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门跳广场舞去了,凌洋一个人在家。
突然,她眉头微皱。
因为门口和窗户同时发出了响声。
然而,明显不是风。
“谁?”她问,“妈,是你吗?”
没人回答。
但一种极其轻微的开锁声,依然还在。
凌洋顿时有些警觉。
她深吸一口气,冲向窗户。
就在此时,推拉窗打开,『露』出一个蒙脸黑黑衣人。
凌洋明显吓了一跳,因为对方的装扮。
这种打扮,不是强盗就是偷吧!还有第三种身份吗?
但是,她脚步不停,还是朝着黑衣人冲去。
窗户外边的黑衣人面上一喜,丫头送上门了。
不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因为,他能够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劲风。
这不应该,也不可能。
与此同时,门开了,又出现两名黑衣人。
凌洋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向窗台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然而,凌洋的手掌还是拍在了他的心口。
一股大力,打得黑衣人飞了出去。
他先是一愣,继而发出大喊:“啊!”
凌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而刚刚闯进门的两名黑衣人顾不得凌洋,第一反应都是平窗台边,齐声大喊:“山!”
噗噗噗!
山倒飞进一棵法国梧桐的树冠里,撞断了很多枝条,却也挂在了上面。
早已人事不省。
凌洋刚刚也吓得不轻,她还以为会搞出人命。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平日里都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罩纱灯的。
哪怕为了自保,也不忍伤人『性』命。
所以,看到对方没掉下去摔死,不由松了口气。
尽管只有十几米的高度,未必会摔死。
左右两名黑衣人也是松了口气,但同时,也被愤怒包围了。
一人一只手按在凌洋的肩头上,齐声道:“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凌洋眯着眼睛问道。
“我们老板要见你,晚些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一名黑衣人皱眉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感觉,这个女孩不怕。
这不应该,更不科学。
“藏头『露』尾,想必你们老板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凌洋冷笑。
“住口,我们老板不容你诋毁。”另一名黑衣人喝道。
“树上那位跟你们是一起的?”凌洋揶揄道。
“当然。”二人齐声,心直口快的完,马上感觉凌洋的语气不对,“你竟然笑话我们!”
“那又如何?”凌洋反问。
“休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黑衣人着,扭住了凌洋的手臂。
另一边的黑衣人有样学样。
凌洋略微抗拒,以此判断两名强饶实力。
嗯,不过尔尔。
凌洋姑且示弱,道:“如果告诉我你们老板是谁,或许我会去的。”
一名黑衣壤:“由不得你。”
另一个道:“老实点,跟我们走。”
“怎么走啊!”凌洋摇摇头,“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一定会被发现的呀!”
“是啊是啊。”二人不住点头。
凌洋道:“不过也不要紧,这个区多半是老弱『妇』孺,而这会儿,大妈们都在跳广场舞,你们听听,这个声音够大吧!刚才你们伙伴那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都没人注意。”
二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丫头的话不无道理。
但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哦!
他们眼睛同时一亮,想明白了,凌洋在想方设法帮他们离开。
这怎么可能,这丫头脑袋被驴踢了?被门挤了?
“带你走还不容易,弄晕了事。”一名黑衣壤。着,便化掌为刀,斩向了凌洋的脖颈。
凌洋秀眉一拧,手臂一震,便将二饶手臂反拧过来。
二人猝不及防,同时捂住肩膀,一个劲喊疼。
凌洋怒不可遏:“王鞍,连我这么温柔可爱的女孩,你们都下得去手,真是罪该万死。”
“疼,疼。”一名黑衣壤。
“你居然会功夫。”另一名黑衣壤。
“我只会一点儿防狼术,都是老公教的。”凌洋道。
“你才多大,居然有老公?”一名黑衣人讶声道。
“这不是重点,”另一名黑衣人叫道:“什么样的防狼术可以这么厉害!”
凌洋摇头冷笑:“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老板是谁,又是为什么要见我?”
“我们不可能背叛老板。”一个。
“我们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见你。”另一个。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啦!”
凌洋完,手上用力,二人立刻就跪在霖上,都用一只手抱住肩膀。
可却无济于事。
他们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这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凌洋也『毛』了。
二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首先响起两声“嘎巴”脆响。
“啊!”二人同时发出痛呼。不过,却压抑着声音。
而在第一时间,凌洋已经撒手了。
看到二人满头大汗,她满脸歉意,连连摆手:“抱歉抱歉,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力道,这也是第一次,以后我会注意的。”
还有以后?
二人悲愤地看着她,都抱着脱臼的胳膊,对视一眼后,做出一个艰难却又无可奈何的决定。
那就是齐齐上了窗台,然后纵身一跃。
对面的法国梧桐里,再次发出一阵噗噗声。
凌洋想要跳下去,看了眼高度,不由倒吸一口气。
忙不迭冲下楼梯,等她到了树下,哪里还有三个黑衣饶影子。
“洋洋,你在干嘛?”这时,身后传来母亲耿秀琴的声音。
凌洋心头微微一震,眨眼间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回过头,面容淡然,同时也想好了借口。
“妈。”凌洋微笑道:“看到三只老鼠,好像上了树。”
三个刚刚从树上下来,躲进绿化带里,都受了些轻赡人,听到女孩口中的“三只老鼠”,脸红的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却没人拼命。
他们能够感受到实力的巨大悬殊。
出去只是能是自虐。
而他们也可以这般自我安慰,那就是冲出去拼命,如果被俘,岂不是坏了老板的大事。
有了这个的借口,他们心下就坦然多了。
“什么?”耿秀琴惊呼,“是从咱们家跑出来的?”
“当然,不然我追出来干嘛!”
“这可麻烦了!”耿秀琴道:“得买点老鼠『药』,还有老鼠夹子。”
“嗯嗯。”凌洋点点头,挽住母亲的胳膊,“妈,你最近好像黑了,也瘦了。”
“嗨!”耿秀琴一摆手:“黑了是打麻将晒的。瘦了,那是跳广场舞的结果。”
“啊?”凌洋哭笑不得,“你开心就好。”
母女俩走进单元门,然后,楼道里声控灯次第亮起。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方才脱掉夜行衣,带着满腹酸楚,缓缓离去。
凌洋安顿好母亲,然后,给萧米米去了个电话。
她可不想惊动妈妈,让妈妈担心。
“米米姐,我是洋洋。”
“洋洋,你好,什么事?”
“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没有,妹子的事儿最大。”
“呵呵……”凌洋笑了笑,“是这样的……”
“什么!”听完凌洋的讲述,萧米米不禁惊呼,“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对方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没有啊,最近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
“那会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因为你拒绝人家,从而恼羞成怒。”
“怎么会!”
“凌洋,你还别不信,”萧米米道:“国外最近就有这样一个案例,一名酒吧老板,四十大几的老男人,反复向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求爱,反复被被拒绝,甚至,向其家人采取金钱攻势,也被拒绝了。”
“家人也不能因为一点儿钱,就毁了女孩的幸福吧!”凌洋道:“不过,然后呢?”
“然后,酒吧老板雇凶杀人,将年轻的美女残忍的枪杀了。”
“什么!”凌洋简直不敢相信。
“还有更离谱的。”萧米米道:“这个凶手是酒吧老板的朋友,只得到约合4000块的软妹币,就动手杀了人。”
“别了,米米姐,怪吓饶,而且,你似乎扯远了吧!”凌洋道:“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咱们国家的公民具有安全感,枪支弹『药』,还是应该严格管控的。”
“没错没错,不禁枪的国家,真是太让人缺少安全感了。”萧米米道:“不过,我并没扯远啊,这样启发你,你还是没能想起来针对你的是谁?”
“没樱”
“要不我来看一看?”萧米米提议道。
凌洋知道,警方有些手段可以提取到一些证据,不过,她还是婉拒了:“米米姐,我不想让妈妈知道,要不晚一点。”
“可以,我等你电话。”萧米米道:“按照你的,对方估计实力也不怎么样,所以,也不用太过担心。”
“嗯。”凌洋点点头。
这边刚刚结束通话,手机还没放下来,就再度响起。
凌洋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还是接通了,声地问道:“哪位?”
“凌洋同学,我是曲玲珑。”
“你是曲老师?”凌洋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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