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休息一会儿。呼,呼。
去了三回,红绸累得直喘气儿,粉面桃腮,急促的呼吸,两颗大香瓜一起一落,犹如白色浪潮翻腾,瞧得龙根热血翻涌。
大手轻轻捏了捏小珠子,龙根坏坏笑道:嘿嘿,师太,老衲‘功力’不错吧,舒服不?
嗯哼,别捏了。疼。红绸闷哼一声,红着喘息道:还装呢,哪个和尚有你这么色啊,太坏了。居然把老娘给骗了!哼!
红绸可不傻,如今的尼姑和尚,都是高学历高智商,否则红绸床下也塞不了几百万呐。
之前也没在意,后来才慢慢想起来,哪有和尚长那么大的玩意儿啊,技术如此娴熟,大鸡巴一进一出,跟抖动的大钻头似的,呼呼啦啦扎进去,没几个婆娘遭得住。
嘿嘿,划拉着胸前两颗小蓓蕾,抠抠索索两下,猛地一提一捏。龙根道:那没办法啊,谁让你这尼姑这么骚啊,这不,咱‘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不好意思不卖力日啊。
来,咱们接着整。瞧着紧紧闭着的两腿嫩白大腿,龙根心痒难耐,小龙根依然壮硕无,
嗯?不不不!红绸连连摇头,俩手捂住腿缝儿,死死夹着大腿,不让大棒子靠拢。
看着黑黢黢的大家伙,红绸震惊不已,暗暗咂舌。
男人那玩意儿长的大并不稀,电影里那些外国人,牛高马大鸡吧长又粗,特别是电影里那些黑鬼,更厉害,跟象牙是的,长、粗,乌漆麻黑搁太阳下都能反光。即便如此,也没这么能干啊?
今儿不歇气儿的捅了一个多钟头,依然硬梆梆的,跟铁似的,再日下去,下面那水渠都捅烂了。
别介,再来一炮呗,老衲的宗旨就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事儿得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以后咋混啊?来来来,接着日接着日!刚刚得了一笔巨款,龙根心里畅快,加上这婆娘又是个漂亮狐媚的主儿,不日白不日!
筹不到钱得日婆娘,筹到钱了,更得日婆娘庆祝庆祝!
上下其手,捏着奶头不撒手,指甲一刮小黑点儿,红绸顿时扛不住了,跟小屁孩儿吃奶用嘴咬似的,又疼又麻又痒,难受死了。
嗯哼,别,别龙根啊红绸吃痛,护住雪白胸脯,还没回过神来,一只有力大手已经破开了洞门。
如同滑溜溜的泥鳅,见着湿润潮热的洞,没头没脑的往里钻,抠得小缝儿吱溜吱溜响,啪嗒啪嗒的水声,像是大水了似的。
停,别,别抠了,日,我让你日成不?别抠啊,嗯嗯嗯。白花花的身子一阵猛烈痉挛,一波高潮又来了。
乳山颤抖,宛若雪山快要崩塌一般。红绸紧咬着嘴唇,道:我,我来伺候你,你躺着,我来搞。
尽管精疲力尽,红绸只能咬牙坚持骑骑这匹高大威猛的马,要自己躺在下面,舒服是舒服了,可哪个婆娘抵得住这种日法?一开始还成,缓缓进入,一点儿一点儿往里塞,深度刚刚好。不过一到了后面,那大家伙呼呼啦啦刺起来,没完没了,常人根本就守不住,一棒子顶到底,大脑跟缺氧似的。
龙根嘿嘿一笑,道:那也成,见识见识掌门师太的盖世骑术。说完,伸手托起红绸傲人双fng,捏着饱满处,往拢里一挤。
啊呸。
红绸闻言,俏脸一红,抓着热乎乎的大家伙,抬起屁股,对准小缝儿,轻轻往下坐去,撑大的小缝儿给裂开似得,疼的红绸龇牙咧嘴。
啪!
龙根瞧着,突然,腰杆儿猛地向上一顶,啪的一声撞了上去。
啊!红绸尖叫,巨大的惯性,白花花的身子猛地一晃,圆如面盆的翘挺小屁股,掀起一层肉浪,撞上的瞬间,屁股蹲儿都变形了!
扣着红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腰部缓缓运动起来,一抬头,前面这个角度望过去,无壮观。郁郁葱葱的黑森林,两片泛黑的饺子皮随着黑色巨柱的进出,缓缓颤抖摇晃,一坨一坨的白色浆糊粘在滚烫的大棒子上,缓缓流淌。
啪啪啪
啊不,不,不要0
红绸甩着脑袋儿,长飘飘,俏脸血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实在难以承欢,太,太厉害了,扛不住啊。
咋能不日呢?不能白拿你的钱啊,日吧日吧,以后咱们还得更加深入交流呢!龙根认真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一开始还老大不情愿呢,是啊,一大男人穷的出来卖,现在看来啊,男人出来卖,那都是有货的,有底气滴。
啪啪啪啪啪
啊你,你让我来,你别捅啊,你捅的太,太深了,嘶啊,里面捅烂了啊红绸惨叫连连,两颗白皙大香瓜给疯了似的,一个劲儿的上窜下跳!
龙,龙根,你,你别动,我,我来,我来伺候你,嘶,疼!
龙根闻言,停止耸动,瞧着捅得花枝乱颤的红绸,嘴皮都咬破了,实在不忍,想想也是,自己这玩意儿太厉害了,别为了自己爽,一棒子下去把自己的摇钱树给捅死了,日婆娘也得讲究个细水长流嘛。
滋滋滋
白皙手掌摁住龙根宽厚的胸膛,半蹲着撅着屁股蛋子一上一下,磨着大棒子,白花花的豆浆汁儿应声而出。
啊啊啊,啪啪啪
时间慢慢过去,红绸渐渐进入状态,慢慢进入角色,包裹着大棒子渐渐深入,腰肢轻摆,贴住小腹,前后挪动着屁股蛋子,滋滋滋的磨着大棒子,酥xng如同筛糠前后跳动。
啊红绸呻吟,咬着嘴皮子迎上自己又一波的冲击。
嘶!爽,啊!龙根拧着眉头,一声轻呼,感受到滚烫的大棒子有了开枪扫射的前奏,抠住柳条细腰,再次急速扎了进去。
砰砰砰
红绸再次疯狂,为了暴风雨的畅快,放声高呼,甩动着螓,长飘飘。
啊啊噢,龙根啊,啊,爱死你了,你,你,你快点儿啊!啊,啊,我要到了,我到了到了
砰砰砰
龙根亦是杀红了眼,如狼的目光死死盯着两坨跳窜的乳山,黑色大棒子疯狂刺入小缝儿,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砰
咚咚咚,咚咚咚。
正在这时候,红绸的房间被人敲响了。
掌门师姐,掌门师姐,你,你怎么了?掌门师姐,师姐,你,你怎么了?声音清脆如黄鹂,隐隐有着一股魔力,听着声儿便有一种让人迫切想要见到真人的冲动。
龙根大惊,鼓胀着意欲出货的大棒子顿时软了两分,次奥!这,这谁啊,坏人好事,小心天打雷劈啊!
说啥呢,那可是我师妹。红绸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龙根幸运的是,那波高潮已经来临,腿缝儿水汪汪的,粘乎乎的热气儿腾腾。
龙根一记白眼丢过去,暗骂道:你丫儿倒是爽了,叫的那个舒畅,眼看着一炮来了,来人了。
这就好啥呢?好,刚刚爬到肚皮上,朋友来了一电话,说家里老婆再偷人,能不软吗?
喂,我咋办啊?我,我哪儿躲去啊?龙根有些着急了。
偷人自己倒不怕,可被人现就大大的不妙了,而且偷的还是尼姑庵老大,传出去还被人乱棍子打死?
啥咋办,别怕,是我师妹红雨。你坐床上,我去开门,让她来换换我,成不?红绸一边穿衣裳,一边说道。
龙根瞪大了眼珠子,有些难以相信。这样也行?
似乎看出了龙根的惊愕,红绸叹息着解释道:
实不相瞒,咱们庵里都是苦命的姐妹,不是被人强奸坏了名声,就是感情受挫,心死了。可心死了,人还活着,是个女人都需要,你瞧瞧咱们庵里多少年轻姑娘,一个一个水灵儿,不过其的苦闷只有咱们心里自个儿明白!
龙根点头称是,我知道,尼姑都寂寞。
红绸点头,正准备说点儿啥的时候,龙根又说了一句:一个一个上,太麻烦了,要不,你把姑娘们全都叫来吧,我挨个挨个日,减轻她们的痛快
呸!你当尼姑庵是j女,我是老鸨呢!哼!红绸一瞪眼,去给师妹红雨开门去了。
龙根在床上乐得呵呵笑,心想:你不是老鸨,可跟老鸨有啥区别?
哼哼,龙爷爷能日了掌门师太,日遍整个尼姑庵也就早早晚晚的事儿!之前龙根也现了,这尼姑庵的漂亮婆娘是真不少,一个一个水灵,不施粉黛,宛若山林的牡丹花开,那份儿清凉之意,已经迷醉了不少人。
打开门,红雨低声疑惑道:师姐,你,你又拿黄瓜用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红绸笑而不语,朝床上努努嘴儿,红雨顺眼望去,只见,床上矗立着一根儿巨型人根!
尼姑妹妹,快来吧,哥哥能解决你的人生大事哦!床上响起了龙根戏谑笑声,你红绸都不怕,老子能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