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杜莎在树木间已经开始种起了玫瑰花。
虽然这里因为树林的缘故,她们脚下的草坪比较坚硬,但是小美杜莎手里的小榔头好像没有受到影响,小美杜莎每挥一下都能挖出不少的泥土。
随着天空中一滴红色的营养液穿过枝叶落下,仅仅一会儿功夫,这片树林间的第一朵玫瑰花就盛开了。
林间茂盛的树叶并不能阻止红色的雨滴落下。
一旁的小云韵脸色通红,羞愤的看着那朵玫瑰花。
“好看吗?”小美杜莎笑着问道。
小云韵捏紧了小拳头,把脸转向了另一边不去看那朵玫瑰花,也不回答小美杜莎。
小美杜莎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捏了捏小云韵同样肉嘟嘟的脸蛋说道:“你跟着我就行啦。”
小云韵轻哼一声,也不在意小美杜莎把她脸蛋给蹭花了。
就算小美杜莎不说,自己也会跟着她,这可是自己的世界,不能任由她乱来!
不过在这里种种玫瑰花那就由她去了~
小美杜莎开始愉快的种起了花,慢慢的那些树木间的空地上都被种满了玫瑰花。
在一旁蹲着看小美杜莎种花的小云韵突然开口说道:“为什么这次种的这么密呐!两朵花之间好歹隔开一点呀!”
“这树林又没多大,当然要种的密一些。”小美杜莎说道,手里的活儿也没有停。
小云韵咬了咬嘴唇,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她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了双臂间,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小美杜莎。
就这样一朵朵玫瑰在树林间盛开,阳光穿过头顶树叶间的缝隙,形成了一道道迷蒙的光柱。
这些玫瑰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一片晶莹剔透的红。
小云韵目光灼灼的看着这片花海,脸蛋同样红红的,也不知是内心羞涩,还是玫瑰的映照。
随着两人慢慢深入树林,小云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吨吨吨迈着小短腿跑到了美杜莎前面,张开了双臂拦住了小美杜莎说道:“不能再向前种了!”
小美杜莎不满的说道:“再让我种一点,这树林不是还没到头吗?”
小云韵向后看了看,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耐不住小美杜莎的坚持,说道:“那只能再往前种三棵树的距离,不能再多了。”
小美杜莎轻哼一声,继续快速的挥舞着手里的小榔头。
小云韵则是一直站在小美杜莎的身前,小美杜莎种好一排玫瑰,小云韵才会后退一步给她让出位置,直到小美杜莎种到了第三颗树的位置。
“不能再向前了!”小云韵坚定的说道。
“再向前种两排玫瑰!”小美杜莎坚持道。
“不行!”小云韵摇着头。
之后无论小美杜莎怎么说,小云韵就是不让小美杜莎继续往前种玫瑰花了。
小美杜莎眉头皱了起来,她伸出手指对着小云韵一指,一条条七彩的小蛇瞬间从她的指尖飞了出来,缠绕住了小云韵的双手和双脚
小美杜莎轻哼一声,迈步就要向前走去。
小云韵面色焦急,一蹦一蹦的跟着小美杜莎想阻止她,没想到一个不慎,摔了一个大跟头。
她抬起脑袋对着还在向前走的小美杜莎尖声叫道:“真的不能种花啊!”
小美杜莎向前走了两步,看见了前方耀眼的阳光,她没想到前方已经到了树林尽头。
她快步跑了过去,只是在那最后一棵树前死死的刹住了脚下的步伐。
小美杜莎伸出了一只手扶住了身边的树干,另一只手遮住了上方刺眼的阳光,眼睛睁的老大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她面前有着一幅巨大的刻在地面上的图腾,她面前的地面已经全部被挖空了,她脚下便是深深的沟壑,一朵花蕊状的图腾被整个嵌入到了大地中。
小云韵这时跌跌撞撞的追了上来,她站在美杜莎身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真的不能在图腾里种花!”
小美杜莎看了看面前壮观的景象,又看了看小云韵紧张的样子,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弃在图腾上种花。
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自己也不能这么放肆,而且她也很喜欢这个图腾,不忍心因为种花而破坏了它。
“听你的,不种,这么紧张干嘛?”小美杜莎笑着说道,收回了捆住云韵的小蛇。
小云韵听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刚刚被捆住的手腕。
“要是你在图腾上种花,图腾会坏掉的。”小云韵嘟着嘴说道。
“切,这么大一个图腾,种一朵花肯定不会坏,你就是瞎担心。”小美杜莎不屑的说道。
“一朵也不行!”小云韵高声喊道。
“行行行,听你的。”小美杜莎没办法,揉了揉小云韵的脑袋说道。
小云韵听到小美杜莎这么说也笑了起来,她拉着小美杜莎原路返回,一起慢慢从花海中走了回去。
房间内的美杜莎看自己怀里不断颤抖的云韵,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蜡烛。
她轻轻一挥手,云韵身上穿着的这件独特的红色薄衣一点点剥落。
......
拍卖会在万众瞩目中终于要开始了。
在拍卖会开始之前,莫天行曾来与云韵和美杜莎见了一面,除了惊叹于两人的容颜,他还表示了对拍卖会的自信,相信一定不会让她们空手而归的。
云韵则是开口问莫天行要了一个包厢。
虽然贵宾席是在最前方,而包厢在最远端,可是云韵还是不想抛头露面,和美杜莎在包厢里干什么不好呢?
两人坐在包厢里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流在不断的入场,云韵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踢掉了高跟鞋,然后侧躺在了沙发上,把双脚架到了美杜莎的腿上。
美杜莎瞥了一眼云韵,也没说什么,把她双脚搂到了怀里,伸手慢慢轻揉着。
突然下面的拍卖场传来了一阵低低的惊呼声,云韵转过脑袋看去,原来是鹰山老人来了。
他显然在黑角域久负凶名,不少人都认识他。
那鹰山老人一身灰色长袍,目光如电,双手缩在袖子里,几个闪烁间便来到了他在贵宾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