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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失事的飞机 上(1 / 1)

其实关于幽灵电波,国内外都有过大量传闻,不过一般也只在部队和无线电部门互传。基本“幽灵电波”的内容都类似,不外乎“SOS”的摩斯码,或者是求救之类的信号。据传六几年时美国曾在太平洋深处捕捉到一段神秘电波,为了解开这段电波的来源,从夏威夷派出一支舰队去寻找。但舰队航行14天后,神秘失踪了,那段电波也没随之没了踪影。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这支舰队在16年后,在太平洋中途岛附近重新出现,令人奇怪的是,舰队上面食物水都非常充足,但人全部神秘消失了。

最真实的一次经历是在越南,不过我是听一个老兵说的,他们连队的电台也曾接收到一段无来源的求救电波,因为当时是战时,加上军用电台和民用波段有一部分是重合的,他们也没在意,但后来才听当地人说,那段电波是二战时越南民兵队留在死人沟的最后一条电波信息,那些民兵队已经死了近三十年。

一般来说,幽灵电波的发送与接收时间跨度可以很大,三五年乃至三五十年都有。当时发送电波的人基本已经死很长时间,他们所发的电波是如何在几十年后被电台接收,这谁也没能搞清。

我们就把这些鬼电波称之为“幽灵电波”,不过这在部队也算是个禁忌话题,也很少有人议论。

所以老常一开口就遭到了班长的反对,班长挤了挤身子,说道:“不一定,也可能是附近有人遇到了沙暴,此时正在发求救信号。巴子,你把电台推上去,让上面方便的人瞅瞅。”

班长的说法极有可能,外面沙暴如此大,难保有人落难,正用电台求救。只是电台上根本没插天线,这样看来,如果真是有人在求救,那肯定在我们扎营的附近。

巴子费了老大力气才把电台箱子推到我们面前,我对电台并不陌生,当先就让薛徊用手电照着,先把校准开关掰下来,那尖锐的噪音消失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呼救声,离着近了,声音变得清晰许多。可这乍一听,我心理又生出不好的感觉来,呼救声非常像死去的李工。我特别不想把这些事情和死人联系到一起,可这个念头却偏偏脑海挥之不去。

小刘就在我身边,一听声音就哆嗦起来,薛徊的手电就放在电台前,我能瞧见的几个人脸色都很难看。帐篷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电台里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我见他们都没个主意,就用拽下声筒捏住发声钮,我瞟了薛徊一样,能感觉他正盯着我。

“求救人员,请标明身份和位置,请表明身份和位置……”

我松开手,听到的依旧是鬼哭一般的声音:“救…救命,救救我们……”

我又重复了几遍,结果还是一样。正打算先关小声音,和其他人商量一下时,突然黑布包就开口了:“先别关,放大声音……”

我不明所以看他一眼,之后依言把声音放大,吱吱咔咔的嘈杂声震的耳膜发疼。

“仔细听,听杂音里的声音……”

我们竖着耳朵仔细一听,先时还未发现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果然发现嘈杂的声音中,隐约有类似某种指示仪的滴滴声,很模糊,夹杂在噪音中几乎细不可闻。

时隔近四十年,直到我都没想明白那个不知姓名的黑布包,究竟是如何在噪音中清晰捕捉到这一细节的。总之,当时我很诧异。但班长的话,很快又把我注意力拉了过去。他比我们资格要老的多,听了片刻,他才咦了一声,很诧异的说:“这好像是飞机仪器失灵的告警声……”

飞机?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外面风沙狂虐,能见度低的可怕,空中和地面根本无法分辨。如果此时真有一架飞机从这里经过,强大的气流冲击瞬间就能它卷进沙子里。

一想到这儿,我就坐不住了,立即说道:“咱们得出去看看,如果真有飞机失事,可能还有生还者。”

“不行,不能出去!”薛徊语气很坚决:“现在咱们的帐篷已经被埋在了沙子底下,一旦破洞而出,上面的沙全部会压下来,到时候就算把人救出来,也没地方躲,食物,水,药品和其他设备都会被埋在沙里。”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志见死不救?我们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你们不去,我去!”老常当场就叫了起来。按照我们下来时地面上的情况来看,一架飞机坠毁,不出两个小时就会被埋下去。

“别说话,你们仔细听。”黑布包又开口了。

他很少说话,基本算是队伍里最沉默的一个人,但凡开口必定是重要的发现。老常安静下来,我们接着听下去,很快就听出不对劲儿的地方,这段电波并不是即时发送出来的,而是一直在循环重复。

班长听了一阵,沉默了,半晌才说:别出去了,这不是刚发出来的。他一开口确定,我和老常脸色一下都难看了。班长的话说明,这段暴风中的求救信号,绝对是段鬼电波,也就是“幽灵电波”。

薛徊几个专家组并不了解电台构造和电波发送接收的原理。但我们不一样,我和老常都接触过这种设备,当时的电台似乎也并没有录音循环发射的功能,至少71型没有。

听到班长话后,其他人也明显意识到了什么。我听着很像李工的呼救声,心里一阵烦躁,便关了电台。顿时,帐篷内陷入了沉沉的死寂。

此时我开始前前后后思考起来,这莫名其妙的任务、诡异的天气和死人、神秘消失的尸体、黑暗中的窥视和人影,此时又出现一段“幽灵电波”。这一系列不平常的巧合,密集的发生在半天时间内,显然是在预示着什么。

帐篷里除了呼吸声外,静的可怕。我很想问问薛徊关于这次任务的事儿,也只有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后,才能倒推或者从另一个视角来观察这些事儿。但班长没开口,应该另有考虑,我索性也就忍住了。但老常憋不住,见没人说话。他先戳了戳我后腰,我知道他是想问,连忙捏了捏他大腿阻止。也不知他是不是误以为我在鼓励,就开口说道:“薛工,我老常是个直脾气,要是说什么话得罪了你们,希望别见怪。”

“不会……”薛徊沉沉回了一句,以他那样精明的个性,老常一开口估计就猜出他要问什么。

老常说完,见班长没说完,便当成了一种变相的鼓舞。他接着问道:“我想问问你们这次的任务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大头兵透个底儿……”

“凭什么跟你说,你算什么……”疤脸一听就骂了起来。

听到疤脸的话,我心里猛的就生出一股怒气,如果不是条件不合适,我非抽他一顿不可。一般从战场下来的人都有战后后遗症,这种后遗症非常可怕,在战场上并不明显,等回国后便回慢慢显现出来。当时国内并不重视,或者到现在对于这种事儿依旧没有进行程序化疏导。从越南死人堆里爬出来,你看到脑袋或者贝雷帽的第一反应就是抠扳机。

战后后遗症有很多种表现,其中一个特征就是暴戾。

想必当时班长也一定很生气,但我们都还没说话。薛徊就当先打断疤脸的话:“老廖!你他娘的怎么说话呢!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人家是战场上下来的!现在是奉命保护我们!人家为国家为人民,流过血流过泪,你干过哪样?快道歉!”

当时的大环境下,我们是秘密出国执行的作战任务,有很多人并不理解这些事情。即使到今天,回头看看那段历史时,依然有人不懂。其实这些话我并不想说,那时候出国的新兵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着部队走。老兵则要考虑的多,无论政治方面或经济方面。但我们回国后基本都是做些简单的经济补偿和慰劳,便退了下来。

所以当薛徊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的有种莫名的感动。

黑暗中我也看不到疤脸的表情,只听他半晌才期期艾艾说了一句:“对不起同志。”语气很勉强。

那时不比现在,道歉是一种很矫情的表现。老常虽说心中很恼火,不过也没多计较。听他道过歉,老常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薛徊想了一下,说道:“你们放心,这事儿绝不触犯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因为关系重大,我现在还不方便透露。这并不是信任的问题,你们也该理解……”

他这一段半官方的语调其实和什么也没说差不多。说到这里,班长就开口了:“薛工,你不用多说,我们理解。我只想知道,我们这次的目的,你简单说说就行。”

看来班长对他们已经忍的够久了,我们委派下来保护专家组,其实这几个人就算我们的上司。估计是疤脸那番态度让班长爆发了,他语气虽淡,不过却不容置疑。

薛徊沉默了,以他这样精明的人,很快就能分析出利弊。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找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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