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询问了这些枪支的实验情况后非常的满意,一支枪可以连续发射近白发子弹才需要冷却,以血地的工艺齐玉没法不满意。
毕竟地球上最耐干的AK47也不过一百发枪管就热了。
尽管人家是冲锋枪。
他要求潮小涌放下别的事情,能造出一百支枪,同样西鸣凤要造出一百支枪的使用的弹药。
造枪可比造那些农具困难多了,如果能形成流水线作业就理想了。
齐玉估计一百支枪足以保证血地陆地的安全了。
血地的安危不在陆地上,主要是在海上,如果敌人封锁了东垭口,那么血地就是一个死地了。
匡禄城的港口现在还没正式使用,而红山城的港口还在建设中,现在血地的命脉就在东垭口上。
因此,血地防御的重点是海上。
因此枪有一百多支也就够用了,齐玉现在需要的是炮和军舰以及水军。
他现在需要一支能保证血地安全的舰队。
齐玉让潮小涌现在研制新式的大炮,然后叫上书生回了红玉城。
招募水军的事情交给了书生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齐玉回到了安廖莎一家住的那栋别墅。
跟随威廉一家来到血地的那个女仆玛丽已经做好了晚饭。
安廖莎显然疲乏的不轻,被齐玉拽起来后竟然闭着眼睛来到饭桌前。
可以想象这饭吃得何等迷糊。
在饭桌上威廉开口了,他希望齐玉能给他安排一个差事,理由很充分,干坐着难受。
血地的后勤保管以前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人来任职,多数情况是齐樱子、书生和齐天远轮流管理。
威廉尽管在谢夫盖庄园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做一个后勤保管想来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
齐玉决定让威廉当后勤保管。
原本模模糊糊的安廖莎这时也来了精神。
“我也想干点事情,总不能你干我看着吧?”
“你会干什么?训练海盗?”
“切!我会的东西多了,起码我也是接受过教育的人。”
齐玉眼睛一亮:“既然接受过教育,那么你就当教师培育血地的花朵吧,怎么样?”
这似乎有点讽刺了,一个当过海盗的人竟然去当教师教育下一代了。
安廖莎心花怒放,她认为这非常的有意思。
“婚期呢我要和你以及蛮莎商量一下,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这阵子血地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安廖莎没有任何异议,人都到血地了,婚事早一天晚一天好像并不重要了。
“明天我要到匡禄城去,可能要在那里待两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体力,这些日子的旅途一定非常的疲乏了。”
安廖莎一声叹息:“以前当海盗的时候,经常十天八天的在海上漂泊,一点不觉得累。没想到一年不在海上晃荡,坐了几天船就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说话见还打了几个哈欠。
“吃完饭早点休息,我晚上还要办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吃完饭齐玉回到了办公室,写了一封给柳荣宾的信,委托他办一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齐玉就和猛森骑着马来到了匡禄城。
潮大涌正在海边训练水兵。
现在血地有大小战船二十一艘,还有那艘齐玉从谢夫盖家族弄来的那艘船正在东垭口的船厂里改装,估计十天半月后就会加入水军序列。
齐玉把柳荣宾送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分析全部说给潮大涌听。
“什么?那些该死的英雄要到血地来找俺?老子正想找这些丫挺的报仇呢。”段天涯一听就毛了。
潮大涌倒是理智的多:“假设他们来到血地再把情况反馈给南极国最低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南极国得知血地现在这个样子没有理由不来的,段天涯正好成了一个借口。”
齐玉点头:“就是这样,现在你们两个一个管水军的一个管陆军的,我想知道你们的想法。”
“他们来了就打!”段天涯首先表态。
潮大涌沉思了一会儿说:“血地现在的底子太枯了,第一战南极国肯定不会太重视我们,来得军队也不会太多,第一战我们守住血地不是问题,但是后续就不好说了。”
到底是打过仗的人,潮大涌的分析还是蛮中肯的。
“这就行!只要第一战打赢了,南极国集结军队再来到血地最低又是两个月,我们就有对策了。”
“既然头儿你有对策,那咱们就打,那些鹰犬不来就更好。”
潮大涌的心愿注定是要落空的,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艘不大的客船停靠在东垭口的码头上。
这是往返与东地城和东垭口的一艘小型客船。
客船在民用码头听靠后,数十个乘客开始下船。
站在船舷边的两个人没有急着下船而是对着东垭口指指点点。
“何特,你上次来东垭口是什么时候?”问话的是一个面色白净没有眉毛的人,因为没有眉毛他给人一种怪怪的阴柔感觉,如果齐玉在这里一定会以为对方是个太监。
“想不起来了,最少也是五年以上。”
“你觉得东垭口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何特摇头:“我记得那个时候这里简直就是最佳的流放囚犯的地方,哪里会是这个样子?”
没有眉毛的人叫白崖,他面色严肃地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我追捕一个逃犯的时候来过这里,这里正像你说得那样荒凉的不成样子,王国在这里两个办事机构都没有。但是现在你看到没有,这里的变化已经足够震惊了,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办事机构这里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把这里变成这个样子?”
“你问我有什么用,下船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白崖点头,回头对身后的几个人吩咐道:“都给我精神点,这里环境似乎复杂了,下船!”
此时,船上那些到血地来谋生路的人都已经下船了,只有他们几个人还在船上。
白崖一挥手,他们一行七人就下了船。
走出码头,白崖找了一个酒馆几个人进去占了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