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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Chapter 29(1 / 1)

“我的意思是,你不怕我吃了你吗?”

赵暮夕也不避开,就让她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脸,纪与棠又在撩她,但绝非认真,这点赵暮夕心里明白。

“都是女人怕什么……”赵暮夕在她手指滑过自己脸颊的时候,伸手搂住了纪与棠的腰,“再说,纪总身材这么好,我还赚了……”

这也算是揩到了几分油。

纪与棠看了看她圈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臂,然后将脸再靠近她几分,笑着反问道,“嗯……真这么想?”

纪总妖孽,真妖孽,被她逼近时,赵暮夕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纪与棠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自己和林微加起来也不及她的一半,当初她俩还想套路纪大小姐,现在看来真是以卵击石,自以为把纪总耍得团团转,实际上却是她们被纪总耍得团团转。。

到现在,赵暮夕还在被纪与棠“耍着”……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颊上,夹杂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赵暮夕这时才意识到,不是纪总思想不纯洁,而是自己思想开始变得不纯洁,明知道纪与棠是在调侃自己,可还是有感觉。

如果纪与棠敢再靠近她一点,赵暮夕可能会吻她,因为现在就有点想吻她的冲动,但这冲动转瞬即逝……

赵暮夕很清楚,纪与棠之所以这样对她,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她是怎么去“勾引”纪与棠的,现在纪总在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她,甚至更高明的方式。

因为纪总太会撩人了,她有足够的资本,让其他人轻而易举地对她动心。

如果说,她当初企图消遣纪与棠,那现在就是纪与棠在消遣她,而她还心甘情愿地让纪与棠消遣着……

纪与棠比她厉害,她撩纪与棠时,纪与棠无动于衷,但纪与棠这样对她时,实话是,她有点动心。

赵暮夕太明白了,这种玩笑,谁当真谁就输了。成人间的暧昧游戏,赵暮夕原本很擅长,因为她从没有认真过,但她在纪与棠这里却“翻了车”,因为她担心自己再这样同纪总“玩”下去,有一天会认真……

“那今晚就住你这儿了,可以洗澡吗?”纪与棠逗她都是点到即止,她只是喜欢看赵小姐这根“老油条”窘迫时的模样,这算一种恶趣味吗?

纪总的“玩笑时间”终于结束了,赵暮夕松了口气,如果可以,她希望纪总以后再也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我去给你拿毛巾和睡衣,你先洗吧。”

浴室很小,小到连一个浴缸的摆不下,赵暮夕那天说得没错,她的确第一次接触这种环境,可也没有赵暮夕说的那么不堪,至少这里,她觉得很温馨。

纪与棠洗好澡出来时,赵暮夕在卧室里正弯腰换着床单,铺得一丝不苟,生怕留下一点褶皱,被套和枕套,赵暮夕也一并换了。

纪与棠临时穿着赵暮夕的睡衣,赵小姐一贯的风格,宽松白t恤和小热裤,她的身形和赵暮夕差不了多少,所以还算合身,只是赵暮夕更干瘦些。

“你洗好了啊……”赵暮夕铺好被子就看到纪与棠站在卧室门口,都不知道她看了多久,也不吱一声,“床单我换好了,你先睡吧。”

说罢,赵暮夕去衣橱里拿着自己的睡衣,踩着拖鞋,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往浴室里走去,熬到这个点还没睡,困得不行。

赵暮夕洗好澡回来时,纪与棠已经侧卧在床上睡着了,她卸了妆以后,脸上的眼圈十分明显,感觉像是很多天都没好好休息了。

赵暮夕蹑手蹑脚掀开被子,在床的另一侧躺下,可还是把纪与棠给吵醒了,她半睁开眼,看到赵暮夕刚躺下……

“睡吧,我关灯了。”

“嗯。”

洗了澡以后,赵暮夕变得困意全无,睡不着,又不敢翻身,毕竟身边还睡了其他人。她们之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赵暮夕睡觉很规矩,想必纪总睡觉应该也挺规矩,所以这张床别说睡两个人,就算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赵暮夕仰卧着,她扭过头,偏向纪与棠那侧,仿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深夜失眠,容易胡思乱想……赵暮夕问自己,如果纪与棠是认真的,而不是在开玩笑,她会喜欢上纪与棠吗?

也许会的吧。纪与棠除了性别,其他一切都符合赵暮夕的理想型,气质出众,善解人意,该温柔时温柔,该霸道时霸道,不正经时很撩,正经时又可以依靠……

赵暮夕想着和她的点点滴滴,一个人在黑夜里傻笑着,要是林微看到她这样笑,又该说她“少女怀春”了。

如果纪与棠是认真的,赵暮夕大概会招架不住,就算她是女人,好像性别也没那么重要,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男人也不见得比女人要靠谱…赵暮夕七里八里想了很多,最后自嘲地得出结论,纪与棠又不是认真的,她吃饱了撑的去纠结这些问题。还是琢磨琢磨怎样赚钱,还清她妈的赌债再说,这才是她要面对的现实……

一想到赵彩南,赵暮夕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在夜深的时候想那些事情,她怕做噩梦,连睡觉都不得安生。

赵暮夕也不知是几时睡着的。

这晚,她还是做了那个梦,梦到了她跟她母亲住了十年的出租房,阴暗又潮湿,那里是她所有噩梦开始的地方。小时候不明白,她只知道母亲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家,几乎每天都是,高矮胖瘦都有,他们关上房门,好一阵都不会出来;等到她再大些,赵彩南每次带男人回来之前,都会把她支开,不让她在家待着。

楼下的租客说她妈是“公交车”,六岁的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还傻乎乎地跑去问她母亲,他们为什么那样说,赵彩南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那是她母亲第一次打她。

十岁时,赵暮夕彻底地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那天她提前回去,看见一个男人从她母亲的卧室里出来,而她母亲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是乌紫的痕迹,肿着半边脸,床上撒了一些纸币,她母亲面无表情地伸手一张张捡着……

当时赵暮夕红着眼,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着那个男人冲了过去,她当时才十岁,也正是因为才十岁,才可以那么无所顾忌,她被那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上,水果刀反而在她手上,割了一大道口子,血流不止。

“死丫头!谁让你现在回来的!”

十岁的赵暮夕,恶狠狠地盯着赵彩南,瘦弱的身子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公交车。”

“你个小白眼狼!”赵彩南揪着她的校服,把她推到墙角,用藤条抽了她十几下,一边抽一边哭,赵暮夕也哭,就是不喊一声疼。那天晚上,她们母女都伤痕累累,坐在地上,面对面哭了一夜……

那以后,赵暮夕再也没叫过她一声“妈”。

但赵暮夕永远没办法真正去恨赵彩南,她讨厌母亲的作为,但她母亲的确为她牺牲了很多很多,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以至于不管现在赵彩南做什么,赵暮夕都会原谅她。

如果要说恨,她要恨那个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赵暮夕总是想,如果他当年可以对十七岁的母亲负点责,她母亲也不至于为了生活,沦落到那一步。一切都不会比现在还糟糕。

后来,赵暮夕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走出这段阴影,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想哭。

早上六点时,纪与棠便清醒了,隐隐约约听到有啜泣的声音,她转过头,是赵暮夕在哭…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小片。

“暮夕?”纪与棠移过身子,凑到赵暮夕身边,拨开她挡在脸上的黑发,才看清她满脸的泪渍,她的身体蜷在一起,在颤抖,这是极没有安全感的表现,“怎么了?”

赵暮夕满面潸然地望着纪与棠,肩膀因为抽泣而上下抖动着,每次深夜想到那些事情时,赵暮夕没有哪天早上不是哭醒的。

纪与棠伸过手,轻轻给她擦着眼泪,上次见她这样哭时,是她那晚挨了一记耳光,坐在花坛边上,“别哭了,怎么不说话?”

赵暮夕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控制不住想哭,尤其是纪与棠这样给她擦着眼泪,安慰她时,因为那些事情她哭过很多次,但从没在别人面前哭过,更别提有人给她擦眼泪。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怕……”赵暮夕抽泣着应道,纪与棠给她擦眼泪的动作,像是一直在抚摸她的脸颊。

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才会哭成这样?纪与棠擦干她脸上的泪水,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安慰道,“现在醒了,没事了。”

醒了,还好醒了。认真看清眼前这一幕,赵暮夕发现是如此美好,纪与棠顺着她的头发时,她像只受了惊的绵羊慢慢变得平静,赵暮夕忍不住将头蹭到纪与棠的肩上靠着,这就是最好的安慰……

她哭起来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纪与棠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抚着,然后把她揽进了怀里,“没事了。”

她在主动抱自己,又暖又香的怀抱,赵暮夕蜷缩的身体渐渐放松起来,手慢慢爬上她的腰,然后紧紧抱住了她,整个人都倚在了她的怀里,额头一直贴在她的肩膀上,不曾离开。

赵暮夕昨晚只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时搂着纪与棠,才觉得安心些。

睡着了,这时乖得像只绵羊,纪与棠没忍心再叫醒她,就让她抱着。

赵暮夕,你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

就这样互相抱着,两人又睡着了。

早上九点,林微来赵暮夕这拿点东西,赵暮夕给了她钥匙,再加上林微出入这边就和自己家一样,来都不会敲门,直接开门就进来的。

“暮夕——”

“没在家啊……”这房间就这么点大,进门没走两步就是卧室,卧室的门也没关,林微就直接走了进去,直接惊呆,床上躺着两个人呢!

赵暮夕和纪与棠同时被林微的脚步声吵醒了,赵暮夕迷迷糊糊睁开眼,回过头看向林微,这个姿势看着刚好像是从纪总的怀里钻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们继续。。。”

看到这一幕林微只是有些吃惊,再看到赵暮夕抱着个女人就十分吃惊了,而看到赵暮夕抱着的女人是纪与棠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的更新时间可能不固定了qaq

评1k加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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