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散会,会议室门口聚集着很多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员工,当看到自己副总被打的时候,全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再加上王思思嘴里嚷嚷着的话语,让原本已经离开的众人顿时围了过来。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王思思心里一阵冷笑,苏青青敢跟我抢男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成功引起众人的围观之后,接着她开始哭诉起来,“同为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在尤城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谁不知道你苏青青已经冷帝包养,既然你已经有了冷帝,为什么还来和我未婚夫走的这么近?”
听着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声,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所有人若有所悟的看着苏青青。
只要是尤城人大概都知道冷帝有个情妇,但是都知道这个人,但是从未有人见过她长什么样子,有的人甚至觉得这是冷帝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为的就是掩盖他是喜欢男人的事实。
然而,王思思的话让他们认识到,原来大名鼎鼎的苏青青一直就在身边,而且和他们的副总是同一个人。
所有人都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苏青青捂着略显红肿的左脸,她没有反驳,王思思说的事实,她确实是被冷帝包了。既然是事实,她又何必解释呢!
幕少琛上前将苏青青护在了怀里,看着所有人都在指责苏青青,幕少琛怒了。
阴沉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够了。”
这时,围观的众人才想起苏青青是自己的半个老板,不知是谁开了口,所有人都一哄而散。
看着离去的众人,怒火中烧的幕少琛公主抱的将苏青青抱在了怀里。
走到门口的幕少琛突然停了下来,阴狠的目光狠狠的盯着王思思,被盯着的王思思有些后怕的退了好几步。
结巴的说道,“少琛,你……我……我是阿姨认可的儿媳妇,你……”
幕少琛嘴角上扬,“王思思,少拿我妈来说事,我不介意再跟你说一次,你王思思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我的未婚妻。”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了下来,“还有,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给王家留情面。”
说完,幕少琛抱着苏青青走出了理疗会所。
王思思还处在被威胁的震惊中,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幕少琛越是这样,她越是迷恋,就连想到他的名字,她都会觉得心跳不已。
一想到他抱着苏青青那个贱人,她就不由的像要将她大卸八块,都是这个贱女人,要不是她少琛一定会看到她的好。
不过也无所谓了,今天的这出戏是她故意安排的,刚才的事情早已被王思思暗中安排的人给拍了下来,而这还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看着远去的车影,王思思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苏青青,今天就让你再得意一天,明天……哼……”
今天的还只是开胃菜,明天的娱乐头条,那才是主菜。等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看还有谁还会帮你……
看着已经没影的两人,王思思的冷笑着提着包走出来会所。
在回苏青青住所的路上,幕少琛几次想要与她说话,都被她给无视了,她想在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小窝躲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
可是,她有点想那个让她心痛的男人,如果今天是他一定不会是这种局面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在得知有人在她家门口泼汽油的时候已经开着他那辆搔挠的布加迪威龙出了别墅。
车子刚刚停下,远远的苏青青就看到自己门口围了很多人。
一下车,苏青青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汽油味,没等幕少车下车她赶紧小跑上前。走进一看,十几个身着劲装的黑衣人手里正拿着油桶不停的向自己家里泼汽油。
他们这是打算烧掉自己的家,这时苏青青的第一想法?
随后赶来的幕少琛也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敢多想,苏青青赶紧挤进了人群,然后张开双手挡在了门口,厉声问道,“你们是谁,谁让你们向我家泼汽油。”
黑衣人看着挡在面前的苏青青,全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一直坐在车里观望的高碧再看到自己儿子和苏青青一起出现的时候,立刻从那辆迈巴赫里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你这个到处勾搭男人的贱人,汽油是我让他们泼的,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它姓幕,不姓苏,我想对它干什么都行。”
说完又对一旁站立不动的黑衣人大吼道,“都杵在这儿干嘛,等着我发奖金啊,泼啊,继续给我泼,只要我没叫停,你们就给我安安心心的破汽油。”
听到这话,苏青青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幕少琛简直快要疯了,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依旧在泼汽油的黑衣人,幕少琛上前就是一脚,“都特么的给我停下,谁要在敢动手,我就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知道他是幕家的少爷,被踹到在地的黑衣人也只能默默承受,再有怨言也只能憋在心里。
一连几脚,原本还在泼洒汽油的黑衣人全都停了下来。
高碧见到自己儿子为了苏青青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疯了似的指着苏青青怒骂道,“都是你,是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忤逆我。你就是扫把星,所有接近认识你的人都会倒霉。”
苏青青抬头看着她,眼里除了狠还是狠。
高碧被苏青青的眼神吓得赶紧住了嘴,反应过来的高碧很是难堪,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可吓到了,她干咳了下嗓子。
“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小时候克死父母,长大后连养育你的大伯一家也被你克的家破人亡,我要是你早就找个茅坑淹死自己了……”
听着高碧一字一句的指责,这些难听的话语如同刺刀一般一刀一刀刺进苏青青的心里,让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