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轻颤晃动的奶峰上,落了一大堆粘稠浆糊,白嫩鲜美的豆浆汁儿似乎还散着热气儿。
水汪汪的双腿间,泉眼儿如同泄洪一般,哗哗流淌着热汁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这一棒子,抽干了所有水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大口喘气儿。
好大,好粗,好爽啊李桃花嘟囔了一句,心窝子印上了一个名字,一个让自己作为女人享受最大欢愉的男人——龙根!
对,只有龙的根儿才有那么厉害!
妈的,耳朵这么烫,哪个婆娘又在背地里骂老子?龙根握着方向盘,准备去何峰家里一趟。
好歹也是半个老丈人,白白日了人女儿那么多次,又腆着脸要了几次钱,大过年的把人撂倒,一筷子菜没捞着,事儿没说上,人就跑了,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
瞧着麻麻黑的天,赶晚饭正合适,跑超市逛了一圈儿,取了两条大华,俩瓶精品五粮液,塞后备箱,盘算着老头子真要为难自己,再喝晕他一回!
到底是县城,起柳河乡的街道宽敞了无数倍,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热闹的紧,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女人开启了一天之最为放荡的时刻,勾肩搭背出入各种提供野炮的场所,更有甚者,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玩玩车震。
早早晚晚那一天,老子也要当个有钱人!龙根暗暗道,高尔夫驶进县委大院儿,上了楼。
何峰正在忙活晚饭,家里没个婆娘,洗衣做饭扫地,啥事儿都得自己干,白天又得处理一大摊子烦心事儿,颇为恼火。
臭小子,你还知道过来一趟呢,进来吧。何峰佯怒道:还学会送礼了,不怕老子把你关起来?
龙根眉头一掀,正色道:那有啥?我给未来老丈人买点儿小酒,难道也有错?真有错,那我就是给自己买的!
臭小子,油腔滑调!进来坐吧,饭一会儿就好。何峰笑骂道,脸上满是愉悦之色。尤其是那一声‘未来老丈人’,是真叫到心窝子里去了。
臭小子虽无多少学问,又无父无母,乍一看大大咧咧,显得有些孟浪、不稳重。可细细一想,小伙子粗有细,鬼精鬼精的,倒不至于吃亏犯啥错,现在既无功名,又无钱途,自己稍稍打磨一番,绝对是一块璞玉。
何况,臭小子裤裆那东西硬朗坚挺的很,伺候好女儿绝对没问题!
何峰作为过来人,自然晓得打开女人心里的通道在哪儿,只有那玩意儿坚挺了,才能打通阴道不是。
先坐一会儿啊,饭菜马上就好。此刻何峰哪有一县之长的风采,跟家庭煮夫似的,系着围裙,叮叮咚咚忙活着。
龙根倒也乐得自在,从来没做过饭的人,自然不会去帮忙,这个点儿正好瞧瞧《动物世界》,前面占地盘尽他娘的扯淡,后面‘种族延续’方才是重之重。
其实人跟动物是一样儿的,动物也有性生活,那玩意儿厉害,那些母的,自然赶着往上凑合,能者多劳嘛。
人,也是这个理儿。
试想,要是自己裤裆别根儿眼前儿,软绵绵跟蚯蚓似的,哪个婆娘跟自己上炕?别说日了,摸一把都成问题!
大象鼻啊大象鼻,老子这辈子都沾你光了。你可得好好硬挺着,哥带你漫游花丛,日遍天下各种各样的婆娘!龙根凝视着微微捧起的裤裆,满含深意。
何峰高呼一声,吃饭啦吃饭啦。
一盆香喷喷的啤酒鸭端了上来,外带一碗番茄汤,色香味俱全,酣战一个多小时的龙根,食指大动,如猛虎扑食一般,大口刨了起来。
仿佛惧怕未来女婿的海量,何峰也没提喝酒助兴的事儿,爷俩儿均是大胃王,小半个钟头,一盆啤酒鸭整了个干干净净,就连番茄汤碗里也只剩下两张青菜叶子。
真饱,好久没吃这么舒坦了。何峰摸了摸肚皮,笑呵呵道。
龙根调侃道:叔,你这么整静嫌我胖了可咋整,到时候还得劳烦你买几颗减肥药呢。
臭小子,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老子把你喂肥了,反倒埋怨我做的太好吃了是不?何峰笑骂道,扯出两根儿大华,扔了一根儿给龙根。
龙根也不推辞,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抽烟的道理?那些婆娘亲嘴儿不就喜欢带点味儿的吗?
小龙啊,咱爷俩关起门来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深深嘬了两口,何峰切入正题,一呢,静那孩子性子倔的很,从小没了妈,又遇见李良那个混蛋,你若不嫌弃,早点儿把事儿办了,我这当爹的心里舒坦些,对她死去的妈也有个交代。
龙根嘬着烟没吭声,只是默默点头,心里一阵苦叹。
——你以为老子不想结婚啊?可老子跟谁结婚去啊。那么多婆娘,谁也不乐意谁,说结婚就结婚可能吗?
二呢,你也到党校报道了,我不反对你混仕途,混的好老子脸上也有光彩,有我当县长一天,你想混差点儿也挺难的。不过,有一点儿我得说,啥事儿该做,啥事儿不该做,心里最好有个谱,李良的事儿我不希望再生!话到最后,何峰慢慢的黑了脸。
到现在何峰都唠不明白,李良那傻逼想啥呢,鬼迷心窍还是咋的?那小三儿自己也见过,长得跟大头蒜似的,要钱没钱,屁背景没有,大起个肚子,还不是李良的种!
叔,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静的!龙根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一点,何峰不说自个儿也明白,何静那婆娘虽说也挺sa浪的,对自己一点儿话没说的,一个字儿——好!
要钱给钱,不惜背着挪用公款的名儿,也得给自己搞钱;为方便自己,更是号召力量,拉资助修路,请专家,找熟人。
自己再混蛋,也不能干恩将仇报的事儿!
那我就放心了,成,找个机会,你跟静把证儿领了何峰欢喜得紧,连忙道。
爷爷,那孙子又来电话了龙根兜里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
一听这铃声,何峰脸都绿了,麻批的,敢情老子给他打电话也这铃声呢,自己岂不是吃了大亏?
喂,小可,咋的啦?龙根愣了愣,大晚上的陈可给自己打电话干啥,前天刚到县城,不至于太过饥渴,要求大棒子捅吧。
什么?要钱?多少?龙根握着电话,突然皱起了眉头。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问清了路,龙根连忙下楼,点燃车子,杀向庆元县科龙电脑培训班,屁大的学校,啥玩意儿没学着,这会儿又打电话拿钱,肯定出事儿了!
科龙电脑培训班,为今年开了个好头,年还没过完,第一批报名才加培训的学员,远远超过了其他行业培训班,足足一百多人,队伍空前庞大,陈可便是其一人。
自拿下妓者名头,陈可洗心革面,誓这辈子只给小混蛋一个人日,认认真真做起了良家妇女,心里总琢磨着为小混蛋半点儿事儿,如何如何的。这才到县城报了培训班,学点儿技术。
到底是女孩子,爱臭美。吃过晚饭,路过理店,美容院,琢磨着洗个头,弄清爽点儿。后天就开课了,得有个人样儿不是。
出门却忘了带钱,捣腾完了之后,两个男理师拦住了陈可。
小sa蹄子,没钱还来消遣老子?想挨揍了,还是欠日了?陈晓明气哼哼骂道,眼珠子却在陈可前凸后翘的身子上打起了主意。
胀鼓鼓的胸部,圆圆翘翘的屁股蛋子,精致、白皙的俏脸儿跟瓷娃娃似的,嫩得都能拧出水儿了。
陈晓明吞了吞口水儿,神不知鬼不觉的摁了摁,裤裆倔强的小家伙!
小姑娘,你男人送钱来没啊?要真送钱来了,咱们好说话的很,给钱就让你走;可要没钱,那哼哼。陈晓明挥挥手剃须刀,陈可面前晃了晃,吓得陈可连忙缩起了脖子,大胸脯一阵乱颤。
陈晓明很满意陈可的反应,痞笑道:小妹妹,怕啥,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我可舍不得划一刀呢!
要不从了哥哥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到哪儿都带着你。陈晓明突然压低了音量,n笑道:最重要,哥哥裤裆那东西大呢,肯定你男人那玩意儿还大,你一点儿也不吃亏,怎么样?
陈可眼珠子一瞪,眼睛瞄了一眼那男人裤裆,不以为然,甚至带着鄙夷,心说道:那玩意儿再厉害,能的过小混蛋那驴玩意儿?
小妹妹,你这是啥态度?难道信不过我这东西?陈晓明有些挂不住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日了你,让你试试威力?
哐啷
一声巨响,一辆白色高尔夫撞了进来,陈晓明慌乱闪开,尖叫连连!
狗日的,会不会开车啊你?
陈可眼珠子一亮,鼻子微微泛酸,无感动,小龙救自己来了,县城太乱了。洗个头都能出事儿,这要ktv里面,还不得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