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阮弥筝红着脸几近抓狂的低着头将他推开。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穿好。”
商为渊也不为难她,点头:“好。”
商为渊推门出去,阮弥筝赶紧松了一口气,她走到浴室看着落地镜前的自己,浑身的吻痕……她几乎都惊呆了,她昨晚晕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换好衣服,洗漱之后,阮弥筝推开门,商为渊就靠在上,斜倚着身子,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
他直了身子,搂住她精瘦的小腰。道:“走吧。”
下了楼,阮弥筝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小奶包的身影:“儿子呢?”
正在准备碗筷的张嫂说道,“小少爷让姜助理接去上幼儿园了。”
“哦……”阮弥筝赶紧松了口气,还以为儿子被商为渊给丢到哪儿去了。
吃了口饭后,阮弥筝和商为渊去上班,张嫂及时的走过来,对阮弥筝说道:“太太,注意身体、。”
阮弥筝一开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知道张嫂有些暧昧的眼神,阮弥筝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到了公司,车子停下,阮弥筝解下安全带转眼正想要给商为渊说再见。
商为渊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那眼神还有些渴望……
阮弥筝凑上前,将唇轻轻的印在他的脸上,正要离开,商为渊扣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个法式热吻后,这才得以松开她。
“去吧。”
阮弥筝红着脸,点点头。
到了公司,回了办公室,阮弥筝没有见到田苗苗的身影。
起初她以为田苗苗是去上厕所了,结果等了半天都没见到人影,阮弥筝心想,是不是请假了?
她正要给田苗苗打了个电话,田苗苗率先打了过来。
“喂,苗苗?”
“筝筝啊……”田苗苗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受,“我今天就不去了,肚子挺疼的。”
“肚子疼?”阮弥筝蹙眉:“是不是姨妈来了?”
“嗯……”田苗苗的声音特别低的应着。
阮弥筝也不多说了,她道:“我帮你去人事部请假,我挂电话了,你记得多休息啊。”
“好。”
挂断了电话之后,阮弥筝去了人事部给田苗苗请假后,坐到自己的工位上画着设计稿。
与此同时,田苗苗躺在被窝上,疼痛浸湿了她耳边的发,脸色苍白如纸。
田苗苗无心玩手机了,躺在被窝里打算睡个觉,忽然的,她就睡不着了,小腹如绞痛一般的疼痛,她艰难的起身想要吃药,结果手刚刚够到水杯,就手笨拙的给打翻了。
“啪——”
水杯落在地上,水洒了一地,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叮咚——”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按门铃的声音,田苗苗刚想问问是谁,就传来了一道声音:“开门!”
田苗苗瞬间瞳孔紧缩,这个声音她知道。
是她父亲的债主,欠了他很多钱,好像叫马东。
不过,马东是怎么知道她的住处的?
田苗苗装作家里面没人,一声不响。门外的马东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了,他拼命的拍这门,大吼道:“田苗苗,你给我出来!我刚刚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你不用躲,你父亲欠我的钱他还不起,你就给我还!”
听到这里,田苗苗彻底的心寒了。
她终于知道,她的住处地址是谁泄露的了,她的父亲田海,居然为了还债把她的地址都告诉了马东。
他到底知不知道马东是什么样的人啊!
杀人抢劫放火,什么事情都做,是个十足的恶人!
呵呵,田苗苗还以为她远离了她父亲,这些事情就不会落到她的身上了、
看来,还是她想多了。
她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告诉田海她的地址!
“田苗苗,!”马东疯狂拍这门,看了看身后的几个兄弟道:“你要是再不开门,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门给砸了!”
田苗苗缩在被窝里,不敢出声,吓得要死。
“砰——”
话落瞬间,田苗苗就听见门外好像有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撞着门。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平日里看的那些恐怖新闻全部都一并浮现在了脑海中,她吓得不行,打开手机想要打求救电话,可是现在能救她的还有谁?
给阮弥筝打电话,她一个女人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会受伤。
商为渊也会怪罪下来……
田苗苗人缘不算太好,就在她真不知道打给谁的时候,忽然地,那联系人上忽然闪过姜岸两个字,她咬了咬唇,给姜岸打了电话。
“砰——”
门外的人还在不停的撞,田苗苗握着的手机那端也在不断的响着,她的心脏已经跳出了嗓子眼。
过了很久很久,田苗苗大约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后,姜岸终于接了,声音很高冷:“什么事?”
“姜岸,我是田苗苗!是这样的。”田苗苗快速的解释道:“我今天难受请假在家,但是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你能来救救我吗?”
与此同时的cbs国际大厦办公室内,姜岸眉头一蹙:“什么?”
田苗苗说了一遍自己的家庭住址,祈求道:“求你了,你来救救我!”
“砰——”正在这时,门被撞翻。
田苗苗尖叫一声,把电话挂断,藏在了床底下不让他们发现。
马东带着三个混混走了进来,步伐悠闲的望了望屋内的装潢,他吐掉嘴里的牙签,猥琐的笑道:“你住的地方不错啊,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田苗苗穿的是睡衣,里面没有穿胸衣,她在被子里一缩再缩,她摇头:“我真的没有钱……我真的没钱……”
马东走上前,径自的坐在床边,伸出手抬起田苗苗的下巴,用粗粝的手掌心摩挲着她光滑的脸蛋,“你没钱可以,但是让哥哥爽一爽也行啊!”
马东长得十分难看,一口大黄牙,说话的时候都是熏人的恶心发酵味道,一头黑色的头发油亮油亮的,似乎这辈子也没有洗过,脸上的油腻也是极其的恶心,眼睛有小脸又大又圆,额头上还有一道刀疤,狰狞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