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堂皇的看过去:“你是不是……”
“白畅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我也知道他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麓扬低下头,握紧挂在腰间的冷梅剑:“我也劝过自己,既然他不说那我就不问,反正白畅也不会害我,我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的,他拒绝不是那种会对我有恶意的人,相反,他对我很好,好的几乎叫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一不是他的亲人,二不是他自小就认识的兄弟,说穿了,我和他不过是萍水相逢又志趣相同,他几次三番的舍命就我,我不懂……我不懂也没有关系……反正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以命救我,护我,那我以后就把自己有的东西都分给他,他失去了黑庄,我有梅林,我可以让他在梅林住一辈子,反正落地为兄弟,就像门主和徐老爹一样,我也能有一个生死之交,我告诉自己……他既然不说,那就不要再问了。”
他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徐帆认识麓扬这么多年,从未见他说过这般多的话。
捏着麓扬的肩头:“他也有他的苦衷。”
“我知道。”麓扬点头:“我就是知道,所以我一次没有再多问。”
“你说……到底是什么事情,他瞒了我多少?”
徐帆淡淡道:“可能只瞒了一件事,可那件事却是所有事情的原因。”
“我想知道。”他诚实道。
两侧新树上的新叶已经长出,带着春日的生机,郁郁葱葱不过转瞬即逝。
终究还是徐帆更明白一些:“你可明白,他费劲心思都不愿让你知道的事情,可能于你而言是最是伤心。”
“我知道。”麓扬握拳道:“我……想过很多……很多。无论是白畅的事情还是我自己的事情又或者是广陵的事情,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我们越是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就知道的越早,我们越是不能知道的事情,就必然会知道。”
“他的一番苦心,你确定要辜负?”
“我总觉得他瞒着我的那件事,是我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徐帆淡然道:“那便去查吧,你可有什么可以依据的线索?”
“有。”
“哦?什么?”
麓扬望着自己手里方才无意识拿出来的折扇,这是白畅那天晚上莫名多出来的一把扇子,还有那些小孩的玩意,这一切都是洛非笑和白畅单独聊过之后出现。
“门主知道这件事。”
“啊?”徐帆不解的看过去。
只见麓扬满目都是怀疑和思虑:“我想要知道的那件事,门主,徐老爹,平花仙子,天井前辈,就连广陵都知道。他们几个全都知道这件事,独独瞒了我一个人,说不准广陵他们愿意和你说清楚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愿意对我透露半个字。”
徐帆点头:“所以你才会想要了解清楚这件事?”
“嗯。”麓扬低下头:“他瞒着的那件事,我一定要知道,不然……”麓扬眸中多了几分忧愁和悲凉:“不然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
麓扬摇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愣了,徐帆大笑起来:“你瞧瞧,你不说,不是也为了我好吗?那白畅他们不说肯定也有他们的道理。”
“道理归道理。”
“成吧。”徐帆坐在一旁:“你既然想要知道,那你就去查清楚,我呢,就舍命陪君子,最近思绣要训练萧门弟子,我一个挂名的门主,外来的姑爷,还是少插手他们的内务比较好,否则将来他们真的要把萧门扔给我,我哭都来不及。”
“这天下众人都渴望权位,偏偏你逃得快。”
徐帆一副打马闲然的姿态:“其实这天下之事啊,难辩个是非出来,咱们梅林中人自小那都是野惯了的,练功是自己的事情,江湖是自己的事情,就连这性命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小就是这个德行,怎么可能会对权贵有需求呢。”
“况且……”徐帆笑道:“这萧门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早就是一团乱,从四门之中跌落下来是迟早的事情,萧门的那些前辈也知道,不过他们都不敢轻易的改革,万一失败了,那就是一生的名声。”
“所以他们才找你这么个冤大头。”
“冤大头也是因为夫人啊,毕竟是思绣的家,好歹要帮着她守住,等到天下大定,这门主之位啊,爱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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