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眼看着又要哭的木婉清,偏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哥哥,按照正常人的正常逻辑,肯定会担心人被打死吧,这个,坐牢还是比被打死强一些的,毕竟坐牢,至少还有一条命在。
但是她看着哥哥认真询问的俊脸,不知怎么,木婉清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她说是后者,担心王瑞被哥哥打死多一点,哥哥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来。
她总觉得,哥哥震怒的后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于是,木婉清只能说道:
“我自然是担心哥哥会去坐牢的,因为担心哥哥会坐牢,所以不能让哥哥把王瑞打死。”
“那就卸了他的手。”
“那,那也不行的,那哥哥也会坐牢,我也会担心。”
木婉清听得是心惊胆战的,旁人说要卸了谁谁谁的手,她或许只觉得对方在虚张声势,可是她的这位哥哥说要卸了王瑞的手,木婉清莫名就觉得是真的。
又见木荆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眼神冰冷的垂目看着她的胳膊,毫无感情道:
“他方才用哪只手碰了你,那就卸他的哪只手”
还不等他说完,木婉清便凑了过来,侧头吻住了他的唇,木荆原本满是寒霜的双眸,微微的睁开一些,愣愣的保持着这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po18h.νip(po18h.)夜色有些的深了,大雨愈见滂沱,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木荆的两个手下打着黑色的伞,站在琴室的门外,不远处,停在路边的黑色私家车,那后备箱内,穿出细微的,沉闷的呼救声,但被掩盖在这滂沱的雨声中,微不可闻。
光线晕暗的古筝教室中,木婉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直觉堵住哥哥的嘴,他就不会再说那些可怕的话了,什么卸了王瑞的手,不要不要,统统不要。
又略略的退开了一些,见哥哥的怒气略有下降,她便是琢磨着,怎么替王瑞求情,让哥哥的人送王瑞尽快去看医生。
她怕是时间再拖延下去,王瑞会死在哥哥的后备箱里。
木荆的唇却是追了过来,若窗外那狂风暴雨般,含着她的唇厮磨,蹂躏,她要退,他便双手圈住她的腰身,她要躲,他便含住她的唇瓣,将濡湿滚烫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勾结着,缠绕着,逗弄着她的小舌头。
他与她交换着唾液,乌云压顶的天空中,一道闪电落下,吓得木婉清浑身一缩,她便被哥哥抱了起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唇还在碾磨着她的,他的手急急的抚过她的腰身,又到了她耸挺的乳房上,揉着,捏着,搓着,如此色情,如此急迫。
雨下得都成了雨褂子,能见度极低,乌压压的窗外就跟到了深夜一般,木婉清的这间琴室本来没有开灯,这会儿竟将将的好,遮住了她与哥哥在这琴室内的举动。
她闭了闭眼,难掩乳房上被哥哥抚摸出的感觉,他的唇又吮吸到了她的耳垂边,在她耳边粗粗的喘息着,大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声音沙哑的道:
“知道你说的是假话,可是哥哥就爱听了,你再多说一些,哥哥就放了你那个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