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惜知道陆非欢怀孕后,才几天呢,陆非欢就在陆家门口摔着,摔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太凑巧了!
见过慕若惜的心狠手辣后,唐太太忍不住去怀疑慕若惜。
陆太太还在骂着慕若惜。
就是觉得慕若惜在背后诅咒她的女儿,才导致她的女儿流产了。
唐太太看着晕过去的陆非欢,听着陆太太的骂声,她很想很想去质问一下慕若惜,是不是慕若惜对陆非欢下手了?
考虑到她被战爷的人监视着,她要是去找慕若惜,战爷马上就能知道。
最终,唐太太也就是安慰了一下亲家后,就与丈夫一起离开了医院。
夫妻俩走后,陆太太对丈夫说道:“咱们非欢刚流产,他们做公婆的就这样撇下不管了,留下这么点钱,也好意思!”
“唐家现在比我们陆家还不如呢,她能留下这点钱,大概是夫妻俩能拿出来的全部了。”
陆总叹口气,说道:“非欢也真是的,在自己家里走动走动就是了,还要出门散步,不出门,不就好了。”
“谁能想到这个结果?”
陆太太心疼女儿,说了丈夫两句:“当初,我们就不应该答应那门婚事,害了咱们女儿。”
陆总默了默后,说道:“你也说,谁能想到这个结果?”
那时候的唐家,还是他们陆家攀不上的呢,要不是他们陆家和赵家有亲戚关系,女儿又遭到唐千浩非礼,哪能嫁入唐家去?
时过迁境,唐家落败至此,唐太太都得去当家政服务了。
……
“老公,这件事肯定是若惜干的!”
一回到租房,把门反锁后,唐太太就抓住丈夫的衣袖,愤恨地道。
“我就说过不能让若惜知道非欢怀孕,否则若惜会对非欢下手的,果然,她知道非欢怀孕没几天,非欢就流产了。说巧合,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不相信这是巧合,肯定是慕若惜做了什么手脚的。”
“说不定是慕若惜在陆家门口撒了弹珠之类的小东西,非欢没看到,踩到那些小东西才摔掉孩子的。这种阴私手段,我见多了。”
唐太太怎么说都当了几十年的太太,见惯了后宅里的阴私手段。
想得比唐先生要多一点。
“你有证据吗?”
唐先生反问一句,唐太太哑口无言。
她没有证据。
她是凭直觉的。
“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胡说八道,现在陆家人都觉得是若惜在背后诅骂非欢流产,害了非欢,对若惜怨恨不已,你再这样说的话,只会加深陆家人对若惜的恨意。”
“千浩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可不能再失去若惜肚里的那个,况且,那也是咱们寄以厚望的孩子。非欢怀相本就不好,她又不卧床休息,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怨自己了。”
陆非欢被保释出来后,都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们当公婆的,当初,还想过要与自家儿子离婚。
唐先生本来也不喜欢陆非欢这个儿媳妇,当初逼着儿子对负责任,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唐太太难过地道:“非欢肚子里的也是我们的孙子呀,就这样没有了,我心里难受。”
“我是没有证据,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若惜做的,她太狠了。她和赵启越的事,得不到赵太太的认可,赵启越和宋家千金恋爱了,被慕若惜知道后,她又故意去勾引赵启越,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她还录了音,把赵启越在疯狂时说的话都录了下来。”
“她更是把录音都给了赵太太和宋家兄妹们听,把他们都气得够呛的,宋家已经不同意和赵家联姻,慕若惜就是个扫把星!”
唐太太骂道:“谁沾了她,都没有好结果。你看看,咱们儿子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了,还被判了重刑,这一生算是毁了。再看赵启越,他又落得什么好?”
“还有她的亲大哥,也是因为她才会被我们千浩误伤的,都是因为她,她就是个扫把星。当初,千浩和若晴一起的时候,千浩干什么都是顺顺利利的。”
唐太太悔不当初,哭道:“当初我们该早点上慕家提亲的,要是千浩娶了若晴回来,就不会有后续这些事情了,若晴是个旺夫的呀,你看她嫁给战爷后,战爷什么都好了。”
“老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越是想起过去,就会越难过,越后悔。你又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若晴,恨极了慕若晴,要帮着若惜扳倒若晴。”
唐太太:“……”
她是恨极了若晴。
却也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曾经嫌弃过的人,如今成了江城最风光最幸福的女人。
“我想我儿子,可惜我未出世的孙子呀……”
唐太太一边哭,一边拍打着丈夫。
“为什么我们家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呀!”
唐先生默默地拥紧老妻。
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唐家就成了这个样子。
“千浩在里面,我们是无能为力的了,他重伤了古臣刚那是事实,被判了刑,我们只能盼着他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还能早点出来,等他出来,我们就都离开江城,去别人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好在,咱们还有其他孩子,他们目前生活还算正常,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好了,别哭了,孙子,咱们还会有的。若惜的预产期是年后吧?”
“再等几个月,咱们就能抱到孙子了。老婆,别难过了,等若惜生了孩子,咱们就抱着孩子一起离开江城。”
唐太太哭道:“孩子跟着我们,我们能给他什么,留在若惜身边继承若惜的财产呀,否则我为若惜做了恶毒的事就太不值得了。”
她为慕若惜做事,都是冲着孙子去的。
也是报复慕若晴。
可惜的是,慕景瑞夫妻俩命大,连人带车坠江了,都能逃过死劫。
为了帮慕若惜和报复慕若晴,她也害死了那八个无辜的人呀。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
夫妻俩俱是一怔。
租住在这里,夫妻俩都没有和左邻右舍打交道,平时是没有人来访的。
“谁呀?”
唐先生防备地问着。
唐太太赶紧擦干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