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病魔失算了还是,殷淼掩藏了实力。
总而言之,现在在这面馆的门口,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些仙乾殿的人虽然想要反抗,可浑身无力怎么都使不出绝招。
殷淼自然而然的走出面馆,看着周围的人,殷淼也颇为无奈,他也不愿意这样。
从人群当中走过,围观者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殷淼移动,直到殷淼消失在街角,那些人才回过神来,但是他们的记忆似乎变得模糊,刚才发生了什么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只有面馆的地上那些生病的人在呻吟着。
幸好的是,现场来了不少仙乾殿的人,还能处理一下这个人为的事故。
殷淼走过街角,指尖凝聚魔力,已经恢复如初,果然还是那面馆范围当中,楚易动了手脚,具体的方法虽然没有弄清,但是这明目张胆的做法倒像是楚易的作风。
没有让殷淼松缓,忽然之间,眼前刀光一现,凛冽的寒风旋在刀刃之间,充斥着纯净的灵力,带着浓厚的杀气,朝殷淼袭来。
殷淼后退一步,那刀在眼前划过。
刀尖直接嵌在了一旁的墙壁之中,砰的一声碎裂不少的墙砖瓦片,随着那刀一并冲来的人是个熟面孔,正是鳌溶。
“可算是让我找到你了!”
鳌溶愤恨的拔出那刀来,翻手横刀朝着殷淼砍去,殷淼不慌不忙连退三步,拾起墙根立着的一根木条,握在手心瞬间变成了晶兰色,散发着薄薄的魔气。
正挡住了那刀,铮的一声,火花四溅,鳌溶凝视殷淼,再次发力,推着那刀双脚向前奔夺,一心想要斩断那木条。
可是殷淼的力量又怎么会是轻易斩断的。
那木条在殷淼的手中如同一柄剑一样,坚韧又锋利。
殷淼的力气也不小,两个人几番交手,火花四溅惊扰了旁人。
路上的人惊呼四散逃跑,殷淼顾不及他们,鳌溶更不在乎。
面前这个从他手底下逃脱的妖魔,才是鳌溶的目标。
两个人一时打斗起来,周围的摊贩可是遭了殃,一日的生计就这样散落了一地。
鳌溶始终不占上风,招招致命却仍然被殷淼步步瓦解。
殷淼只是一脸的轻松,和鳌溶的打斗似乎就像是在玩笑一般。
“你是仙乾殿的?”殷淼竟然还有空档说些话来。
鳌溶却不想回他的话,在那双虎眉鹰目之中闪烁着的都是愤恨与必赢的决心。
那柄长刀也比之前的那把更加的结实了,看来是换了新刀。
见鳌溶并不答话,殷淼只是轻笑一声。“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殷淼扬手狠劈,鳌溶横刀接下这一招,殷淼再行压制,鳌溶右脚撑地支住身体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细看刀刃之上,仅有一道划痕,足以证明这招力量是多么的大。
鳌溶不甘于此,扬手分离一挥,后退拉开距离。“这刀,是新的,为的就是斩杀你。”
鳌溶终于说话了,但是这话停在殷淼的耳中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
挥了挥手中湛蓝色的木条,殷淼笑意不减,伸手招呼两下,说道。“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你这柄新刀到底怎么样。”
鳌溶分离再战,殷淼也带了些许认真。手中的木条变成了深蓝色之后,殷淼迎上鳌溶的刀。
一声撞击震耳欲聋,火花四射之间,半柄刀刃从空中分落在地,刀尖插进地面足有三寸,鳌溶猛然吐了血来。
而殷淼则是站稳脚跟轻轻拍了两下身上落下的尘土,转身对鳌溶说道。“你这把刀也不是什么好刀,下次来,准备的别这么草率。”
殷淼手中的木条却完好无损,这足以证明了鳌溶与殷淼指之间的力量差距是多么的打,鳌溶看着自己的那柄断刀,不说话。
殷淼更是在鳌溶的心伤上撒盐,握着那木条的手用力一握,那根木条也随之断裂,碎在了地上。
就在那柄断刀一旁,落了一地的碎屑,像是在嘲讽鳌溶的无能一般,鳌溶看的更是心痛,他就是无法到达殷淼的高度。
第二次的落败,让鳌溶更加的生气。
看着即将要走的殷淼,鳌溶沙哑着声音大喊一声。“你为何不杀了我!”
殷淼停下脚步,他确实想要杀掉这个麻烦的人物,可是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杀掉鳌溶肯定会引来更多的仙乾殿的人,这样本来就已经够混乱的南城,更加难以施展拳脚。
殷淼摆摆手。“不是我不想杀你,只是有命在身,不能杀你,如果我完成了交代给我的任务,你可就要小心了。”
随之,殷淼消失在了鳌溶的视线当中,几个仙乾殿的弟子跑来将鳌溶扶起,刚才的打斗在他们眼中堪称是神级一般,无从插手,更难以分清两个人的状态。
最终看到鳌溶输了,更是瞠目结舌,没有人认为鳌溶会输。
看着远去的那个身影,记忆再次模糊不清,他们根本想不起来刚才那个人的面目,只记得他那湛蓝色的魔力,充斥着一股忧愁,将周围的人心中隐隐的哀愁卷起了波浪。
紧接着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鳌溶推开了身旁的人,站了起来,这次他并没有惋惜自己手中的那把刀,而是转身离开,不像是第一次那样,心中还有些缅怀,这次,鳌溶心中积压的失败让他忘记了什么一样。
袖子擦干嘴边的血迹,一个人走向了另一边。
那断刀自然有人回收。
有一个弟子还想询问面馆的事情,看着鳌溶阴沉的面庞怎么也不敢说话。
索性鳌溶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走进了那面馆,指挥着疏散人群,搬运病者,查找病因救人才是。
原本以为是殷淼做的这一切,可在刚才的打斗当中,鳌溶发现殷淼的力量与面馆之中的不同。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这不大不小的南城当中,并不是只有一个妖魔。
而除了殷淼之外的另一个,也不是什么善茬,此时的鳌溶还不知道金阳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