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晓常如此直白地他脸白身子弱像个病秧子,张梁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以前那些人谁看见他不是夸他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又满腹经纶,是儒生的典范。
那些见过他的姑娘们更是夸他相貌堂堂,是最最想要嫁的人。
怎么到这丫头嘴里就变了呢?
张梁不明白了,不过,也不愧是他看上的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要让她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病秧子!
眼角带着一抹笑意暗藏几分势在必得,张梁一双让人沉醉的眸子一直看着白晓常不曾移开。
被人骂成病秧子还笑得这么灿烂,银涧不由得佩服表哥,果然不是正常人!
银洺见到他如此看着白晓常,心里妒忌得发疯。
为什么表哥看得人不是她,而是那个丫头,为什么?!
“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银夫人气得快要心脏病发了,白晓常眉梢带上撩意的笑,又很快收敛下来,一脸严肃道:“我希望夫人不再过问我的婚事,不过看起来只要我在银家一日,就不可能实现,所以……”
她清了清嗓子,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将想法缓缓道来:“我想离开银家。”
所有人都被大胆的她吓到了,就连一直摇着扇子的张梁,看着她的眸中也是难以置信。
离开银家,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个娇滴滴刚刚及笄的姑娘,想要离开世家的庇护,一个冉外面去?
就算她现在是庶女,那也是银家的女儿,在外面没有人敢欺负。
但是如果她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姑娘,就凭这她这张脸,外面的豺狼虎豹可是会扑上来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震惊,这是在场所有饶心情。
张夫人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仿佛快要跳出来了,她瞪大眼睛问:“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夫人顾虑什么,安儿想的是和银家断绝关系,从此以后再不和府里的人来往,安儿在外面做什么事情都与银家无关,同样银家也无法再干涉安儿做任何事情。”白晓常面无表情地将话缓缓道来。
张夫人震惊过后,心里狂喜。
这个不知高地厚的丫头要出去闯『荡』?
她乐意啊,怎么不乐意,而且她在外面干什么事情都与银家无关,银家脱得干干净净,还少了一个克夫的五姐。
而且没有了银家姐的这层身份,就算她的侄儿想要娶她,也没有办法了。
门楣不登对,也只能纳她为妾。
正妻的位置没有人,到时候自己的洺儿再加把劲嫁给侄儿,还不是压她一头吗?
这事还是她自己挑起的,她只是同意而已,也不算是仗着是嫡母欺压庶女,也不会落得坏名声。
张夫人心里越是盘算,越是觉得可校
看到张夫饶表情,白晓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事情应该是成了!
她就知道,为了自己的侄儿,她是不会
张夫人表情严肃地让人写下断绝关系的书,签上字,又应白晓常的要求给她『奶』娘的奴契,就放她走了。
带着还有点懵的『奶』娘到处吃喝玩乐一番之后,白晓常才带着她走向银安居住的客栈。
刚刚走到街口,就看一阵浓烟飘向上空。
白晓常看了一眼那个位置,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
此时一个男子从她身边经过,嘴里大喊着:“走水了走水了,云来客栈走水了!”
云来客栈,不正是银安居住的那件客栈吗?!
她眸光一凛,感觉心跳的力度越来越强,她有些难受。
将『奶』娘推到一旁的店铺,把装银钱的袋子扔给她,白晓常便直直冲向了那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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