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少了一魂,也可以让她回来吗?”马面提出疑『惑』。
阎王叹息着看了墨一眼,道:“可以的,如果是神王,可以的。”
神界
“帮帮我,救救她。”墨手中紧紧地抱着罐子,请求着。
罐子里面是白晓常的灵魂碎片,少了一魂。
“……”
神王侧躺在扑了软垫的长椅上,脖子枕着一个软绵绵的绣金凤长枕,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镜子,没有回答墨的话。
见到神王丝毫不搭理自己,墨的心沉了下去,心绪繁『乱』,他努力地放低自己的姿态,哀求着:
“算我求求你,救救她,只有你可以救她。”
神王还是没有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镜面,似乎是看到什么好笑的地方,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也就是此时,才抬眼看着墨,轻声问:
“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了救她来求他,为什么要把姿态放得这么低,这么卑微?
为什么呢?
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也会如此?
神王赤金『色』的眸微眯着,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做茫然的神『色』,眼睛里似乎有一团雾蒙着。
他看向冰床上躺着的人儿,看着那清秀的眉眼,樱『色』的唇,宛若冰一般的肌肤。
她的肌肤仿佛比躺着的冰床还要晶莹剔透,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血管。
只是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没有呼吸,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那颗还在缓慢跳动的心脏在告诉别人,她还活着。
已经七七四十九了,她剩余的魂魄已经滋养好了,但终究是少了一魂,迟迟不能醒来,剩余的魂魄也不能聚拢在一起。
终究是……少了一魂。
神王起身,站在冰室中,又静静地看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叹了一口气,眼睑低垂,手中出现了一面玉镜。
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玉镜。
这玉镜于他来,已经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抬头再看看那熟悉的眉眼,他这些每都看的眉眼,心里在问:后悔吗?
没有机会了,他没有机会了。
也不能有机会让自己后悔。
双手端着玉镜,仔仔细细地看着。
仿佛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这是在寒冷的冰室郑
他就这么看着镜子,偶尔『露』出笑意,最后笑意变成了怅然。
手上一松,玉镜摔在霖上,瞬间四分五裂。
那清脆的声音,让神王心头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
眼睛有点酸,是不是……看久了,太累了?
应该是的。
该休息了。
转身,他一步一步离开了冰室。
那玉镜碎片中,一颗白『色』浑浊的珠子慢慢地变成了白烟,钻入了床上那饶眉心郑
玉镜也在那一瞬间化成水,融入了冰室。
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
床上的人儿脸上变得红润,几乎透明的肌肤变得凝实,仿佛温润的白玉,淡淡的珠光流转。
渐渐地,冰室中有了浅浅的呼吸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
这几个月清痕过得难过极了。
他不管逃去那个位面,都会神界的神前来捉拿他,闹得他不得不各个位面『乱』窜,真成为了过街老鼠。
特别是那个桨唐钰”的仙女,仿佛老猫一般,一下子就能闻见老鼠在哪儿。
而且对付他的手段极为狠辣,上次一刀差点把他拦腰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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