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我敏锐的就感觉出来了这个“呜呜呜”的声音是李姐发出来的,我小声的叫了一声:“李姐,李姐是你吗?”
“呜呜呜。”叫声更加的急切起来,看来真的是李姐。
我马上在地下室里寻找起来,李姐的嘴巴很可能被堵上或者缠了起来,她只能发出来“呜呜呜”微弱的叫喊声。
地下室还挺大的,只凭借着微弱的“呜呜呜”声是没那么快找到李姐的。不过不要紧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在这里,我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找着找着,我的脚好像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低头把脸贴近一看,我的妈啊,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不会刚才是她的嘴巴里发出来的“呜呜呜”的声音吧,我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双脚在地上猛力的蹭着地面朝身后退去。
“呜呜呜。”那个声音在一次的出现了。
我在慌忙之中,双手又碰到了一个东西我拿着手机一照,差点把我给吓的晕了过去,又是两具,两具啊,两具女人的尸体,这个地下室里我已经看到了三具女人的尸体了。
我马上站起来,大声的叫着:“李姐,李姐你在哪里啊?”
李姐还没找到,我就算再害怕也绝对不能从这里跑出去,先找到李姐在说,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李姐的求救声“呜呜呜”的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这一路上脚下一直踢到东西,我都不敢往下看了,知道踢到的全是死人的尸体,至少碰到了20几个死人的尸体。
还有白骨头,踢着叮当直响,这里就像一个坟场一场,尸体应该都是刚死不久的,还没有发出来恶臭,不过已经难闻的气味很重了。
“呜呜呜”的声音终于就在眼前了我拿着手机一照,果然是李姐,李姐也看见了是我,一对眼睛高兴的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我马上把李姐嘴巴上的交代给拿了下来,“彭”的一声。我的脑袋被人在身后用力的敲了一下,我回头头去看着,就是那个纹身馆里的光头男纹身人。
我摇晃了几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想过去抓住光头男,可是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样松软,一头就栽倒栽倒在地,晕了过去,这一棍子打的我真他娘的不轻。
过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从昏迷中慢慢的醒了过来,身躺在地下室的铁床上。地下室里开着很多的大灯,把地下室照的一趟通亮,身子被绳子紧紧的绑着,用力的挣脱了几下可是一点用也没有,绑的很结实,一动也动不了。
我急忙的抬起身子四处的看了看,看到柳岩岩和苟乘刀也跟我一样被捆绑在铁床上,嘴巴里堵着抹布。
柳岩岩看着我都已经快吓哭了,可是坚强的挺着没有哭出来,人到了真正害怕一定程度的时候是很难哭出来的。
李姐被绑着,躺在我旁边的铁床上,看着我,她也在用力的挣扎,现在至少我知道了大家还好都还活着。
地下室里最可怕的就是满地的尸体,有的被双眼挖去,有的缺鼻子,少耳朵,有的四肢不全,总之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这时,那个光头男从楼梯上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我们的跟前,看着我们说:“都醒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我的嘴巴里同样被堵着抹布,可是还是可以发出来清楚的呜呜呜的说话声。
我说的话完全就是废话,光头男是不可能把我们给放开的,可是除了说这些还能说什么呢?
光头男看着我笑了笑说:“别着急,我如果把你的胳膊腿全切下来以后你还活着的话,我一定就会把你给放了,谁活着我放了谁。”
一个男人说了比我的废话还废话的废话,那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活着,早就死透了。
光头男说着话,手里就拿着一把大砍刀,那把砍刀至少有一臂长,看着就让人心寒,砍刀银光闪闪。
拿着砍刀直接就朝着苟乘刀走了过去,然后对苟乘刀笑着说:“你的罪过最大,我就先从你下手,你不是要堵死酒店里所有的人嘛?这样的大罪是不能原谅的。我就先把你的一条腿砍下来你没死的话我在砍下来另外一条腿。”
光头男的话一说完,就吓的苟乘刀挣扎着大叫“呜呜呜”起来,身子不停的扭动着。
“你别动,你有什么话说吗?好吧,每个临死之前的人都有权利申诉,不过,有效的没有,我可以让你说几句话。”光头男说完把苟乘刀嘴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我呸,你他妈是谁,快把我们放开,咱们没事不然我就他妈起来以后把你这个瘪三碎尸万段。”苟乘刀瞪着男人大声的骂着。
男人又把抹布堵进了苟乘刀的嘴巴里然后笑着说:“好了,你的话说完了,你真应该说点有用的,没准我的心肠一软就把你给放了,可是现在你把我骂了,我就更不可能放了你了。你就等死吧。”男人说完,一刀下去,就把苟乘刀的一条大腿从膝盖以下砍了下来,“啪嗒”小腿掉在了地上,苟乘刀疼的全身发抖,腿上血流不止。
光头男并没有停止折磨苟乘刀,接着又是一刀把另外一条小腿也砍了下来。
柳岩岩跟李姐看着这一幕难过的都哭了起来,苟乘刀也疼的脸上全是汗水,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我摇摆着身体,嘴巴里“呜呜呜”的叫着,说:“求求你把我的抹布拿出去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光头男看看我,笑了笑说:“你等一下啊?”光头男说完,把手里的砍刀放在了一张铁桌子上,从贴桌子上又拿起来了一把斧子,朝着我走了过来。
来到我的跟前,笑着把我嘴巴里的抹布拿了出去,说:“说吧,这回你可以说话了,不过希望你说的是有用的没准我真的会放了你,如果我觉得不行,我会用这把斧子把你切的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