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是一只美丽迷人的性感羔羊。
除了她迷人的容貌,饱满诱人的身体。还有其它因素令刘社长兴奋,比如她是良家少妇,比如是她丈夫亲手把她送来,又比如她还是位受人尊敬的女教师
刘社长越想,身上越热,但作为一个老司机,农信社‘偷人’界的一哥,他知道此时不能着急。
急吼吼地扑上去那是毛头小子才干的事儿。
刘社长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个小药瓶,打开瓶盖仰头吃下两粒蓝色小药丸。
心里作用下,他觉得身上立刻充满了力量。除了某一处还不行。还不是时候。
以度己之心度人,刘社长想自己如果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被人软硬兼施逼着弄上了床。自己杀一个人都是少的!少不得得杀那人全家。
魏和平那个狗东西,虽然未必有这胆子,但是不得不防。
想到这里,刘社长神秘一笑,拉开房门左右看看走道无人。
回到房间把床上的美人一个横抱抱起来,径直由这401走到了隔着两三个房间远的406那里。
推开门,把美人放在床上,他得意一笑,‘刚刚老子在楼下故意把魏和平支开了十来分钟,让他去买套。如果他真打算摆老子一道,等老子玩他老婆的时候冲进来!嘿、倒时候空无一人的房间,保管让他以为是老子趁着刚才那打发他去买套的功夫,把他老婆转移了
嘿嘿,干女人还戴他娘的什么套!老子跟仨没用的老娘们生了四个闺女!天桥下面算命的老瞎子说老子今年命中有子,怕不是就应在这个张雅身上,这女人丰乳肥臀,绝对是个好生养的!魏和平那个二两鸡没用,老子种进去,一准能生出个带把儿的’
他粗暴地扯下来张雅的长裙,拿出手机咔咔拍了会照
药力渐渐生效,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长裤。正准备往床上扑,忽然听到阳台上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猝不及防的一声吓得他,那本已勉强升起来的旗杆,一下子又软了一半。
“谁在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听错了,或者这是下面传过来的声音。
然而下一秒,清晰的脚步声从阳台上传出来。
刘社长赶紧提起裤子,摸出提前准备的电击棒,眯着凶狠的三角眼盯着房门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哟!玩的真花呀!”
里面的门打开,迈出一条七分裤包裹下的修长美腿。飘出一个令人心痒难耐的女声。
“呃、你、你、你是谁?”
刘社长一瞬间脑子里想到好几种可能,却无论如何也料不到里面竟然走出一位如此靓丽的美人来。要想俏、一身皂,通体黑衣黑裤,这女人一举一动之间表现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冷艳高贵。刘社长穿着大裤衩出现在她面前,罕见地脸上发热。这对他来说可从来没有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冷艳美人的眼角陡然一挑,徒增三分凌冽的杀气,“你对她做了什么?!”
“嘿嘿,这话说得,我们夫妻出来玩玩情趣而已。倒是美女你,这大半夜的溜到我家卧室来,莫不是寂寞难耐?”最初的惊讶过去,面对一位冷艳的大美人,情欲勃发的刘社长忍不住露出流氓本色。说着话,还故意晃了晃屁股。让自己的双腿之间大裤衩更显眼。
冷艳美人瞟了他一眼,顿时眼露不屑:蠢货!老娘脱了裤子,尺寸吓死你!(咦?我为什么要自称老娘?)
床上的张雅仅着内衣,但身下床铺干净整洁看得出来还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唐白放心下来,不在跟这个秃顶男墨迹。一个闪身到他身侧,无视他动作缓慢的举起电击器。摔先一记手刀砍在了他脖子上。让这家伙如死猪一般瘫倒在地。
“雅姐、雅姐”
唐白把几尽赤裸的大美人抱在怀里,拿着冷水浸透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
“唔、嗯”喝了迷药的张雅受到外界刺激,意识恢复的艰难而缓慢。
“快醒醒,不要睡了。”
这么贴着一个大美人,唐白也受不了。此时又不是化身禽兽的时候。
他走进浴室放了一浴缸缸冷水,把张雅温热的身子浸没其中。
“啊~”
冷水一激,张雅如同从噩梦中乍醒。手脚挥舞,水花四溅。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是在哪儿小白?!呀、快出去,快出去。你怎么到老师浴室里来了”
头昏脑涨的张雅脸色大炯,发现自己居然穿着湿透的白内衣出现在自己视若子侄的学生身边。想死的心都有了!
“嘘!”唐白心中大乐,盯着阵阵波涛,心想雅姐真有料,居然是36d。回味着手感,他全身燥热的不行。
不过眼前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露出恼怒的表情,不顾她推攘,双手拥住她滑腻的香肩,急切道:“雅姐!你为什么到这来!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跟进来!你已经、你现在已经被一个死胖子给!哼!”
唐白一脸暗恼地握拳砸墙。
“什么?什么胖子?我、我,”张雅努力回忆道,“我是跟我丈夫来这里看房子的。他说已经把这房子租下了,想让我和女儿搬过来,就带我来看看”
“他人呢?!”唐白怒不可遏,眼神凶狠。张雅触到心中一颤,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喝了一杯丈夫倒的水,然后坐在沙发上便睡着了。
‘难倒?!不、不会的。’
“小白、你怎么在这儿?”张雅扶着额头,想从浴缸里爬出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
唐白冷着脸摸出一块手机,“你最好知道知道你那个好丈夫是个什么人!”
刚才,他把地上的死肥猪拖到另外房间审过一遍了。
张雅的遭遇,她那个无能丈夫的无耻,和秃顶死肥猪的设计,已经激起了他的杀心。
安眠药药力还未褪尽,张雅现在几乎动不了。只能被唐白抱着裹上一条浴巾仰卧在沙发里。
手机里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出现的,是她最为熟悉的丈夫魏和平。
魏和平在一字一句读着一份文书,他读的自然而流畅,一点哏都不打。
只是他这流畅的声音,在没有空调的炎炎夏夜里,直让张雅如堕冰狱!
“我魏和平代表自己与妻子张雅,诚邀刘社长进行一场刺激的,本人将按照自编剧本将妻子张雅迷晕后送往”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小白,这是假的对不对?小白你告诉老师,我是不是已经被”
张雅脸色惨白,直觉得天旋地转,原本美如春水的眸子迅速变成一片死灰。本来抓住唐白的两手无力地垂落,整个人一下子失掉了精气神。
“没有!雅姐,没有。你没有被那两个畜生设计!我来了,你有我呢!”唐白把她搂入怀里,放起了另一段录音,这是他刚刚拷问刘社长的录音。
从噼里啪啦的电棍放电,和刘社长的惨叫开始。
最初,刘社长还在嘴硬。说着‘有种你弄死我’之类的话。
可审讯他的人,一句不吭。闷头只管拿电击器招呼他。
已然养尊处是魏和平求着自己玩儿他老婆的,不这么干,他魏和平不放心。认为刘社长随时会出卖他,还威胁他,说他要是不干!就要去自首说他刘社长纵容包庇,他是万般无奈才只能
“啊”地一声惨叫,这个无耻的肥猪被听不下去的唐白踢晕了!
而实际上,他这段话对唐白的冲击远不止如此。
思维敏锐的少年,把他踢晕之后,其实当时愣在那里。满脑子没由来地疯狂闪烁着一个词儿——权势!
‘是了。自己爱慕已久的张老师,被人如玩物一样摆在床上,也许直接原因是因为她那无能而贪婪的丈夫!可权势的影子分明在里面把控关键!试想如果刘社长不是社长,是个烧锅炉的,他今天能出现在这里?’
‘登州城那个该死的杨捕头为什么敢肆无忌惮地抓自己,上私刑?!当然因为他是捕头啊!’
‘红色警戒中自己为什么要给那个少校送烟酒金钱?’
‘是了,自己早就知道了权势的力量,还几度沉浸其中’
唐白胸中好像藏了一座火山,可着即将喷发的岩浆似乎无处宣泄!
当他审完刘社长,回头看向床上仅着片缕的张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很多种选择得到这个女人!此时的情景下,得到她的心甚至也不难!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思维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恢复思维,手已经按在了自己曾意淫了无数次的那对玉白饱满之上。
心里还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诱惑:上了她!善后很简单,把那胖子杀了,刀握在这女人手里,等她醒来的时候。你闯进来!收人收心、易如反掌!
到时候,这世界再也束缚不了你!天可以被你踩在脚下,地上的凡人都会为你颤抖
唐白如触电般缩回了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看到自己两只手不舍地虚握了一下。好像在留恋刚刚那迷人的手感!
张雅不知道自己学生心里挣扎过,更不知道唐白当时心里的选择,能轻易决定她的命运。她只知道,眼前这段录音终究带给她一点安慰。
刘社长哭嚎着‘还没上、还没上,只是让她老公迷把她迷晕了!我、我药都吃了,裤子都脱了!你就来了,你要再晚来一分钟’这个无耻的家伙,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委屈与懊恼。
张雅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殷红,咬咬下唇,扭头看着唐白俊美的脸颊。握住他的手由衷道:“小白、谢谢你!要不是你!姨今天就要毁在这两个畜生手里了”
唐白安慰地摸摸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双眼:“雅姐你确实要谢谢我,我看以后还是不要叫姨了,等这一遭过去,雅姐我们做干姐弟吧!”
张雅脸一红,又不知响起了什么,忽然急道:“我们快走,我们,不对、你快走!你快走!小白你刚才打了那个刘社长,他这个人很流氓气,他记住你就麻烦了”
张雅这时候,大约想的是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