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深处,高压水枪般射出的精液比普通形态和植物形式都烫热太多,极近距离的洒在内壁上,刺激得云毓浑身上下抖得不停:“呜呜…救命…不要…”
无法回流的白浊涌向前方,小腹抽搐着收紧,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胀,持续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等沈丞爽完了收回倒刺,受不住的云毓已彻底向前栽倒,分开的双腿正痉挛颤栗。
此刻,合不拢的菊穴足有拳头大小,沈丞才抽身退出,精液就从穴口处漫了出来,弄得满床都是,足见适才遭到内射的云毓被撑得多难受。
逞了一次威的黑虎蹲坐在床上,尾巴卷住云毓酸软无力的腰肢,将人靠在被团上,再度覆了上去:“才一次就不行了吗?”
“…呜嗯…”这一回,脸色潮红的云毓没了之前的倔强,他双目含水、红唇微张,鼻音粗重的小声呜咽着,倒是一副引人怜惜的模样。
但见他这等不同往常的媚态,黑虎身下才发泄过的虎鞭,一下子又硬了,征服者的劣根性没有一个男人会缺少,特别是高高在上的至尊。一念之间,沈丞用尾巴再次捅开了湿润的花穴,可这次才插弄两下,便听见了云毓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
“呜…啊…救命…求求你…呜呜…”他哭得特别惨,原本白皙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晕红,双腿麻木难动,两个肉穴根本无法合拢。
沈丞微微一怔,心口莫名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犹豫一下,终究变回人形,将云毓从床上抱入了浴池。但出乎意料的是,就在他转头摄来毛巾的时候,似乎脱力了的云毓一头撞向了玉石所做的池壁。
沈丞不得不承认,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他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攥住,一瞬间懵逼之后,才勉强回过神,魔力当即运转,直接将人拖了回来,直接出了水。
“嗯…”被甩到地毯上的时候,云毓头晕脑胀,干咳不已:“咳咳。”可紧接着,锁链拴上四肢,将他牢牢困住,一抬头便瞧见沈丞那张阴鸷之极的脸,也感受到了下颚传来的熟悉痛苦:“呜!”
沈丞捏着云毓的下巴,眼神冷到极点,声音也寒到极致:“很好,本尊还是小瞧了战神的演技,险些就让你真自绝成功了!”他显然是气得浑身发抖,但怒极了反倒是勾起嘴角。
“战神可还记得,本尊最初告诉过你,两族俘虏在敌族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微笑着丢下这句令云毓遍体生寒之言,沈丞转身撕碎了一件丝质舒服的白衣,用布条包好云毓头上的伤口,又拖来一床崭新的被褥把人盖好,才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很久,沈丞端着一碗汤羹推门而入,熟悉的香味让神色极力掩饰惊惧的云毓一怔,便被灌了下去:“呜呜呜!”
沈丞松开手:“本尊研究很久,才发觉蓝色妖姬的花,能用来做不少吃食。”他没注意到云毓被子下的手忽然一揪紧,只冷冷淡淡说道:“特别是用来做汤,能令伤口迅速愈合,且补充体力精力,不限于一族,倒是不错。”
说到这里,他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本来嘛,本尊一直在研究这个,因为你急着回神界才暂时放下,结果…”沈丞眼底划过疲倦,又转瞬被偏执取代。
他拆下正发怔的云毓头上的布条拆下,见伤口飞速转好,唇角扬起一抹让人胆寒的笑容:“现在,本尊可以继续肏你了。”
沈丞将被褥裹成一团,垫在云毓的身下,分开修长的双腿,垂眸拨弄着两瓣阴唇,却听见了云毓喑哑的话语:“魔尊,你为了试菜吃了很多蓝色妖姬花瓣,但并未去见三公主,对吗?”
“本尊对你所说,从无一句虚言。”魔尊冷冷的回答,内心疲惫不堪的没有深入去想,只将手指简单粗暴的插入花穴里,揪住尚且肿胀未消的花核,用力的掐揉搓弄。
战神的呼吸一滞,挣动着哆嗦起来,音调发颤的问道:“那你说带我回神界,是打算解开封印,放任我杀了你的盟友,再仗着人多势众,反擒你报复回来吗?我不相信!”
“随便你信不信,事已至此,本尊没必要对你撒谎。”沈丞的表情很淡:“当时说与你回去,便打算随你去你的大本营,生死自由尽数奉还,无所谓被报复成什么样子,根本无须你人多势众。”
他抽出手指,脱下才换上不久的衣衫,重新化为黑虎,将狰狞的虎鞭挤入被扯开的阴唇之间:“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本尊终究是怕死的。”他势如破竹的强势入侵,让云毓哭着摇头,呻吟着挣动四肢,却被锁链紧紧扣住。
“云毓,从今以后,你我之间再不会有任何温情…”覆在他身上的魔尊缓声说着,将虎腰用力一挺,虎鞭便长驱直入的捅到宫口,在战神的惨叫声中,重重的闯入进去:“你只需要不着寸缕的躺在这里,便如此时此刻,等着本尊随时宠幸就好。”
被分开老大的双腿之间,花穴被肏得艳红,两瓣阴唇向外敞开,紧夹着小臂粗的虎鞭,根部有粗粝毛发,随着贯穿不时戳刺着湿哒哒的阴唇。来往之间,媚肉紧紧的吸附虎鞭,经常被拉拽出来,很快便淫水泛滥冒出,淅沥沥的泥泞一片。
花径深处的宫口已被强行凿开,正不停的收缩夹裹粗硕的肉柱,但比起张开肉刺的巨大虎鞭,内中的宫腔真不算太大。遭到强势的蹂躏搅弄,竟越发的蠕动粘黏,使劲挤压着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