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吃亏的是她。
阮弥筝立马闭嘴,乖巧的闭上了眼。
折腾了一天,她很快的陷入了沉睡中。
她梦到了四年前,她和商为渊交易的那次,眼前很黑,如同离了水的鱼,害怕的窒息。
她睡得不安稳,恍惚间好像有人抱住了她,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由得往里面钻了钻。
商为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姣好的睡颜,眸中火越来越旺盛,人也越来越精神。
该死的女人,睡得那么沉,真是狠心。
……
翌日。
阮弥筝动了动身子,舒服的靠在一个怀抱里。
迷迷糊糊中,手中好像攥着个东西呢?
迅速的反应过来,阮弥筝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转过身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漆黑又冒火的眸子。
阮弥筝的睡意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目光逐渐向下。
空气凝固几秒。
脸色爆红,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阿西吧,让她去死好了!
商为渊慢条斯理的坐起来,一脸的不满,眼中血丝一片。
鬼知道昨晚他经历了什么。
软香在怀却碰不得,这种感觉比吃了个苍蝇还难受。
阮弥筝急忙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没被碰过。
小奶包正睡得香,也不知道做什么美梦了,还傻笑。
“阮弥筝,你要负责。”
商为渊扳过她,声线沙哑。
“什么负责?”阮弥筝装傻。
“你要负责。”商为渊意指某处,眸中燃烧着深深的火。
“自己去解决!”阮弥筝落荒而逃,心脏狂跳,脸颊滚烫。
阮弥筝洗漱完毕,小奶包正好醒了,嚷嚷着要上洗手间。
但此时已经被人霸占了,里面的水流声,让阮弥筝脸更红了。
她知道商为渊里面在干嘛。
然而这些都因为她。
小奶包在隔壁洗手间上完厕所,洗了把脸后,母子俩下楼吃早餐。
商为渊好久都没下来,阮弥筝一度觉得他是纵欲过度虚在里面了。
半晌,商为渊下来了,腰以下围着一条浴巾,上身精瘦,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尽显男子气概。
湿发的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
致命诱惑。
阮弥筝咽了咽口水,别过眼喝了口牛奶。
暴露狂!
美男计?不存在的,她可是出了名的冷淡。
吃过饭后,阮弥筝要去上班。
“妈咪,宝宝也要跟你去,我怕有人欺负你。”
商为渊冷冷的瞥着他:“你去还不够添乱的,在家呆着!”
阮弥筝蹙眉:“他想去就去,我儿子最聪明,他才不会给我添乱。”
“他不小了,该去幼儿园了。”
小奶包:“幼儿园太幼稚了,我才不要去呢。”
商为渊有通天的本领也拗不过娘俩,一大早上又吃了一肚子瘪。
三人上车,阮弥筝开口:“今晚我会带儿子回我家住。”
商为渊的别墅太沉闷了,她不习惯,也不想和他有过多接触。
吱——
话音刚落,立马刹车。
商为渊眼中涌起风云:“不行。”
“为什么?”即便是预料到,可还是生气。
这个神经病真是唯我独尊,想怎样就怎样。
“不安全。”
“怎么不安全了。”阮弥筝内心腹诽,他才是最不安全的。
“我说不安全就是不安全!”商为渊暴怒:“从今天开始,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他现在有个儿子,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成为把柄。
他要保护起来,唯有自己的别墅,是最安全的。
商家人不敢动。
阮弥筝真心觉得他应该去看看脑科,她微笑:“先生,您脑部的构造还真是鬼斧神工呢。”
商为渊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然而这个问题,一直到娘俩下车,他都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