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月『色』『迷』蒙,月光却难以照进的屋内,身前那些浑身散发着血腥气和杀气的人,让整个院落都蒙上了阴影。
烛火被那些人熄灭了,白晓常和『奶』娘抱团瑟缩在角落,『奶』娘抱着瑟瑟发抖的白晓常,壮着胆子喊了一句:“你们,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可知道这是银家,你们敢在银家行凶?!”
杀手中像是领头的人物冷笑了一声,『露』在外面的一双鹰眼闪过寒光,“呵,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不如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如何?”
闪着银光的刀子下一秒横在了『奶』娘的脖子上,那人用手钳住了『奶』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面向他。
“你……”『奶』娘顿时吓得不敢话,只是抱着白晓常的手又紧了几分。
见到『奶』娘吓得像个兔子一样瑟瑟发抖,那领头人身后几个黑衣人放松下来,竟然开始聊。
“两个瘦瘦弱弱的婆娘也出动我们,这客人也太瞧我们了吧。”
另一个黑衣人无所谓地耸耸肩:“管她呢,花钱买个安心,有钱人就不在乎这点钱。”
“也是,有钱收就成。”
“可惜了这漂亮的姑娘,要不弄死她之前玩玩?”
黑衣人『色』『迷』『迷』的目光把白晓常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猥琐地『摸』着下巴:“对啊,姑娘刚刚及笄,没尝过男饶滋味吧。”
“哈哈哈。”
杀手们一阵大笑。
白晓常吓得脸又白了白,能照进屋子少得可怜的月光落到白晓常脸上,我见犹怜。
只听白了一张脸的白晓常结结巴巴地问:“谁、谁派你们来的?”
领头的杀手挑眉,问她:“你自己得罪了人自己还不清楚?”
“我,我一个十五年都没有出过银家的人,怎么可能得罪人。”白晓常语气非常不平。
张梁那个家伙是不可能了,没道理刚要娶自己,就找人来杀她。
这难道是,他的命格比她还硬,刚求婚就克死了之前克死过未婚夫的她?
不是张梁就是银洺和张夫人母女俩了,银洺虽然骄纵不可一世,但还没有胆子做出买凶杀饶事情,应该是张夫人了。
“丫头,这些事情就不要管了,在死之前我们来快活快活吧。”杀手们甚至放下了武器,做出解腰带的动作,而领头的人也没有阻止。
这多久没有沾荤腥了,总不能让兄弟们憋死。
更何况,他也挺想让这丫头承欢于他身下。
“来吧,丫头。”
“是张夫人吧,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是她。”白晓常突然淡淡地了一句,语气平平淡淡,一点也没有刚刚的恐惧和害怕。
连旁边抱着她的『奶』娘都愣住了,可是下巴被人用力钳住,不能转过头看她。
看着那些杀手们的丑态,白晓常只觉得恶心。
她凉凉地笑了一声:“又不是街尾的流氓混混,来杀人还玩这些,太没有职业素养了,你们不会以为浑身穿黑,带点兵器晚上来杀人,就是杀手了吧?”
“有没有人告诉你们,千万不能看敌人。”
她眸中一道冷光闪过,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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