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没打通,只好给黑寡妇发了个短信,又不放心的给华彩凤打了个电话,婉转的告知了情况,没让特别事务局的人听出来。
飞机很快飞到了特别事务局大楼上方,直接停屋顶,杜洛下来后直奔会议室。
会议室里很嘈杂,不光里面人们议论纷纷,墙壁上还有不少液晶显示器,上面有人再开视频会议。
“肃静……”
见到杜洛到来,局长高喝出声,杜洛却没看他,而是看向坐在局长身边老神自在眯着眼睛的另外一人,那就是特别事务局背后真正的掌权者,代号首脑。
首脑也在看着杜洛,表情似笑非笑,根本不为这次大事件着急。
他不急杜洛更不急,反正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往座椅靠背上一仰,静观其变。
局长这时看向杜洛说道,“恶灵,你也参与过植物加速生长剂的研制,这次从菌尸体内也发现了类似的物质,说说看吧。”
“没什么可说的,我只知道三种配方混合,可以让种子在人体内发芽。当养分不够时,宿主就会自动觅食。”
“嘶……”
倒吸冷气声齐齐传来,人们惊愕的看着杜洛,有人脱口问道。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都能研制出来,解药呢?”
杜洛看向那人,冷声说道,“你高看我了,是胡教授研制出来的,我也是看到他惨死的样子和身边的试管才知道。至于解药,我看就连研制这种病毒药剂的田甜恐怕都没研制出来。”
“你是说那个地荒坤的孙女母山魈田甜?”局长惊问。
杜洛点头,“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人,当初我在剑芒公司的秘密基地救出了很多被当做实验品的人和异种,看到她的人皮被扒掉了!你们也知道,山魈的人皮是从小一起生长,不可再生,而且他们痛恨自己丑陋的样子,这仇结大了,肯定会疯狂报复,而田甜就是生物药剂专家。”
“嘶……”
倒吸冷气声再次齐齐传来,有人不满的指责杜洛。
“你知道她那么危险,还为什么救她。”
杜洛立刻看过去眼冒凶光,“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关你屁事,在叽叽歪歪,让你尝尝那种药剂的滋味。”
这人被喷后才想起杜洛的恐怖,一缩脖子,脸色不好的不敢再吭声。
“好了,这事也不怪恶灵。如果是我见到有人将活人和异种做实验,也会解救。把田甜的消息通报给美国,在派一个支援小队就行了。国内也要做好严防措施,关闭通往美国的对外通道,菌类食物暂时下架,尤其是严禁销售香菇。”
这次开腔的是首脑,他的话没人敢反对,可以预见种蘑菇的农民这下要倒霉了。
该说的杜洛已经说了,才不会随队去美国,趁着人们还在议论,走出会议室给李若滢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将手里的美元兑换成其他货币,抛售美国公司的股份。如今消息还没彻底天下皆知,一旦传开,美元必定暴跌,还是先把损失减到最小才好。
美国只在一个城市爆发了菌尸病毒,还是没能引起人们太高的重视,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会议紧张召开,却草草结束。
人们逐渐散去,杜洛也要离开时,却被人请到了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在等他,那就是首脑。
“还在生我的气啊?”
一见面首脑就笑呵呵的问出这番话语,杜洛暗骂一声老狐狸,迈步坐到了办公桌对面座位上,不冷不热的说道。
“有屁放!”
首脑苦笑,“如今我已经给了你足够大的自由,还不满意啊?”
杜洛报以冷笑,“自由不是别人给的,那是自己争取的,有事就说,我没空跟你叽叽歪歪。”
“你啊!”
首脑叹息一声后说道,“地荒坤跟我取得了联系,他知道我有富贵宫最后一把钥匙,想跟我合作打开富贵宫,我想派你去。”
“再见!”
杜洛直接起身外走,跟杀人不眨眼实力高深莫测的地荒坤一起寻宝,那是与虎谋皮,厕所里点灯,找死的行为,谁爱去谁去,反正自己不去。
首脑倒也没阻止杜洛,而是带着莫名笑意看到离开办公室,看起来一点不生气。
来的时候坐的直升机,结果回去时没人管了,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保市。幸亏兜里有几百块现金,要不然都没钱坐车回去。
此时的欧洲罗马尼亚已经是清晨,一座奢华的古城堡内部,有个房间除了女主人谁都不许进去。
此地的女主人就是华彩凤的母亲黑寡妇,她正在房间里享受早茶,而整个房间一切事物都是由琥珀制成,奢华,典雅,让人无法相信。
房门缺猛的被推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穿着一身名牌西装迈步走进,很绅士的向着黑寡妇欠身施礼,用口音纯正的德语说道。
“您好,美貌无双的女士。”
黑寡妇的眉毛上挑露出怒容,可见到那张英俊的面孔又春心荡漾,露出魅惑的笑容问道。
“看来外面那些饭桶已经被你处理掉了,你还有些本事,竟然能闯到我这里来。你就是黄金列车的守护者吧?”
她也很有礼貌的没说对方是僵尸,也收到了杜洛的提醒,可却并没有多在意。说完笑着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对方,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她有信心没有任何男人或是雄性能拒绝自己的身体。
虽然上了年纪,可身躯保养得犹如年轻小姑娘,更是散发出成熟的韵味,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也是致命的武器,怪不得嫁了那么多人。
他迈步走到只是脸色苍白,跟正常人差不多的纳粹将军僵尸的近前,伸手开始解对方的扣子,脸上露出得意诱人的微笑。
可惜她这次错了,手腕突然被对方抓住,阴冷的声音传来。
“肮脏的生物,我连食用你的兴趣都没了!”
话音未落,黑寡妇只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又突然被重重的抡倒在地,盘好的贵妇头立刻凌乱,身体跟散了架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