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眼神哀怨地看着齐墨,“你儿子踹我!”
……齐墨愣在那,“这么早吗?”书上说要十八周的!
喜宝小声解释了一遍蜂蜜罐的事。
齐墨……臭小子自己失误,心情好得很啊~
“等他出来,我把他放蜂蜜罐里,给你看。”
……柳莹无力得靠回椅背,“尊敬的齐墨先生,他好像是你亲儿子!”
“儿子没有老婆重要,他敢踹你,等出来后,我跟他算总账!”齐墨抱起就来,坐到自己腿上,叉起水果来,进行投喂。
柳莹……默默张嘴吃水果,发现自己怎么说没事,先生说,好气的感觉……因为孩子自己的好吗?
……
菲尔尼迪国际机场
黛比·洛克看着来送行的卡洛琳·洛克和约翰逊·洛克,眼角有些泛红,“叔叔,姑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回来看你们的。”
约翰逊·洛克轻声说道:“家族基金每个月会给你五十万的零花钱,在华国京城,也有一处四合院,归你。
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好。”黛比·洛克没想到自己的叔叔会如此,拥抱了一下两人,“你们也可以去看我,看照片和视频,那里现在很好。”
吴成林很温和地说道:“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黛黛的。吴家还算小有资产,不会让她吃苦受累。”
卡洛琳·洛克将一个水桶包递给黛比·洛克,“一些小东西,你没事的时候,把玩。”
黛比·洛克接过来,扬起笑脸,说道:“我会给你们打电话发视频的,希望你们不要觉得烦,才好。
你们回去吧,我这是去做吴家二夫人,应该开开心心的!”
卡洛琳没在多说什么,转身离开,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选择。
约翰逊朝吴成林点了下头,也转身离开,去了京城,希望能低调一点。
不小心惹着柳莹的话,也许会需要再次困在海岛,度此余生,愿上帝保佑!
黛比·洛克和吴成林坐上专机,飞往华国京城。
……
吴家老宅书房
吴钧毅吴玉森吴蘅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吴蘅实在是理解不了,说道:“爸,二哥就算回来,五哥已经是话事人,你也还身体硬朗,有什么好担心的?
清远明天在申市敲完钟,也会跟着柳莹一起京城。”
吴钧毅轻轻转着手里的手持珠,“他忙了这么多年,又和那个洛克家族的女人注册结婚,回来是要搅事情的。”
“爸,我觉得是为了那个女人避祸。”吴玉森拿起紫砂壶来泡茶。
“据说她在股市,一晚损失八百个,转身去做贝塔币,场外做多,被强平不说,很多人跟她一起做多,华街倒了四家基金和投资公司。”
吴钧毅停下手持珠,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贝塔币跳水,是有人和她对赌?”
“目前看,她应该是被反向割了韭菜。”吴玉森将茶杯放到吴钧毅面前。
吴钧毅……割韭菜,好熟悉的字眼……“不会是柳莹掺和的吧?”
吴蘅忍不住笑出声来,“爸,你是真被柳莹吓到了!她现在安心养胎,就出来买了一次房子,面都不露。”
……吴钧毅问了下买房子的时间,陷入冗长的沉默……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就是她搅起来的风云?不应该,那些账户都是五年以上没动过的,那时还在上学呢。
可……要是呢?!清远应该能知道些什么……当年一步棋走错,怎么现在哪哪都别扭啊!
吴玉森有些审慎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的意思不会是柳莹用贝塔币的收益,去买的房子吧?!”
“你不刚还说她那天买完房子,去SP购物,花掉近两个嘛。”吴钧毅端起茶杯来喝茶……凉了。
吴玉森……沉默片刻后,小声说道:“爸,我觉得这反而说明不是她。你想啊,若是她,不得低调地待在家里,等风声过去,再出来扔钱。
我觉得她是因为两家公司同时上市,心情大好,才去买房子的。据说是齐四老爷推荐的。”
吴蘅接过茶壶来,重新烧水,泡茶,“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即将到达的两个人身上。
柳莹的想法,等我们想明白,她早就已去忙别的事情。不能总是跟着她的脚步走。
不管二哥回来是为了什么,吴家都应该先一步表面自己的立场。”
吴钧毅长舒口气,“阿蘅说的有道理。老五,你是我对外正式宣告的话事人,把脚跟立稳了!
你爹我还在呢,绝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吴家现在的局面!
你二哥,要么当个富贵闲人,要么自己出去自立门户。”
“我记住了,爸。”吴玉森认真地说道。
“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人随意蒙骗。”
吴蘅倒茶,放到吴钧毅面前,“爸,那二哥是住自己的私宅,还是住老宅?”
“私宅,老骆已经去接了。”吴钧毅端起茶来喝,还是闺女贴心。
“有些事,提前说清楚,就不会有那么多怨怼。”
吴蘅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小声说道:“爸,柳莹说她的能力,都是和那些大鳄直接过招,练出来的。
你说那个黛比·洛克,会不会也是这个路数?”
……吴钧毅想到和那些人过招的惨烈,“阿蘅,洛克家族收回了黛比的家族基金决策权,又只能跟着老二来华国。
这种过招方式。没有几个人敢赌。一个不会,就会是整个家族被拖累。
就像鹰把幼鹰扔下悬崖一样,不是所有的幼鹰都能成功。
更何况是让幼鹰直接去和成年鹰抢食,能活的几率太小,更不要说能抢到食。”
吴蘅沉默不语,柳莹说的对,自己再怎么是暗棋,吴家还是站在自己身后。不像她,三面悬崖,只能一路拼向前方,挣出自己的路。
吴钧毅看着穿着羊绒针织套裙的吴蘅,耐心劝道:“阿蘅,不是我不让你去试,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狠劲,做不到。
没有伏脉千里的谋略,更做不到。柳莹,二者皆有。”
“爸,我沉默是因为柳莹说过和你类似的话。”吴蘅笑容清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