不继续呢?”天流把剑换成左手,让右手放松一下。吃了那么多刀,现在他整只右手及肩头可是给震得很痛啊!

“如你所愿!”高礼又一冲来到天流面前。此时天流的剑在左手,要强行换手招架是不现实的,没办法,他只能拿左手来赌一把了。不过作为一个正经的右撇子,用左手或多或少都会比用右手差些。“铛”的一声,剑上又添新痕,不过这次感觉高礼的力度没之前那么猛。正当天流要顶开他时,高礼的手却一个用劲,让刀刃沿着剑锋一路摩擦向下,在刺耳的“呲呲”声后,天流听见了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没想到要怎么反击,高礼就近身将背一转,手臂一折肘就猛砸在天流的胸口上。这一击可不得了,对手肘没什么防备的天流给打到双腿颤颤巍巍捂着前胸连退了好几步。在重新稳住脚后,他才擦走了嘴角流出的些许血迹。

“现学现用呐!”

“还是多谢你提醒我的啊!”

在刀与剑的决斗盛宴中,却不时穿插着拳脚相加的场面。台下一些人看着有点反感,他们一直以为武者间的决斗应该是专心于使用一种“武器”。如果是纯粹只用手里武器来打的话,可能天流会很快下场;但现在可行的巷头打法用上之后,两人的战斗水平就相近了。毕竟高礼是个大世家里最受关注的子弟,连生死攸关的战斗里都要注意礼节的他,又怎么知道巷头的各式乱招打法?这样一来,自谦的“武徒”和公认为强者的武师就这么看来几乎难分胜负了。

……

另一边的“阴”字台上,苏千语和陈由吟也战得不分高下。不过这里没什么奇怪的打法,毕竟这里的两人在家族中都是时刻要注重礼节的人。在细长的银剑与两把短刀的又一次交接,弹开彼此后,他们才再说上话:

“苏千语姑娘,剑技很不错呀!想必是曾多年苦心修炼过的吧?”

“不敢当,都是家父教会我的。”

“那么冒昧问下令尊是何方高人,我想寻日稍作拜访,如何?”

“这个……”千语陷入了沉默,她总不能说父亲现在就是个那个武徒吧?对时空的秘密可是要保守到底的呢!

“果然太快了吗……”由吟喃喃自语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清醒过来了:“没关系,我想我们可以先从成为彼此的一个普通朋友开始。”

“好吧……不过我想这一战还是要打完的呢!”

“好!再来!”

语毕,两人就互朝对方冲去……又是一阵锋刃交错,火星点点滴落在台上。等台下众人回神时,剑尖距离陈由吟的喉头已经只有三厘米多了。他额上小小的汗珠,沿着脸颊滑到下巴尖,再落到脚边。

“胜负已分!苏千语获胜!”

在风的寄托下,这句天上来的话让天流的耳朵抓住了。

“千语姑娘那边已经结束了么?”

“是啊,那你就快点给我解决了吧!”高礼又是似一阵狂风袭来,天流也架起防守姿态,伺机而动。在连续抵挡了几刀后,天流终于看到了机会:双手紧握刀柄,力图一刀破防的高礼,后背与腰部都是比较容易受击的。但是,他像是那么轻易卖出破绽的人吗?不打这个地方,好像就没什么其他可以打的部分了,试试好了!

天流动了动指,手上的重剑便反转过来。劲一使,剑锋上的光芒就直追高礼腰间而去。果然,那是高礼故意的,刀刃重重劈在剑身上,一击震麻了天流的右手,导致他手指一松,剑就给打飞,倒在几米开外。还没想他赶紧捡回来,充满杀气的刀就要横扫过来,只好一个后翻躲开几步。高礼看他后退了,就走到倒在地上的重剑边上,冲着天流嘲讽道:“怎么了啊,过来继续战过啊!你不是也擅长拳脚功夫么?!难道,没了武器的你根本不能打?”高礼伸手理了理头发,又接着说:“既然你都不能打了,干脆投降了吧!”

“不用。最后谁输还说不定呢!”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天流的心思也在琢磨着要怎么打。他目前能想到的有两条路:一是直接肉搏战,利用没了剑之后的灵活性来与其一战;二是先用拳脚纠缠一下,然后找机会取回剑来再战。但无论是一还是二,都要近身战斗。他手上有刀,很难保证我可以顺利取回刀或是击败他。

这时,他的视线里出现了凌时微微挥动着的纤手,那手做了一个呈龙爪状的手势,还向手背的方向摇了下。

这……是那招?!

天流在那一刻陷入了不太美好的回忆:在第二天晚间的房顶上,天流又一次向凌时发起了挑战,凌时却表示只用拳脚来击败他,不用那把修长的蔚蓝色单刃剑。就在他最后一击几乎要击中凌时的那一刹那,凌时却将手指收起弯折,手背冲着天流的裆部就是一记狠砸过去。这下可好,别说进攻,天流瞬间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只知道跪在瓦片上,捂着下边疯狂飙冷汗……想到这里,天流下意识地滴了两滴冷汗。

“难道……凌时是要我用那招?!”天流小声嘀咕道。

“喂!吓傻了么?那就快点投降下去好了!”高礼轻蔑地说着。

“什么投降!我看这话让我来说还差不多,因为你很快会后悔现在不投降下场的。”

说完,天流就一个箭步直冲高礼而去。高礼也奔向他,提起刀就是一扫过去。天流一跃而起,踩着刀身向上一跳,空翻了两圈就轻轻着地于高礼的身后。高礼带着刀身子一个回转就要横劈天流,天流却把腰折下,一记滑铲直到高礼为了稳定身体而岔开的两腿之间,伸出手,折起指头,反手朝着高礼的裆部就是一发重击。“哐当”一声,刀就落在了台上,高礼跪坐着,神情痛苦,而天流已经拿回了他的剑,正把剑尖指向高礼。

“……胜负……已分,苏家苏天流获胜!”

高台上下的人看得很震惊:身为一个武者,竟然会这么不要脸地攻击对手最为脆弱的部分!

“喂!评委,这种行为像话吗?!怎么还让他赢了!”“就是啊!这么过分的招数都用上了,应该直接取消他的资格啊!”人群发出了极大的骚动,让高台上的人不得不聚在一起讨论这招算不算犯规。之前的老者拿出了一本比较残旧的书,左翻右翻,身边的人聚在他身边望着那本书。最后,他们坐回了他们各自的椅子上,而老者则掏出传音符,解释道:“经过评委的判断后,而且书中并没有说明这一事项,我们认为这种行为不属于犯规。所以苏家苏天流获胜,可以进入决赛。”

“什么?这这这……”众人十分震惊。

“不必多言。”老者的声音回荡在四方。

后来,那本老旧的书最后一页加了一句话:禁止攻击对手的特殊部位。

饿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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