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丫头~”白无常朝她打了个招呼，路过张婷婷身边，他们突然停下脚步。
“咦，什么味道？”白无常凑到张婷婷身边，仔细闻了闻。“小丫头，这是……你朋友？”
“嗯。”乔可儿点了点头，赶紧追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她身上……”
“可儿，你在跟谁说话？”张婷婷回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呃……”乔可儿扯了扯嘴角，她忘了普通人是看不到黑白无常的。
“我没说话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是吗？”张婷婷叹了一口气，一脸绝望的说道:“看来……我真的要完蛋了，都产生幻听了。”
黑白无常盯着张婷婷仔细看了看，对乔可儿说道:“她身上有股死人的味道，你自己小心点。”
“死人的味道？”乔可儿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会这样，她身上……”
“可儿，你在干什么？”张婷婷已经迈出了医院门口，回头一看，她还杵在原地。
“噢，来了……”乔可儿看了他们一眼，赶紧跟上张婷婷的脚步。
离开医院，张婷婷直接打车到理发店门口。
理发店居然关门了，店门紧锁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家黑店，我要砸了它！”张婷婷低头看了看四周，捡起一块砖头直接砸在玻璃门上。
“砰——”一声巨响，周围路人全都看着她，防爆玻璃门却完好无损，连条裂缝都没有。
“黑店，还有点结实？”张婷婷双手举起砖头，一下一下……重重砸在玻璃门上。
“婷婷，你先冷静点……”乔可儿赶紧抢下她手里的砖头，这样下去玻璃门没有砸开，说不定还会被当成不法危险分子抓起来。
“托尼老师和老板都没有在店里，就算把店砸了也没用。”
“对了！”乔可儿突然想起来，包里还有托尼老师的名片，上面有电话号码。
“婷婷，你先等我一下。”
乔可儿用买润发膏的借口将托尼老师骗出来，约在附近咖啡厅交易。等了半个多小时，托尼老师才带着润发膏出现。
“难得放两天假，还要给你送润发膏过来，真是麻烦……”托尼老师将一个黑色袋子递给她，不耐烦的说道:“店里已经没货了，这是我刚从老板家拿过来的，扫码支付还是现金？”
乔可儿抬眸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到底要不要？快点，别浪费时间……”托尼老师白了她一眼，不耐烦的催促道:“我还预约了美甲师做指甲呢，没有多余的时间。”
乔可儿上下扫了他一眼，默默翻了个白眼……
一个大男人妖里妖气的，豆豆鞋加紧身裤，看着就辣眼睛，他居然还要做指甲？
这时，张婷婷从旁边桌走过来，低头看着他。
“大姐，你是谁？”张婷婷戴着帽子和口罩，托尼老师没有认出她。
“大姐，你杵在这里干嘛？有事？”
张婷婷抬手摘下口罩，犹豫了几秒，慢慢将帽子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