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和魏征两人看到卢照邻如此反应,也是不由笑了笑。
他们看的出来卢照邻对这个差事那是十分喜爱的,只不过是出于读书人的操守,他不好意思吃空饷罢了。
“吃空饷?不不不,名誉副校长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不信,你且听魏征说说这大学堂名誉副院长的职责!”
说着,李翎便将这事推到了魏征身上。
魏征咳嗽了一下,瞬间变得无比认真起来,向着卢照邻说道:
“卢照邻,这名誉副院长需要每在我大学堂讲课二十余场,还要把你的诗篇整理出来…”
“感谢陛下和魏大人的好意,臣无比愿意接受这份差事!”
在魏征向着卢照邻说明了要尽的职责后,卢照邻终于不再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
李翎在听到这话卢照邻接受了这份职责后,也是非常的高兴。
虽然现在大秦需要的是经世致用之才,但是如今能够让文采斐然的卢照邻成为大学堂的一名誉院长,其实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诗歌文词这些东西虽然没有技术那么实用,但确实能够陶冶人的情操。
另外,大学堂如果多吸收一些像是卢照邻这种人,那也能够提升泰阿城这座城池的文化底蕴,吸引各路年轻人来此。
对于这卢照邻而言,骑术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若是卢照邻能够在大学堂勤恳教学,以他的水准,自然能够带出一大批有审美的学生来。
若是卢照邻中途改了主意,想要在仕途上试一试,那这个副院长的头衔也能够给他足够得机会磨砺自己。
“这大秦陛下可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啊!可惜我没有卢照邻这样好的文采啊!”
“不用说让我在大学堂里面当副院长,就算是只让我打扫卫生,我也愿意啊!”
“的确,若是能够在大学堂里面当老师,那也是一种莫大荣耀啊!”
这时,那些考生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起卢照邻,看着卢照邻就这么简单的被封为了大学堂的副院长,一个个可是羡慕嫉妒恨的不行。
同时他们对李翎也是充满了敬意,感觉出眼前这个大秦皇帝的特别来。
李翎看出了这些人的想法,却也没有存在打击这些学子的心思。
因为这些人虽然读死书,看上去迂腐而又势利,那也是受他们环境的影响所致,只不过变态的科举让他们不得不这样拼命读书。
李翎微微一笑,向着众人说道:
“诸位,你们也不必羡慕卢照邻,其实在我大秦现在存在着很多的机会,除了文举这一途,还有工举一途。
在我大秦博取功名的路并非只有一条,你们可以留下来,像卢照邻一样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走。
另外,其实泰阿城除了需要科举人才外,也需要各行各业的人才,只要你们够勤劳,其实就算是在我大秦搬砖,那也一定会过的很滋润。”
说完这些,李翎便挥了挥手,带着魏征离开了。
“陛下,您用名誉副院长的头衔将卢照邻留下来,这可真是一个妙招啊!”
在走出大学堂门口后,魏征笑着不由笑道。
在他看来,卢照邻可是个真正的文人,虽然不是经世致用之才,但绝对能成为一名文豪。
这文豪的影响力其实是很大的,这对于大秦来言那可是一面鲜明的旗帜。
“哈哈!这卢照邻虽然在做官处事方面差一点,但若是让他将在诗文上面的造诣,分享给大学堂的学生们,那应该没多大问题。”
李翎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用人最难得的莫过于知人善用,这也是李翎所秉承的用人原则。
就在李翎和魏征两人返回皇宫的时候,却看到宋甘匆匆的赶了过来。
“陛下,大唐那边又有新的情报来了!”
宋甘见了李翎后,忙不迭的禀告道。
“嗯?你说的难道是唐皇买下我们所有座钟的事情吗?”
李翎闻言,不由笑着说道。
“陛下,您早就知道此事了?”
宋甘一听这话,也是十分好奇的问道。
“哈哈!这两天你忙修路的事情之时,朕收到了来自唐皇的密信。唐皇为了平息这次李恪惹出来的事端,一口气将剩下的那些铜钟全买了下来。
他买这些铜钟,一来是为了帮李恪善后,二来也是为了借这铜钟从大唐的那些土豪身上拔毛来填充国库。
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一步死棋可是被唐皇走活了啊!”
说话间,李翎也是心中生出一丝敬佩之意。
这岳父李世民的格局真不是一般大,能够当机立断,并且一口气掏出80万两金子,实在是老辣,能够做到及时止损,并且化腐朽为神奇,这手段还是十分让人佩服的。
宋甘闻言,也是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说道:
“陛下,这次我们一下子赚了大唐80万两金子。既然如此,那何不让宋应星再造一批黄铜座钟…”
“哈哈!”
虽然这话没有说完,但是李翎和魏征两人同时乐了。
宋甘也被两人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算是掉进了钱眼里面了。
“唐皇之所以买下所有铜钟,正是因为他知道暂时我们不会再造铜钟了。虽然这铜钟的利润十分巨大,不过我们也不能太欺负人不是!”
李翎笑了笑,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
其实李翎也知道若是继续卖给大唐这些铜钟,那自然会引来唐皇李世民的下一轮谈判。
那日后想卖这种奢侈品给大唐也就难了,所以从长远看适可而止最为符合大秦的利益。
“哦,原来是这样!”
宋甘不禁恍然大悟,而后又继续说道:
“陛下,其实除了这消息外,我们还收到了有关李恪和李治的一些风水草动。”
“哦?他们两人最近又在干什么?”
李翎闻言,不由好奇问道。
还别说,这段时间里面李恪和李治两人的确是非常的老实,尤其是李恪在经过了铜钟事件话,一下子变得低调起来,似乎从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