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鬼医无所谓一耸肩,漫不经心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在纠缠下去也只是枉然,讲道理是讲不通,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有本事用歪理给扭回来,只得道:“我回去了。”
“正好顺路。”
“……”脚下一滑。
她怎么忘了,这人是住在沈家呢!
鬼医扶了一把人,“小心点,就算知道我们顺路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不要脸!
谁激动了!
她那是惊吓过度好不好!
鬼医是时候的松开手,跟在沈白兮身边,压慢脚步,“救命之恩,你到底想怎么还?”
“不知道。”沈白兮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瞥了一眼人,“又不是我求着你让你救我的。”
鬼医脚步一顿,目光深暗下去声音冷漠,“是,不是你求的,是你师父求的。这种话太过伤人,日后别再说了。”
“……”
她是被气昏了脑子吧?不然如何会说这种话,这话,伤的是梨师,还有眼前这位鬼医。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刀枪不入,我是人,我的心也和你的一样脆弱。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就这么对我恶语相向。”
我会疼,会痛。
“……抱歉。”最是无用的就是这两个字,可偏生她还是不得不说,语气尽量诚恳。
“如果觉得抱歉,那就照顾好自己,别在糟蹋这破身体了。”他如何会真的同她计较,只是,该教的还是要教他。
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
包容的态度直叫人鼻酸想哭,她对他恶语相向,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了宽容她,还变着法让她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真的不是个爱哭的人,垂眸,“我尽量。”
“回家吧。”抬手抓住人手腕,沈白兮抬头看了眼人,正想说让人松手的时候冷漠的声音响起,“我怕你丢了。”
她小时候是个小路痴,就算是在梨门那熟悉不过的地方,她也会迷路,为此闹出不少啼笑皆非的笑话。
后来出去玩,身边总是会跟着一个人,要么是师兄要么就是师父,或者就是师叔。
害怕迷路走丢的她,就格外喜欢叫人牵着。
“我长大了,不会丢了。”沈白兮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婉拒的意思很明显。
鬼医没有看人,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就怕我一松手你就不见了。”微不可闻的声音就连离得最近的沈白兮都没听见是什么。
“师叔你说什么?”
“没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我长大了,这样子不好,松手行不?”
“不行。”
……
柳夭带着小伊朝着后山走来,看着郁郁葱葱的梅林,眼里浮上欣喜,忍不住惊叹一声,“如今没有开花就是这般美,若是开花了还不知道会这么美呢。”
“啊!”小伊惊叫一声,伸手揪住柳夭的衣袖扯了扯,“小姐你快看。”说着伸手指了梅林里的一个方向。
柳夭没好气睨了毛毛躁躁的人一眼,随即才不紧不慢的顺着小伊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掩嘴低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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