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渊闭了闭眼:“可是我看到你那样受罪,我恨不得将你身上所有的病痛转移到我的身上……”
“乖,听我的话,打掉吧……”
商为渊将她的手覆盖在脸颊上,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砸落下来:“在这方面我没有经验,最近我看了很多资料,我发现生孩子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有很多人都甚至……连手术台都没下来,阮弥筝……”
商为渊低三下气的说:“算我求你,我不想失去你,我害怕你出意外,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命,如果你……那我怎么活?嗯?”
商为渊的砸在她的手背上,就如同滚烫的开水,烫的她五脏六腑跟着痛。
阮弥筝哭的一塌糊涂,“可我好不容易才怀孕……商为渊……你讨厌……”
“嗯,我讨厌。”商为渊将她搂在怀里面,如珍宝一样小心的亲着她的眼泪。
阮弥筝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如果明天早上我再这样的话,我……我就打掉,行吗?”
商为渊点头:“好,我答应你。”
阮弥筝被孕吐折磨了这么久,明天早上不吐,怎么可能呢?
然而比较神奇是,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是听懂人话似的,第二天早上阮弥筝不但没有任何不适感,而且反倒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阮弥筝摸着小腹,目光十分温柔,看的商为渊越发刺痛了双眼。
这一天两个人都没怎么交流,直到当天晚上,阮弥筝刚吃完饭就见商为渊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阮弥筝擦了擦嘴。
商为渊深深的叹了口气,用很无奈很伤痛的眼神看她:“想生下来?”
阮弥筝温柔的摸着小腹,点头:“嗯。”
商为渊终究还是心软了:“那就生下来吧。”
阮弥筝很惊讶很惊喜:“你答应了?”
商为渊抱住她,心疼的说:“是我错了,我怕你受罪后悔要这个孩子,可是我没有考虑过你,你很爱她对不对?老婆,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就去结扎。”
阮弥筝猛地推开他:“你疯了商为渊?”
“我没疯。”商为渊冷静的说道:“我那方面很强烈,但是我不可能再让你怀孕受罪,所以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阮弥筝转过身去:“不理你了!”
结扎对男人来说,那就相当于古代阉割的太监一样。
她很感动商为渊为了她这样做,可是就是生气。
商为渊从后面抱住她,温柔轻声的哄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是宝宝不好,我以后采取安全措施还不行么。”
阮弥筝瞪他,“以后一下都不准碰我!”
商为渊:“那不行。”
“那离婚!”
商为渊急了:“再提一下离婚,我就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反正我现在是皇上。”
商为渊:“……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阮弥筝过上了太上皇一样的生活。
加上身体脆弱,商为渊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就连营养师都要下岗了。
商为渊说:“等你生完孩子,我就能当厨师了。”
阮弥筝白了他一眼,继续吃葡萄,和商越瑄看剧打游戏。
商大总裁禁欲的第三个月的某一天晚上。
刚伺候阮弥筝洗完澡,商为渊抱着她进被窝,香香的。
眼看着外面已经进入了寒冬腊月,即将要过了年,商为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懒懒的问道:“快要新年了。”
阮弥筝嗯了一声,低眸看商为渊的大手在她凸出来的小腹上抚摸着,她伸手握住他的,说:“老公,你打算怎么过?”
闻言,商为渊垂眸沉思片刻,道:“不清楚。”
按理习俗来说,他们要和长辈在一起过,可是……
他们现如今都已经没有了长辈。
阮弥筝转过头去看着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老公,我觉得我们大家应该一起过。”
“我哥还有你哥,我们一起,很热闹的。”
商为渊笑了笑,摸了几下她的小腹,“好。答应你。”
怀孕的这些日子,阮弥筝已经彻底养胖了,身子都圆润了不少,抱起来热乎乎的,软软香香的。
商为渊欲望旺盛的一个人,难以想象竟然禁欲了三个月。
他每天都数着日子过日子,鬼知道他有多煎熬。
今天都已经度过三个月之后了,医生说可以行房事了……
商为渊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老婆……”
湿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根上,阮弥筝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
“怎么了老公?”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商为渊轻轻的咬着她的小耳朵。
阮弥筝瞬间就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之前总是嫌商为渊要的太多,可这冷不丁的三个月过去了,她现在心里也有些愧疚。
见阮弥筝没有拒绝,也没吭声,商为渊便搂着她的腰肢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轻声说道:“老婆,我爱你,你爱我吗?”
阮弥筝呼吸越来越不稳,咬着唇抓着他的手臂:“我也爱你。”
卧室内温度逐渐上升,月亮羞涩的躲进云层里……
尘埃落定后,阮弥筝躺在床上,商为渊为她擦洗一番。
关了灯,商为渊回被子里面将贴近她的身体,强劲有力的心跳在震慑着她。
阮弥筝缩在他怀里,轻声喊道:“老公……”
商为渊回应道:“乖老婆,好好睡觉,孕妇不能熬夜。”
阮弥筝脸有点红:“其实我在想,我们的孩子是男是女。”
商为渊特别有自信:“当然是女孩。”
“那女孩的话,老公你有想好的名字吗?”
商为渊蹙眉,认真的想了想:“没有,我明天想一想。”
阮弥筝被他的蠢蠢的样子逗笑,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晚安老公。”
商为渊很无奈,他现在被问得睡意全无,她倒好,直接就睡。
不过好在,历经三个月后,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感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