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晓萌有些『迷』糊的问。
“怕载重不够。”
“载重不够,因为我?”林晓萌点着自己的小鼻子,下一刻方才反应过来,双手叉腰,指着杨根硕,“你……”
讨论完毕,各人都有了去向,剩下的,就是由杨根硕来安排交涉。
苏灵珊父女滞留。
黎落、徐小晶、艾悠悠、林芷君、管青丝返回西京。
杨根硕、林晓萌、百合、花小蛮、大熊、大丫、二丫前往莱茵公国。
这些人分成了三部分。
大概只需要两架公务机。
因为不知道猴年马月还会过来,临行在即,专门过来观光旅游的兄弟姐妹抓住最后的时间,再好好的看一看布拉瓦。
而杨根硕则是找到了拉姆佩,提出了讨论的结果。
拉姆佩没有太多迟疑,表示会派出两架公务机。
谈妥之后,两人握手,都说“中国见”。
当天下午,两拨人同时抵达机场,同时登机。
没有什么儿女情长临别依依。
倒是马里奥拉着杨根硕的手,久久不放。
飞往西京的公务机提前进入了跑道。
而前往莱茵公国的还在等待。
这个时候,杨根硕接到了公冶冶的电话。
“大牛,你在哪儿?”电话接通后,公冶冶道。
“怎么了冶冶,你这是想我了?”杨根硕笑问。
“有点,但不是打这个电话的主要目的。”公冶冶倒是老实。
“那是?”
“还是因为股票……”
公冶冶的语气里透着无奈。
原来,优生『药』业复牌后,自从第一个涨停板一来,每一个交易日都是涨停。
虽然每天只有百分之五的涨幅,一个星期下来,那也是相当可观了。
原本通过股份回购拿到现金的六个家族公司的股东,好不容易通过公冶冶,由杨根硕创造了一个机会,将这只股票硬生生砸出一个缺口,让他们得以进入。
进入之后,果然气势如虹。
一个星期,将近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怎能不叫人欣喜若狂。
可是,刚刚进入新的一周,在第一个交易日,毫无阻滞的停牌。
这怎能叫人不陷入恐慌?
公冶冶还好,也可以说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但那几名好不容易赚点钱的股东,一个个寝食难安鸡飞狗跳。
全都围着公冶冶,让她问杨根硕。
倒是没有强迫,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把鼻涕一把泪。
公冶冶告诉他们,杨根硕在国外。
可是他们依旧不依不饶,让公冶冶打个电话问问。
杨根硕如实回道:“这几天都没有关注,停牌总有原因吧!”
“大牛,不得不说你的心真大,几十亿,应该是你的大部分身家吧!难道,你都没有放在眼里?”
“倒也不是,只是我觉得自己输得起。”杨根硕道:“而且,有蓉姐『操』作,我比较放心。”
“蓉姐很专业吗?”
“起码比我专业。”
“那么她怎么看?”
“我没问。”
“帮我问问呗,大牛,你知道的,我的全部身家也砸进去了,要是退市,我也完蛋了。”
“好!”杨根硕笑道:“放心,你不会完蛋的,你还有我嘛!不过,先挂了,趁着飞机还没起飞,我问问。”
“好,等你消息。”
杨根硕当家挂断,然后给查蓉打过去。
接通后,查蓉马上道:“大牛,回来了?”
“没有,准备去下一站。”
“正要给你打电话?”
“因为优生『药』业?”
“你都知道了?”
“我只知道停牌。”
“停牌跟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
“因为,咱们已经出局,赚一票就走,落袋为安,姐姐我给你承诺的百分之二十的目标,已经超额完成。”
“蓉姐,你太牛『逼』了,我觉得,你更适合大牛这个名字。”
“滚蛋!”查蓉笑骂。
“蓉姐,问一个专业一点的问题,你怎么知道它会停牌?”
“我哪儿知道?”
“那你怎么就那么果断的出去了?”
“看重的就是一波行情,没想跟着它接受调整,毕竟,风险还是比较大的。”
“是不是因为是我的钱,所以你比较谨慎?”
“有这么方面的原因。”查蓉如实回答,“大牛,希望你不要埋怨我。”
“埋怨你什么?”
“耽误行情,少赚钱了。”
“呵呵呵……”杨根硕笑道:“蓉姐,你可真逗,你难道不知道,多少人已经陷入了恐慌。”
“我当然不知道。”
“行,这个情况我知道了,蓉姐,回去大牛我身体力行的感谢你。”
“去你的,再见。”
“拜拜。”
挂了电话,杨根硕轻叹一声,查蓉反馈的这些消息,对于公冶家族所有人而言,都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消息。
杨根硕就在想,是否应该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决定跟公冶冶商量商量。
于是乎,趁着飞机还没有助跑,他又给公冶冶打过去。
当公冶冶听到杨根硕的资金已经完全退出时,陷入了沉默。
杨根硕喋喋不休:“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连我这个新人,在入场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达到目标,便果断出局,贪心不足,就会万劫不复。”
弄得好像是一个几经沉浮的资深股民。
“大牛,道理人人都懂,可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所以,股市总是八二开。”
“你都出逃了,我要是实话实说,万一他们有人寻短见咋办?”
“你也有这种顾虑啊!那你就骗骗他们呗!”杨根硕道:“你就跟他们说,我也在里面,我这么多钱都不着急,让他们淡定点。”
“哎,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大牛,我没法淡定,要不,你也安慰安慰我?”
“好啊,如果你赔光了,你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另一件事情当中。”
“什么事?”
“你说过的,建立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品牌,既然你有这个兴趣爱好,也许做起来会开心,还能做出一番不俗的成绩。”
“大牛,谢谢你,让我先安抚他们。”
“好,你让他们不要太过担心,更不要绝望,即便退市,在退出之前,也还是有交易机会的。”
“唉!”公冶冶叹息一声,任何鼓励和安慰,都不如一句话:不怕,杨根硕的几十亿还砸在里边。
电话打完,飞机也开始助跑加速。
因为都有了一些乘坐飞机的经验,于是乎,除了杨根硕和大熊,其它五个女孩纷纷戴上了耳机,并且闭上眼睛拧起眉头。
但是,这个飞行员技术相当过硬,他们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飞机就上了青天。
……
莱茵公国王宫。
女王处理公务的房间。
女王年事已高,基本退居二线,放权于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
刚刚批阅完一份文件,劳拉敲门。
“公主殿下,冯裁缝来了。”
“哦,请他进来。”
冯裁缝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哪怕觐见公主,依然穿着围裙,戴着老花镜。
但是,人不可貌相。
他是皇家御用裁缝。
虽然所有的活儿,都是在自家的作坊里完成。
可是,他的很多学徒,甚至只学了个半吊子的,却已经成为时尚界的大师。
“公主殿下,不知道你找我来……”冯裁缝说话时,一双眼睛在老花镜背后咕噜咕噜转动。
“是这样的,冯裁缝,我的爱人很快就会抵达这里,我想为他量身定做几套衣服,由内而外的那种。”
“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既然量身定做,当然需要等他来了,我给他丈量尺寸。”
“这是自然,我就是提前跟您沟通一下,不是担心您手里活儿多嘛!”
“公主殿下客气了,您才是我最大的主顾,什么事儿,都得紧着您。”
“谢谢。”
“等亲王来了,再通知我,我先告退。”
“劳拉,送送冯裁缝。”维多利亚吩咐道。
不多时,劳拉去而复返。
“冯裁缝送走了?”维多利亚问。
“嗯,”劳拉点点头,“殿下,大牛要来?”
“没错,在来的飞机上。”
“你真是有心了,居然让御用裁缝给他做衣服。你要知道,冯裁缝徒子徒孙做的衣服,都是时尚界趋之若鹜供不应求的货。”
“那又如何?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他穿着,会不会没人识货。”
“我的男人,也不是依靠衣装提升品位。”
“哦哦。”劳拉笑了,“殿下,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愿意,不行啊!”维多利亚俏皮的说。
“当然。您很快将执掌这个国家,您完全有这样的权力。”
“那不结了?”维多利亚摆摆手,“看你很闲,要不去机场守着,大牛的飞机一到,就接他们过来。”
“这么重要的场合,殿下你不应该亲自出马?”
“不用,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好!”劳拉笑着走了。
……
西京。
“水中央”鱼庄隔壁一栋仓库。
西京钓鱼协会会长康和平面前站着他的跟班,那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光子,最近你的状态不对。”康和平说。
“会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杨光眉头微皱。
“我想知道,你介绍入群的那个人,他有什么身份来历?”
听了这话,杨光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