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害怕的就是多腿动物,能害怕的浑身发抖。
叶南景这个变态是怎么把蜈蚣放到她的肚子里去的!
“你!”阮弥筝看着叶南景,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发抖。
“我的宠物很乖的,它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它可以变得很小以至于喝下去完全不会被人注意到。”叶南景的声音逐字逐句,掷地有声:“你害怕什么,我都说了它不会伤害你的。”
阮弥筝崩溃了,“叶南景你这个变态!”
叶南景勾唇:“变态?我挺喜欢的,反正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看你往哪走。”
阮弥筝双手死死的捏着拳头,咬牙切齿:“你太卑鄙了!”
她从来就没有想到,叶南景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个疯子。
居然用一只蜈蚣来捆绑住她!
阮弥筝只要一想到那只长长的蜈蚣在自己的体内里,她就崩溃了,溃不成军。
“叶南景,我求你让它出来行不行?”
阮弥筝低三下气的祈求着叶南景能够放过她。
叶南景却执着于她:“弥筝,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为了她好,就让那个蜈蚣出来!
阮弥筝真的快要疯了,有些歇斯底里:“叶南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叶南景蹙眉:“弥筝,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弥筝,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我也不想的。”叶南景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宠物乱来的,好吗?”
阮弥筝觉得口腔里的肉都被她生生咬出了血。
她咬着牙闭上眼睛深呼吸,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叶南景在胡说,她的肚子里没有蜈蚣,没有……
为了商为渊的解药,她选择忍耐。
“好,我答应你。”阮弥筝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厨师做完饭后,阮弥筝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没什么食欲了,便放下了筷子。
“我吃完了。”
阮弥筝站起来上了楼。
叶南景看着阮弥筝离去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丝情绪来。
阮弥筝回到房间,捂住被子就哭了出来。
她想商为渊,想儿子,想苗苗,想每一个人。
但是眼下她处于狼窝,又是自己自投罗网,就为了商为渊的解药,如果没有解药他会死的!
阮弥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掀开被子下床道浴室,盯着自己的小腹看。
她腿都在软。
阮弥筝用拳头砸向小腹,希望能让蜈蚣出来。
她拼命的砸着,忍着痛苦,下手极狠。
最终蜈蚣也不出来,就像是没有动静一般。
阮弥筝甚至都以为叶南景是在骗她,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蜈蚣。
可是……这男人一摇铃铛她的腹部就痛的死去活来……
阮弥筝走到马桶旁,扣着嗓子眼,经过一股刺激,她干呕了起来。
她想要把蜈蚣给吐出来。
结果吐出了一大堆晚餐吃得食物,什么也没有。
腹部还隐隐约约的有点疼,似乎就像是叶南景在警告着什么。
阮弥筝无力的蜷缩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六点钟,叶南景便来敲她的房门。
“弥筝,起床了,我们该走了。”
阮弥筝躺在床上眼神发呆的盯着窗外刺眼的太阳,一动不动。
叶南景敲了好一会儿,听不到回应,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她该不会又逃跑了吧?
叶南景没有拧动房门,便让管家递上一串钥匙。
他开了房间走了进来,阮弥筝听到了也没动身。
叶南景看到床上仍然躺着的小女人舒了一口气,勾唇笑出来:“小懒虫,起床了。”
阮弥筝闭上眼睛,那一刻她在脑子里想了很多。
很乱,很复杂。
最终,她忍着所有的怒气,恐惧,疲倦,坐了起来。
然后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去浴室换。
换完洗漱完走出来,叶南景拉住她的手,笑了笑:“昨晚睡得怎么样?”
阮弥筝一夜没睡,精神很不好,而且她不想说话。
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变态的手段,阮弥筝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还行。”
“睡得还行黑眼圈怎么还是这么深?”
叶南景心疼的用指腹摸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道:“等一会儿在飞机上补觉吧。”
“嗯。”阮弥筝兴致缺缺的应了一声。
叶南景有私人飞机,十分豪华。
阮弥筝坐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睡觉,她睡不着,但只是想装睡,不想和叶南景搭话。
她明显感觉到两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江城市距离m国,需要7个多小时的飞机,不算远也不算近。
等到m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要两点钟了。
阮弥筝一直没有睡着,除了上厕所偶尔接过叶南景递过来的吃的以外,她全程闭着眼。
她不敢违抗叶南景半分。
他手里有解药,还在她的肚子里放了个蜈蚣。
下了飞机,叶南景拉着她的手,看上去十分高兴。
在旁人的眼里,俩人手牵手的模样很幸福,可实际上,阮弥筝一直都是被迫的那一个。
“我们吃什么?你饿了吧?”叶南景问她。
阮弥筝淡淡的说:“都可以。”
叶南景说她爱吃韩国料理,便订了一家韩国料理的餐厅。
阮弥筝心想,她不爱吃韩国料理,他怎么就那么自信的说她喜欢?
强人所难?
两人坐在韩国料理店的靠床边的位置,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服务员十分热情。
阮弥筝不用猜,是叶南景包场了。
点了一些菜上来之后,见到阮弥筝心不在焉的模样,叶南景蹙了蹙眉,道:“弥筝,有心事吗?”
阮弥筝缓过神来看着叶南景,心里面一直在悬着。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捏了捏,道:“叶南景……你不是答应过我,说我只要陪你到m国就把解药给我的哦么?”
叶南景顿时脸色一变:“我的确答应过你。”
“不过在你心里面,就只有商为渊重要么?”
“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什么?”
面对叶南景一连串的问题,阮弥筝张了张嘴,心里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