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在一个私密空间里,逮到一位可以任自己欺凌的美女,那他暴露出来的兽性,绝对是令人恶心的。
门外传来了撕扯的声音,花姐似乎害怕被我们听见,还故意压低声音说:“付总,别这样好吗?下面酒吧都是人,你这样不好;咱们改天,我一定让您满意。”
“都是人?都是人好啊,谁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他们表面尊敬你,私底下不知道怎么骂你呢,那些男人也就嘴上过过瘾,可咱家却是动真格的,让他们羡慕去吧!瞧你这小蛮腰,哎哟,真是要了我老命了!”
拉开办公室的门,我和停安几乎同一时间冲了出去;当时花姐被按在走廊的窗台前,红裙也被掀了起来;他身后有个微胖的老男人,梳着油腻的大背头,满嘴的大黄牙特别恶心,正一手抓着花姐的波浪发,另一只手解着裤腰带。
停安这家伙嘴炮厉害,真到了现场,他反倒犹豫了几分;但我没有犹豫,不等这条老狗解掉腰带,我就一脚踹上去,直接将他蹬翻在地!
“你…你特么是谁?!”他仰在地上瞪着眼,大背头的发型都乱了;我这才彻底看清他的长相,单眼皮、双下巴、嘴唇肥厚,最显著的标志,是他脖子里有一片红色的烫伤。
就是他没错了,我曾经见过这人的照片,所以在那一刻,我更加无所顾忌了!
眼看着付老狗要起身,我跟上去就是两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腰眼上!
他被我踢得在地上打滚,我就跪下去按住他,从他腰间抽出了腰带。
“孙子,你不是想解腰带吗?好啊,我让你解,让你觉得刺激,让你看风景!”一边咬牙,我一边就拿腰带抽他。
付老狗跪在地上爬,我就跟在后面抽;“你到底是谁?我要弄死你!”这家伙即便爬着,也不忘跟我撂狠话!
我咬牙拿皮带,直接抽在他脖子上说:“我是花郡的男人,有本事你就报警,我倒是看看警察那边,会判我故意伤人,还是判你强奸未遂!狗曰的东西,还欺负到我家里来了!”
这时候花姐和停安,赶紧冲上来拦住了我;花姐更是哭着说:“向阳,你这是干嘛啊?这个祸真的是越闯越大了,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那付老狗一看我被人拦下,忙从地上爬起来,提着裤子朝电梯跑着说:“花郡,你这个贱人!等着吧,这事儿没完,那块地皮你永远也别想要了,省里的鸡尾酒大赛,你也别想拿到任何名次!”
“你特妈再给我说一句?有什么招冲我来!”红着眼,我直接把腰带扔出去,猛地砸在了他脖子上。
“行,很好,这真是反了天了!”他不敢再逗留,抓着腰带、提着裤子,连电梯都没来得及坐,就沿着楼梯跑了下去。
轰走这条老狗后,花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正了正领口里,被扯开的文胸;我望着她说:“花姐,你没事吧?”
可她却猛地捂住脸,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你这是干嘛啊?现在事情彻底闹大了,这回咱们要想到省里拿名次,几乎是不可能了;将来咱的酒,估计也要遭殃了;向阳,你不该这么冲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真解决不了问题吗?”我累得大口喘着气,又从兜里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说:“如果解决不了,那就证明还不够暴力;这个付山回头要敢找茬,我会给他来个更暴力的,甚至直接砸了他的饭碗!他妈的,人模狗样的玩意儿!”
“你混蛋呀你!知道自己闯多大祸了吗?你知道他在金川的商业地位吗?我本以为你够沉稳,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如停安稳重!”花姐猛地抬头,泪流满面地朝我吼道。
我正了正身上的衬衫,又望向停安说:“对了,你这家伙刚才干嘛去了?我揍他你为什么不上?之前你不还咬牙切齿,说要弄这老狗的吗?”
停安直接被我问懵了,脸色无比尴尬道:“是,我确实想弄他,可…你这也太措手不及了吧?向阳,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付山老狗,不仅仅是企业家,他还是省鸡尾酒协会的副主席,本次决赛的主评委之一。”
“所以呢?你就怂了?就是这么为花姐出头的?!”我继续冷脸问。
“停安,你别搭理这个疯子!说靠着鸡尾酒大赛,为咱们的品牌做宣传的是他;现在殴打决赛主评委的人,也是他;到底还是年轻气盛,我都不知道咱们这项目,还该不该进行下去了!”花姐缩在墙边,两手抱着腿,把头埋进膝盖里哭了起来。
我则拉开北窗,将烟雾用力吐进黑夜里说:“打他,自然有我打他的底气!花郡,通过这件事我也想告诉你,既然自己心里不愿意,那就不要半推半就,举棋不定!洁身自好吧,别忘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现在代表的,已经不是你自己了。”
说完,我直接把烟头扔出窗外,返身回了自己房间。
这些年下来,我早就总结出了,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面对恶人,你永远都不能退让半步;相反地,如果你死也要啃下对方一块肉的话,他就不敢招惹你。
恶狗咬不死人,但谁见了都躲着走,为什么?因为恶狗有种气势,那种气势会警告人类,我可以咬你,会让你觉得疼。
而花姐,则更像只泰迪狗,就是因为她太过温顺,所以那些老男人们,才敢如此地玩弄、欺凌她。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花姐来了我房间。
我挠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想到她竟然给我带了早餐。
“怎么?要为昨晚的事,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笑着问。
“快吃你的饭吧!不是说今天,还要回小洼村,谈地皮收购的事情吗?”她竟然很温柔地白了我一眼,把早餐放到桌上说。
我先洗漱了一下,接着才来到桌前,大口吃着包子说:“花姐,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坚信一点,出了任何事情,我都能给解决,这就够了!咱们之间,能建立这种信任吗?”
她咬着嘴唇,眼眸无比深情地望着我说:“向阳,谢谢你啊!10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在我被人欺负时,站出来为我出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