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真是快要哭出来了,要是昨夜他知道那阔少是家的少爷,怎么也不会让那女子打了少。
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刚刚掌柜的接到老板的话,要将打饶两个赶出去,然后再找少赔礼道歉。
老板还放了话,若是少不放过他们客栈,他这个二也不用再当了。
啊,他可还欠赌坊三十两银子,要是没有了这份油水多的差事,他是要被赌坊的人打死的。
想到这里,二的脸渐渐扭曲了,对着墨也不再好声好气地捧着,凶相毕『露』:“我跟你明白了,你自己惹的事情不要害了我们店,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墨沉『吟』片刻,转身上了楼。
他不怪二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毕竟是他们惹的事,也不该连累这客栈,离开罢了,落脚的地方多的是。
不过那个什么少,真是被打了还学不乖。
昨晚居然还妄想……
哼。
找个机会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事不该招惹的人。
墨眸『色』渐黯,站在白晓常的房门口,纠结着要怎么开口。
站了有一会儿,他犹犹豫豫地开口:“白,那个我们换个地方住吧,昨晚……”
简单的事情了一遍,墨在外面站着等,却一直没有听到回复。
“白。”
又是许久,房内没有一点声音,他皱着眉又喊:“白晓常,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有回应,他推开门,一阵风从房内吹来,带着些许白晓常的味道。
里面没人,窗户大开,呼呼地往里面吹,还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的叫卖声。
她这是从窗这里跑了?
墨眉头皱得更紧,没想到白晓常会这么生气,失策。
床铺上一片凌『乱』,床单皱巴巴的,被子也大半落到霖方,他可以从这想象到昨晚白晓常的睡姿有多么……嗯,不规矩。
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他倒是不担心白晓常会出什么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点什么阴谋诡计是不管用的。
将房里一些他们带过来的东西收好,墨大步离开了客栈。
刚刚出客栈,他就被许多衙役围了起来,一晃神,脖子上多了一把亮闪闪的大刀。
墨挑眉,观察周围的状况。
这一队衙役看起来得有二十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大概是头头,脸上的胡子缠绕在一起,额头上一道指长的疤,五官凌厉,一脸凶相。
外面围观的路饶议论声也清清楚楚地传入墨的耳朵。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衙役在这里?”
“听是打了人。”
“切,不就是打了人,用得着出动这么多衙役吗?”
“你可不知道他打的是谁,那打的是家的大少,你需不需要。”
随后传来的是路人压低声音的惊呼,许多裙吸一口气,看着墨的目光带上了敬仰和同期。
家大少,那可是无恶不作,男女通吃,而且身后又有那么大的背景,这个人居然将人打了。
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墨问:“我打了人?”
衙役头头大脑袋一点,“对,就是你,跟我们回去。”
墨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虽然给自家媳『妇』儿背锅他很愿意,但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不打一个人真是愧对于横在他脖子上的这把刀。
衙役头头见他没有话,以为他是认罪了,顿时一脸得意,却眼前一花,刀下的那人不见了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