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月清之前的那些叔叔伯伯也都顺势告了容七和夜南深一状。
总统拧着眉,表情看不出喜怒。
“南深夫妻呢?”总统沉声问着。
“没找到人……”南宫哲小声地说了一句。
“越来越任性,也不怕带坏了御珩?”总统道。
这些人嚷着要一个交代,郭月清哭哭啼啼地下去换了一套衣服,刚进来。
与她同时进来的还有南宫月。
南宫月看了她一眼,让郭月清莫名打了一个冷战。
郭月清快速跑到姜雅身旁。
“清清别怕,这里是总统府,我就不信他们能把你怎么样!”
姜雅也拍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南宫月觉得这些人挺可笑的,总爱没事找事。
有时候她都快分不清到底是他们有病,还是自己有病。
南宫月走进去,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现在心情更糟糕。
她道:“只是摔进了水里,又不是死了,哭给谁看?”
她的语气堪称恶劣,让里面所有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南宫小姐,您这是想替容七开脱吗?之前容七欺负清清,我们想替清清做主被深爷威胁,不得已选择漠视。
现在在总统府,她甚至还变本加厉,这样的人,总不能因为她是你的亲戚,你就包庇吧?”
“替郭月清做主?你们有什么资格替郭月清做主?”
那群人被南宫月问得一噎,顿了半晌,“正飞把清清托付给我们,现在她受到了欺负,我们这些叔叔伯伯自然要站出来替她做主。”
“是托付给你们,不是让你们教她不会明辨是非,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周昱瑾双手背在身后,道:“南宫小姐不管是刚刚在对小阮的事上,还是在对这件事,都选择了偏帮,你难道不也是片面的?”
南宫月回头瞪着他,“你妹妹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也对,如果你清楚的话,怎么还会站在这里说风凉话?还不得早点回去掐死她,免得周阮丢人现眼。”
“你……”周昱瑾面色微寒,“这跟小阮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妹妹口口声声骂我有病,你管过吗?你妹妹说七七是野女人,说团子是小野种。
周昱瑾,你知道郭月清是怎么被赶出来,在京城无法立足的么?
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是七七欺人太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七七,打着不让烈士寒心的旗子去为难一个小姑娘,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帅?
如果不是姓深的有点势力,还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去欺负一个小姑娘?
殊不知,让烈士寒心的正是你们这群傻逼,如果不是你们把郭月清和姜雅惯成现在这副模样,她们怎么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本来她们母女二人可以凭借多方照拂活得很好,让英雄安息,但就是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蟋蟀,在她们第一次犯错的时候不提出来,错上加错,而后让烈士的女儿变成一个撒谎精和挑拨精,任由她们胡作非为,最后被收拾!
你们对得起死去的英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