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深偏头,“收拾房间。”
“这不是我狗崽崽里的棉花?”
收拾房间需要把狗崽崽掏了?
容七撇嘴,弯腰去捡,突然,夜南深一个跨步将她揽了过来。
“怀孕的人不能蹲。”
夜南深将她揽去床上坐着。
道:“不是它的。”
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他也不会故意去破坏她喜欢的东西。
“小七,你去云澜寺干什么?”
夜南深以为她不舒服,神色又紧张起来,盯着她,不知所措。
看着他骤然僵住的身体,容七突然笑了出来,“拜托,你是深爷诶!什么场面没见过?我只是让宝宝去沐浴佛光而已。没事。”
原来如此。
夜南深松了一口气。
容七看着他又恢复正常的眼睛,微微皱眉,“阿深,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次发病在我预料之外,怎么会这样呢?”
容七想不通。
夜南深移开视线,眸光闪动,“没有什么不舒服。我问陆丞洲了,他说是后遗症。”
后遗症?
容七锁眉。
不可能啊,如果有后遗症也不会是这样。
“好了,别想了。陆丞洲的医术不精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样。或许是他不知道乱说的。”
夜南深替她展平眉头,鼻尖嗅着她的发香,心情愉悦。
无故背了一口“医术不精”的大锅的陆丞洲表示很委屈。
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容七嘴角也抽了抽。
被誉为最京城最年轻的医科圣手陆丞洲,在某人眼里竟然一文不值。
“哦对了,阿深,我今天在云澜寺看见你二叔了。”
“嗯。”夜南深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他说什么了?”
“没有。他牵着梁氏求子去了。”
“那就不管他。他嫉妒你老公优秀,所以自卑,不敢跟你讲话。”
夜南深玩着她的头发,声音带笑。
“……”容七语塞。
夜南深和容七两人躺在床上说话,不多时,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想直接点关机。
容七却眼疾手快地看见上面是老爷子的来电,抢过来。
“爷爷的电话,你挂了干什么?接。”
“你现在在休息,我一会儿再给他打过去。”夜南深道。
“接。”容七重新将手机递给他。
夜南深拿过电话,眼中带笑,“凶巴巴的,可以把媳妇扔了不要吗?”
“可以,滚吧。”容七拿着杯子喝了口水,“房子归我,财产归我,孩子也归我。”
“我也归你。”夜南深看着她小巧的鼻子,伸手捏了捏,然后才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老爷子的声音:“还以为你不会接电话了。干什么去了,这么久才接?”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并没有责怪。
老爷子对夜南深一向偏爱。
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没有耐心摔了电话了。
这边,响起夜南深懒洋洋的声音,简洁利落,“在给你造重孙。”
话落,容七瞪大了眼睛,脸倏地变得滚烫,瞪着他,伸手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拧了一圈。
眼神警告:好好说话。
那头顿了一下,好半天突然发出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
看来是“龙心甚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