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还会有人问许神医这种问题?”一旁的病人听到中年男子的问题不由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真的没听过许神医的名号。”
“是啊,要是知道许神医的话,你应该问什么病许神医治不好。”
“我们这一块地街坊都在许神医这里治病可不只是因为他的诊费和药便宜,跟是因为许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只好,我们的老毛病都是在许神医这里看好的哟。”
“可不吗,竟然还有人来质疑许神医的医术,真是好笑。”
诊堂中的病人纷纷嘲笑着中年男子的问题,中年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到是许均淡淡一笑,回答道:“只要我能诊出来的病,大多数都能治。”
许均说着,旁边的人没有多少惊讶,中年男子听到许均这么说却还是觉得他有些吹嘘,但是如此年轻的中医在人群中竟然有这么专门让他治病的人,而且还成为了官方认证地六大诊堂。
这也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惊讶,难不成许均是那个传言中的医生?
他是一个公务员,这件官方的一些事情他们都有参加,在前段日子里,他听说医学研讨会上出现了两个了不得的年轻医生。
还有一个医生是某个诊堂的老板,在民众地口碑中也非常好,后来诊堂更是变成了官方认证的六大诊堂。
他不相信中医,所以这些事情也并不怎么在意,不知道诊堂的名字是什么。
但是现在看来,八卦里讨论中的了不得的年轻医生和诊堂正是他眼前的许均和回春堂。
“您能不能去帮出诊为我的一个朋友看看病?他先在病的太严重了,医院里也查不出来什么病,希望您能去看看他,出诊费肯定不会亏待您的。”
中年男子忽然说出想法,心中有些焦急,既然这个年轻医生被这么多人承认,那他也想把希望投在许均身上。
许均听到中年男子的话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等我治疗完我这里的病人之后再去。”
男子点了点头同意,既然许均答应了下来,他也放心了一些,把老太太送回家之后,又来到了回春堂,慢慢地等着许均治疗完病人。
只是许均的病人像是永远治不完一样,治疗完后总会又来一些。
男子有些焦灼,但是看着许均一个一个诊治病人,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焦躁地神情,也对许均感兴趣了起来。
这些病人络绎不绝地来找许均看病,也让中年男子心中更加信任许均。
太阳渐渐升起又渐渐降落,等到了黄昏时刻,许均才诊断好最后一个病人,伸了个懒腰,随后站起身子,对着一旁静静等待着的中年男子说道:“走吧,去看你的朋友。”
中年男子看着许均坐诊了一天还要跟自己出诊,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说道:“许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您忙了一天还要麻烦您。”
不过中年男子表情随后又变得有些严肃:“我知道您累了,但是您还是要跟我去一趟,我的朋友他实在是需要您的帮助,若是治好了,之后的证金我会加倍的。”
“没事,我身为医生本来就要为病人治疗嘛,这没什么,诊金不用加倍,按照平常地给就行。”许均淡淡一笑。
中年男子听到许均的话,对许均的好感和信任也增加了不少。
男子开了车来,许均索性就坐上了他的车,一路上男子边开车边介绍着答题的情况。
他的名字叫冯罗阳,是个政府机构的公务员,具体干什么的他也没说,只说自己有个朋友忽然病倒了,在医院里也没什么办法治好,眼看着这个好友的病情日渐严重,他干着急,没有什么办法,今天又看到如此多的民众信奈许均,就想让许均过去看看。
冯罗阳一路说着话,许均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了解情况。
没过多久,车已经开到了医院楼下。
许均跟着冯罗阳来到一间病房,两人静悄悄地推门进入,生怕会打扰到病人。
这间病房环境非常良好,似乎是医院特意为此人准备,窗外就是安静地花园,阳光能从外面斜射进来,不算太热,但也正好暖洋洋地。
病房内只有着病人一人。
那人在空旷地病房内显得及其瘦小,甚至跟床相比都非常瘦小,人已经瘦地只剩下皮包骨了,头没有朝着窗外看,而是以一种非常难受地角度微微抬上,看着门口,眼如死灰,没有一丝色彩。
面颊已经瘦的凹陷下去,看得出来还未病时长得英气逼人,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有些可怜,让人叹息。
冯罗阳看着好友的模样轻叹一口,说道:“这就是我的那个好朋友了,我们从小玩到大,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坚强的人,似乎没有什么能打败他,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竟然成了这幅模样,他的妻子和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消失无踪,没来看他,哎,这人心啊。”
轻轻感叹着,许均注意到在冯罗阳说到妻子和女儿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病人竟然有一丝动容,眼角滴下了一滴眼泪。
许均暗暗吃惊,才进来的时候看到男人的模样,分明是已经痴傻的状态,但是看到男子流出眼泪,那就说明他的大脑并没有受到损伤。
听着冯罗阳的话,许均也有些感叹,开口说道:“我先给他看看病吧。”
冯罗阳点了点头,许均直接走到病床前,坐在床沿边握起病人的一只手腕就开始把脉,冯罗阳站在许均的身旁看着。
许均把着男人的脉搏,眉头微微皱着,随后又换了一只手把脉,任然皱着眉头,又检查了男人身体上的一些情况,随机摇了摇头。
“怎么?我朋友他没救了么?”冯罗阳看着许均的动作心一凉。
“可以说他是没救了。”许均叹了一口气,看着冯罗阳说道。
“他竟然病得这么严重?”冯罗阳自言自语着,唯一的希望被打破,眼神充满着失望。
“他没救,不是因为病太严重,而是因为……他没病。”许均淡淡地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件可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