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欧奇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还三局两胜!
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怄气的眼睛变得血红。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告辞!”
说罢,纵身一跃跳下擂台,几个闪身就没了影子。
嗯?
这是?
什么情况!
别说是陶华了,就连台下的观众,都是一脸懵逼。
尤其是一直指望欧奇干掉陶华的郑炎,这时候懵的就像是喝了孟婆汤一样。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喝多了,断片了?
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这么走了????
一时间,整座武馆鸦雀无声。
“东海战神赢咯!”
沉默片刻,大娘们儿的一句欢呼,让武馆再次热闹了起来。
与此同时,郑炎翻身上了擂台,一脸干笑的伸出大拇指:“陶华,厉害!”
厉害?
不存在的。
陶华眉头微皱,视线在武馆里巡视。
欧奇走的太奇怪了,明明前一秒还要打死他,怎么后一秒就一个闪身没了人影。
这个事情,说不过去!
不过,当他在人群里发现带着墨镜、叼着牙签的袁大头的时候,心里明白了几分。
很有可能,欧奇是因为和袁大头怄气,所以才会这么仓促的离开。
一念及此,陶华恨不得马上从擂台上跳下去,陶华袁大头把事情问清楚。
当然,在此之前他还要把郑炎答应他的100万车费拿到手才行。
毕竟,这些钱都是柳芊和乔应的血汗钱。
许是陶华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郑炎惊讶,也可能是因为郑炎一开始动了坏心思,总之,郑炎不仅把答应陶华的100万给了他,甚至还多给了100万,足足给他转了200万!
用郑炎的话来说,多出来的100万,是出场费。
这么大的手笔,让陶华不禁感慨一句:“有钱,真好!”
天知道,他这一段时间因为装修公司的事情都穷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还不至于揭不开锅,可相比以往钱包鼓鼓的日子,最近确实是囊中羞涩的很。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在进入先天初期之后这么多天,拆能力都没有什么实际上的进展。
唉,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为了能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陶华只能厚着脸皮,笑嘻嘻的说道:“郑大少爷,以后我要是常来武馆打擂台,还能给钱?”
“那是自然,陶同学你连先天的欧奇都能打败,我这里自然欢迎之极。”
“当真?”
“果然!只要陶同学你提前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安排好对手,至于出场费,好商量!”眼看陶华不再接话,郑炎试探性的问道:“陶同学,明天怎么样?”
他这么积极,陶华倒怀疑有鬼了。
毕竟,郑家在东海多年,万一他找过来一个什么绝顶高手,那他还怎么暢瑟。
“明天再说,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先走了!”
一句话说完,陶华转身就出了武馆的里间,在场馆里转了一圈。
“奇怪了,两个人都不见了……”
没有陶华袁大头不说,连那个大娘们儿也没有踪影,这让陶华忍不住喃喃自语。
只是刚刚走出武馆,陶华就发现了袁大头。
此时的袁大头,靠着路灯懒洋洋的站着,戴着墨镜、叼着牙签,很是惹眼。
陶华在一边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袁大头的身边没有了花痴的女人,这才凑到跟前,有些戏谑的说道:“队长的魅力,果然够大!”
“这才哪到哪,想当年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走到街上,盯着我看的姑娘数不胜数,不知道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都是我……”
好嘛,夸他一句胖他还喘起来了。
陶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在一旁嘟囔:“我说队长,那你为什么还是一条单身狗?”
“喚……这都要从一个女人说起。哎?不对啊!我让你帮我装修房子,你弄了没有?”
这个思维跳跃的,够快的啊。
“在施工,不过我这一段时间囊中羞涩,估计工期要延长了。”
“哦,囊中羞涩。”
袁大头的眉头皱起,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眼睛一亮。
“有一个赚钱的路子,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路子?”
陶华可是不嫌钱少,哪怕今天在郑炎的手上得到了200万,可是这对他的拆能力并没有产生实质性的帮助。
没有任何犹豫,他有些急切的追问:“三千营要翻新吗?工程虽然大了点,但是没关系,我的装修公司可以接下来!”
好嘛,都不等袁大头答应一句,陶华的脑袋里都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
在他的幻想中,他赤手空拳,拆掉了三千营的数个营房,一举突破先天,成为宗师一级的“醒醒,别做梦了!
呃……陶华回过神,看着袁大头,有些趣尬的挠了挠头。
“先跟我回去再说。”
“哦。”
陶华答应一声,就跟着袁大头上了一旁停着的一辆奔驰suv。
看着袁大头挂入s档,陶华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别挂s啊,容易出事儿啊!我上一次在……救命啊……”
一脚油门狠狠的踩下,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地窜了出去。
猛烈的动力,让陶华的后背紧紧的贴在了靠背上。
几乎是同时,他的后背就被冷汗浸湿。
袁大头才不管陶华害怕不害怕的,他只管狠狠的踩下油门,在市区内高速行驶。
“红灯,红灯,红灯!”
过了一会儿,许是袁大头开的比较稳,陶华的心跳终于缓和了下来。
只不过,他刚刚睁开眼睛,就再次吓得发出一阵惊呼。
这个袁大头,闯红灯跟玩似的。
不,应该说这个货就没有红灯的概念。
“瞧你那点出息。”
袁大头数落着陶华,车速丝毫不降。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三千营的门口。
直到车子停稳,袁大头拉紧手刹,拔下了钥匙,副驾驶的陶华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声“疯子”,就翻身下车。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坐袁大头开车。
什么人嘛,一点都不遵守交通规则,知法犯法!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袁大头这个人,色盲,压根就分不出红绿灯。
当然,这是后话。
两个人从营门外进了三千营,因为天色已晚,临近半夜,三千营也是一片宁静,没有了白天那种此起彼伏的“哼哼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