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景用自己的笔墨,在此人手心写下一字“淫”,然后黄县令便让衙役,将此人带到外面烈日之下。
“竟不知黄大人有如此肃穆,威严的一面!真令在下望而生畏!”
“哈哈!那里!蒋举人初次立于公堂之上,却神情自若,亦令人佩服!”
黄县令和蒋正景互相恭维一番,便让衙役将其余两人带回公堂。
两人被衙役领着来到公堂,看三人中年幼的那位不在,略微有几分不安!
“你三人偷了酒楼掌柜的银两,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承不承认?”
“黄大人明鉴!我们三人冤枉啊!”
看到两人拒不承认,黄县令冷笑着说:
“刚才你们的好友,已经承认拿了银两,酒楼掌柜的银两就在你们三人手里,你们承不承认?”
两人面露疑惑,黄县令不可能为了这点银两,就不顾名声,对自己三人用刑!
既然不可能用刑!又没有找到银两。即使好友心性略差,也不可能承认此事!黄县令在诈我们!
想到这两人对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的说到:“黄大人,我们三人确实不曾偷酒楼掌柜的银两!”
“还不承认!且看我来证明给你们看?”
说完便让衙役对外面大声喊到道:“银子在不在你手中?”
烈日之下的人,听到此话心中一惊!伸开手掌看了手中,清晰的写着一字“淫”!
松了口气!才大声的喊到:
“在!淫字在我手中!”
公堂之上的两人,急忙向外面喊到:“别乱说!银子怎么可能在你手中?”
“两位兄长,淫字确实在我手中!”烈日之下的人,擦了擦汗才神情自若的回答到!
两人听到好友的回答!双腿一软,向黄县令求饶道:
“大人恕罪!我们三人只是拿了酒楼掌柜的银两,确实未曾偷啊!”
看到两人认罪!蒋正景喊来一位衙役,让他取了一盆清水,和一块白布,
蒋正景亲自端着清水来到烈日之下的那人面前说:“兄台受苦了,我来为你擦去墨迹!然后一起回公堂上结案。”
看着蒋正景手中的白布,烈日之下的那人,得意的说到:
“怎敢劳烦蒋举人!”嘴上说着,手却已经抬了起来!心里暗自得意!
“没想到我还有举人帮洗手的一天!够我吹嘘的了!”
孙影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想起了一句话,很符合此人。
“卖了自己还帮别人数钱!”
蒋正景把白布放到盆里,端着清水;和此人一起愉悦的回到了公堂上。
“大人,淫字确实在我手上,不曾丢失!”和蒋正景一起回到公堂上的人,满脸得意的说到。
公堂的两人看着好友自得的样子,好像在看仇人一般!仿佛下一刻就会冲上去撕了他。
“既然已经结案!把他们三人带下去,签字画押,择日定罪!”
“黄县令,不应该放我走吗?淫字明明在我手中!”本来一脸得意的人,傻傻的问道。
“银子是我们三人一起拿的,我们二人都认罪了,你怎么跑的掉!和我们一起好好的坐牢吧!”两人看着好友自得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到!
“啊!”
待只余和蒋正景两人,黄县令问道:“今天若是外面的那人谨慎一些!不按我们想的来回话!
而是回答说,我手心里写的是一个淫字,如何结案!”
“黄大人!在他选择同意我在他手心写字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结局!”
蒋正景笑着说:“他怎么回答!只是会影响我们接下来断案的程序而已。对结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如何说结局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