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啸眼神冷戾的看着栗裕和南宫曜,面色阴寒的道,“一个是早就被逐出宫的孽障,一个想要造反,来人,将他们两个给我抓进大牢里。”
南宫啸带来的人,立即和粟裕的人对峙起来。
南宫啸看着帮南宫曜的粟裕,“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亲手将南宫曜抓起来,我对你的过错,既往不咎!”
栗裕不为所动的道,“我维护的,是k国王室血脉,而你,不仅不是王室血统,还谋害了老国王,就等着下台吧!”
“想让我下台?就凭你们?”
这些年,南宫啸早已掌握了实权,想要扳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南宫啸准备让人强行将他们一行抓起来时,他的心腹过来,“主君,不好了,老国王对外发布了一则视频。”
心腹将视频拿给南宫啸看。
老国王对外宣布,南宫啸不是王室血脉,他当初被南宫啸和他母亲蒙骗,真正的王室血脉是南宫曜。
看到视频,南宫啸大发雷霆!
他眼赤欲裂的瞪着已经断了气的老国王,胸口喘着粗气,早知道他临死前还要摆他一道,他早就弄死他了!
粟裕看着像是要发狂的南宫啸,沉声说道,“若是你没有在老国王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视频则不会发出去,但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一切尽在你掌控之中!”
粟裕说着,拍了拍手。
霍寒年带着三个人过来了。
王太后,王妃,南宫菡。
看到南宫啸,南宫菡泪水模糊的道,“爹地,我不想死,你快救救我们,将这些乱臣贼子,通通将他们枪毙了!”
南宫菡看着面色冷峻的霍寒年,心都凉成了一片。
她以为他会对她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意,原来全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他以她的名义,将后宫的侍卫都调走了。
等她和母妃有所反应过来时,侍卫都已经换成了他带进来的人。
南宫啸看了眼霍寒年,牙龈都快咬碎。
他就知道,留着他是个祸害!
南宫曜从腰间拔出枪,他走到王太后跟前,当初就是这个女人,害他母妃失去大姐,她自己又被打入冷宫,他被迫流落边镜。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王太后看到南宫曜,瞳孔剧烈收缩,“你这个孽种,居然还活着?”
“究竟谁才是孽种,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南宫曜冷冷看了眼王太后,犀利的眸子看向南宫啸,“若还想你最亲的人活命,你最好投降!”
南宫啸不可能放弃多年来他才得到的权势,他眯了眯阴鸷的眼,“有种你就杀了他们!”
听到南宫啸的话,三个女人脸上同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她们知道南宫啸狠,可她们以为,他只是对外人狠。
没想到,为了权势,连他自己至亲的人,他都可以不管不顾!
南宫啸无视她们眼里的悲哀和愤怒,仰头看了眼天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是真正的王室血统又怎样,我可以创建一个新的王室!”
南宫啸话音刚落,一道清脆娇软的声音响起,“你想创建新的王室,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听到温阮的声音,南宫啸脸色骤然一变。
温阮慢慢走了出来,她恢复了自己原本的面貌,那张清丽的小脸依旧纤尘绝色,黑白分明的杏眸里流转着寒冰般的清冷与恨意。
南宫啸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起来,他没想到,四年前本该死掉的温阮,居然还好好的活着!
他情绪激烈翻涌着,想要说点什么,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捂着开始绞痛不已的腹部,双眼猩红的瞪着温阮,“你们……”
他低头朝胸口看去,那里被老国王刺了一刀,虽然伤口不深,要不了他的性命,但他中毒了!
温阮清清冷冷的看着南宫啸,“没错,匕首上藏着毒,只有老国王才能近得了你的身。他牺牲自己,刺了你一刀。虽然要不了你的性命,但涂在匕首上的毒,已经浸进了你的血液。”
“这是四年来,我专门为你研制的一种毒,我知道你这些年炼就了百毒不侵,一般的毒很难对你有效,但现在你身中的这种毒,每天都会折磨着你,不会让你立即死去,但你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
南宫啸面色狰狞,他想要举起手中的武器,但压根使不上力气。
“来人,将这些造反的全都抓进大牢——”南宫啸话没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南宫啸的人想要上前,南宫曜站出来,面色冷漠的道,“你们都是为王室效力的人,南宫啸不是王室血脉,你们若是放下武器投降,我会饶你们一命!”
南宫啸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腹部疼得他脸孔扭曲,“谁都不许听他的命令,这些乱臣贼子想谋害你们的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他们通通抓起来!”
然而——
无论南宫啸怎么咆啸,没有一个人上前。
k国的王室,怕是要变天了!
南宫啸大势所去!
……
南宫啸和他后宫里的女人,全都被幽禁了起来。
温阮在南宫曜的陪同下,来到地牢。
南宫啸被铁链绑在十字架上,被温阮专门为他研制的毒折磨得生不如死。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十分可怖。
看到温阮和南宫曜过来,他面色狰狞的道,“你们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的!”
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南宫啸虽被他们关起来了,但王室里的要员,有一半人联名上奏,让南宫曜放了他。
南宫曜虽是王室血脉,但他现在还得不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温阮隐隐觉得,南宫啸背后有个大人物还没露面,还有,前世他为什么想要得到她,这件事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在她来k国之前,她与南宫啸是没有见过面的,也没有过任何接触!
温阮和南宫曜轮番审问了南宫啸,但他是个嘴硬的,疼得死去活来,也不肯透露丝毫。
温阮抿了抿唇瓣,“问他是没用的,有一个人,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