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僵硬而毫无表情的脸,仿佛带上了张人皮假面。“那你想要怎样。”傅晓冷冷地问道。
“做你之前做过的,给我掩护。”白萌萌脸上教科书般标准的微笑更灿烂,摊开双手白萌萌眯起眼睛。“作为交换,我会回答你一些我可以回答的问题。”
迅速地权衡了得失,傅晓向白萌萌伸出手:“所以说,你是要和我达成共识?”
“仅限于我和你同居的日子。”边说着,白萌萌边握上傅晓的手。
等傅晓和白萌萌实行劝说计划的时候。他们发现解决白如松,要比他们想象中要简单很多。因为白如松和白薇薇,由于某个机密任务而被召回部队里。
只能独自在外的白萌萌也因此没人照顾。虽然白如松心里还是不太愿意,但他也只好同意两人同居这么一件事情。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
背着自己的画架,白萌萌来到星城集团大厦的前台。
“我要找你们总裁。”白萌萌微笑地对前台小姐说道。
听到这话,前台小姐懒洋洋地抬头看了眼白萌萌。没有认出白萌萌的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有预约吗?”
“没有。”白萌萌老老实实地回答。
别说预约了,甚至傅晓都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因为白如松他们也是不久前才接到通知,让他们两个提前出发。实在放心不下白萌萌的夫妻俩,逼着她直接来星城集团大厦来找傅晓。
听到白萌萌说自己没有预约,那个前台小姐直接翻了个白眼。她心里已经觉得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些似乎想要撞大运,然后混进去。好见到自家总裁的女人是一个样。
而且这个衣服穿着都很一般。
自从傅家二老宣布,傅晓有个未婚妻后。确认傅晓不是gay之后,就有各式各样的女人,试图用各种方式见到傅晓。
好将傅晓未婚妻这个位置取而代之。
“我们总裁是你说要见就能见的吗。”前台小姐一副不想搭理白萌萌的意思,“请离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对此,白萌萌只是略挑了眉。
像是这样的事情,白萌萌从来不做任何评价。
进不去星城集团,她大可以回自己的花店里面等。反正她又不着急见到傅晓。她就不信,傅晓会对她出现过一点都不知情。
托了托自己能遮住半边脸的巨大墨镜。白萌萌转身就准备离开,她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到那个前台小姐小声嘀咕道:“就这德行还敢来勾引我们总裁,也不照照镜子。”
这种显然是狗眼看人低的话,清楚地飘进白萌萌的耳朵里。前台小姐不放自己进去,那是职责所在。白萌萌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和她计较,但并不代表白萌萌接受别人这样的鄙视。
白萌萌拉了拉自己画架的袋子,回头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想到自己的低声细语会被白萌萌听到。前台小姐脸上闪过丝尴尬,但很快她就回复到之前那种傲慢的样子。“你怎么还不走。”边说着,前台小姐还装模作样的打电话喊起保安。
见前台小姐这样,白萌萌还真没有走的意思。她倒是想要看看,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生。
保安队还没等来,白萌萌就见到一个低胸超短裙,脚上蹬着双恨天高的女人出现。看到女人脚下那双鞋跟又细又高的高跟鞋,白萌萌忍不住有些咂舌。
穿这么高,不怕摔吗?
看到那个女人出现,前台小姐一改刚刚对白萌萌的不难烦。她笑吟吟地对女人说道:“周小姐,您又来找咱们总裁啊。”
“对,你们总裁呢。”周小姐说话时还骄傲地昂起自己的下巴。
看到周小姐这种样子,白萌萌差点没直接笑出声。把下巴抬这么高,这女人是打算用下巴直戳天际吗。
感觉到白萌萌的视线,周小姐立即看向白萌萌所在的方面。她上下打量着白萌萌。脸上是一副没有任何艺术感的巨大墨镜,身上是比地摊货好不了多少的休闲装。背后还背着个外包有些脏的画架。
从白萌萌的装扮,周小姐判断注视她的人没有什么来头。所以她不屑地对白萌萌说道:“土包子,看什么看。”
周小姐一声土包子,成功引起周围很多看白萌萌热闹的人阵阵哄笑。
土包子是吗?白萌萌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她正想要出手给这个周小姐点儿教训。一把带着犹豫地声音,就让白萌萌停住了动作。
从电梯里出来的秘书长,正好看到大堂里这闹剧般的一幕。“白小姐,是您吗?”
白小姐,白萌萌!前台小姐一下就将姓和后面两个字联系上一起。该不会自己刚刚讽刺的这个墨镜女人,就是传说中傅晓的未婚妻吧!
意识到事情不妙,前台小姐的脸都白了。
今天白萌萌的装扮和上次来时风格有很大不同了。所以傅晓的秘书并没有直接认出白萌萌的样子,但她却认出白萌萌背在背后的是个画架。
一般人是不会带着画架到处走的。除非那人是个画家,而自己上司的未婚妻恰好就是名画家。
“啊,我认得你。你上次那个捡到我手机的秘书吧。”白萌萌一下就认出那名身穿合身西装的秘书。
对于白萌萌几乎是直接承认的话。刚刚有嘲笑白萌萌行为的星城集团员工,脸色全部都变得不太好了。特别是刚刚直接鄙视白萌萌的前台小姐,她吓得都直接坐回椅子上。
“是的。”知道自己没有认错,那个秘书长脸上笑容微微扩大。对这个已经是准总裁夫人的女人,秘书长还是很恭敬的。“您是来找总裁的吧。总裁刚开完会,马上就有空见您了。”
听到傅晓马上有空,那个周小姐立即走过来。她略带鄙视地开口:“你是林秘书吧,你去给我通传声。我要让见你们总裁。”从出现开始,这个周小姐总是有种高人一等的傲慢。
仿佛周围所有人都只是她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