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就受到约束,什么样的东西才符合他们的身份,连食物都一样,因为他们都没有公司的总裁会开着一辆像迈巴赫或者兰博基尼一样的豪车,穿着香奈儿和阿玛尼,然后拿着黑卡到路边吃零食不仅别扭,对于从小养的肠胃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
但是薛含烟就不一样了,家里对她的态度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两面性,她只需要在那些人面前做你继承人的本分,做适合自己身份的事情,这很好,但是抛开这些之后,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吃着路边摊上自己想吃的东西,忘了自己是薛含烟。
她会抛开自己是薛含烟家继承人的说法,也就是薛含烟家小姐,连衣服都非常非常普通,连名牌都不算,其实这些都是她偷偷准备的。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你面前,所以你肯定没在想我,你不会情感出轨我吧?”
“什么什么!”
“你刚才笑得那么开心,你一定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我在你面前,你能有什么想法?”
“我这么肤浅的人?就看脸?还是只是你的脸?”
“事实证明……”简桀故意欲言又止,看着薛含烟不高兴的样子,偶尔皮简桀还是很开心。
“已经证明了什么?说出来!”薛含烟翻着白眼,默默吐槽简桀的幼稚。她想要形象和爱面子怎么样?
“事实证明,你是专一肤浅的!你不知道吗?显然。”
“谢谢!”
“真的不客气。”
薛含烟暗暗深深叹了口气,她可能觉得自己遇到了傻子,既然她是个肤浅的女人,她还是更喜欢之前那个更聪明的简桀,而我面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个弱智的人。老实说,她心里拒绝了,她不认识好吗?
“你是什么表情,你还嫌弃我!你不知道现在两种男朋友都很流行吗?一只是小奶狗,另一个是霸道总裁。我觉得我属于两者的结合体,你很幸福,你甚至抛弃了我,我太难过了,你这个不明智的女人深深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说着,简桀开始捂住胸口,一脸的难过,特别委屈的看着薛含烟,就像是从深宫待久了弃妃。
“老板,简总,你已经崩溃了好吗?专横的总裁,嗯,手里拿着路边摊的包装盒,现在还流行东西,你在刷微博!还是百度?不应该看经济新闻吗?”薛含烟看着简桀无意留情,一个劲儿吐着简桀。
“什么人崩溃,我不是人!老板也是人好吗?换衣服的时候我也是个普通人,虽然被扔进了人群,回头率很高,也是因为我独特的气质,和帅气。”简桀继续得瑟,他现在在薛含烟面前,自我感觉特别好,说着还特意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抬起下巴微微扬起45度。
也许历史上应该有一个最不严肃,最不架子,最流氓,喜欢赶时髦的老板,趋势的老板,最像一个孩子的老板,集成这个的总裁恐怕也只能管简桀了,不严重。他在薛含烟面前无耻到已经可以说是令人发指了。
“这家医院应该有精神科,为什么不挂个号?”薛含烟哭笑不得地看了看简桀,微微抬起手,指了指门的方向。
简桀原本得瑟的脸瞬间垮了,这是什么和什么!笑对于博美人来说是一种损失。
是不是要杀了他?
真是个神经病!看不起简桀?
“谢谢你!我的设置很好,老板也是人,我也需要享受生活,而不是高高在上,你知道什么。”简桀寒沉开始有点得意了,薛含烟觉得如果不去控制,简桀寒沉很可能会疾驰,他一直都是。
所以这些年来,薛含烟一直想带简桀去精神病科看看,看看他有没有人格分裂。
发生了什么?
毕竟精神疾病也是一种病!
“长得丑也是一种病,不然你为什么要打电话去医院整容?如果丑不是病,为什么还有整容医院?”简桀气鼓鼓的背对着薛含烟,还有带着警告的眼神。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有,你刚才在我心里吐槽我是精神病,还打算带我去看精神病科,看我是否人格分裂。你没有说,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什么都听到了。”
“这是我的夙愿。”
“你,你,你,哼。”
薛含烟觉得是该闭眼休息的时候了,因为简桀已经开始大吵大闹,准备疾驰了,他的人设什么完全崩溃了,老板开豪车穿名牌吃路边摊,和摆摊买菜的大妈聊天。
你见过这种老板吗?
也许简桀是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违和感,而在这个人眼里这叫亲民,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累了,睡觉,你慢慢吃。”薛含烟说,他要转身离开,闭上眼睛休息。
不过简桀是抱着薛含烟脸颊,硬生生转回到她身上。
“我们俩还没说完题目呢……”简桀恶狠狠地笑了笑。
“我还是个病人,我现在不能动了,我已经和你在一起几个小时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薛含烟把被子拉起来,解下简桀重的手。
“我不认为我害怕你会感到无聊。”
“外面有个小护士,你去勾搭一下。”
“他们有什么有趣的?”
“我好玩?”
“还是什么?”
薛含烟一副欲言又止、气急的样子,一直在轻轻深呼吸,尽管简桀,别反常,不正常,你会发现他几分钟就能把你气死。
“姑娘!”
“你知道吗?”
“你说话,你说话。”简桀听着薛含烟深深无奈的话题突然有些激动,抱着脑袋靠近了。
“没有这张脸,没有你现在的身份,我估计你是单身,靠自己的实力单身。”
“太俗了!我是一个靠气质吃饭的人!”
“那我可能是瞎了。”
“那你会瞎很久的。”
“那不行,瞎了一辈子。你以为我这样还能救?”
“不,我是你的解药。”
简桀严肃地说道,薛含烟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他说的没错,他是自己的解药,而且这毒药早就深入骨髓,如果我们再次放下一切,他们可能会再次相遇吗?